“想活下去吗?想回去拿回你的一切吗?”周边一片漆黑,只有头一束光打下来,耳边是机械般的声音在回荡,带着一丝丝电流。“你是谁?我这是在那里?”沈清没有立即回复未知生物,反而提出自己的凝问。
“这里是星辰,我的私有空间,在你原来的世界,你已经死,想要活着,你就只能跟我契约,去不同的小世界获取功德,达到了一定数量,便可复活。”冰冷的声音回答到。
听到答复,沈清内心并没有一阵波动,回去吗?就算回去拿回一切又怎样,父母都不在了,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什么可怀念的,有什么用。“不了,你另外再寻人吧,我该去何处便去何处!”“为什么?只要你跟我契约完成任务,便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做任务的同时你还可以在不同的世界游玩。”听到我的回答,声音慌了,连忙许下承诺。“什么要求都可以?”沈清听到这样的许诺便确认一下。“只要有了功德,等我成功为规则之外的虚无,什么要求都可以!”
“好,我答应。”
沈清回到。
“许我之命,与之成契,共生死,立!”柒辰说完,便从自身一缕光微射入沈清眉间。
身体里多了一道约束,沈清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返之因之前连夜加班导致的头疼都消失了,整个人浑身都有了精神,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怎么样?跟我绑定,只有想不到的收获,是不是觉得现在全身的精力无处发泄。”柒辰绑定完之后便现出了真身。
全身的羽毛幽蓝还发着淡淡的蓝光,形状似猫头鹰,却长着一副人脸和狐狸耳朵,那人脸却极是俊美,双目狭长,眼尾带钩,一张薄唇让人觉得此人甚是薄凉,双爪弯曲呈钩状,锐利的双爪尖能从敌人的身上撕下一大块肉。眼前的未知生物此时却口吐人言,一眼看去有些惊悚。
“这便是你的真身?”沈清望着身前不借任何外力停在半空中似鹰非鹰生物说到。
“如何?小爷的身姿是否俊美无双,这世间便只有我这一只( yóng)颙生,等我获取足够功德,进阶为虚真之后,便可踏破混沌,哈哈!”柒辰对着全身透明,脸色苍白的沈清说道。
看着柒辰那张有些欠扁的脸。沈清有些忍不住,伸出双手把站在空中的柒辰抱在怀里,死劲地揉搓,直到全身的羽毛凌乱不堪才放开,对着怀里的如婴儿大小的鹰道:“甚是俊美,要怎么样才能获取功德,助你突破虚真?”
“只要进入小世界,完成委托者的请求,便可获得一部分功德,天道也是给一部分功德!”
柒辰窝沈清怀里挥了挥翅膀。
沈清理了理柒辰凌乱羽毛:“现在开始吧!”
柒辰翅膀一挥,空间里的人便不在了,只留一鹰,沈清也陷入一片黑暗。
.....
再次睁眼,入目是茅草搭建的破败屋顶,不时还有雨水从碗口大的洞口流入滴落在地上,到处是雨水滴落形成的小水坑,除了这具身体所在的炕上,其余无可避免都成了雨水屋里光顾的对象。
这原主人也叫沈清,是戍阳城下杏花村沈见社一位木匠的幺女。沈家一共6口人,爷爷名叫沈铁柱,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种了一辈子的地,后经媒人介绍,娶了隔壁村王秀才之女,也就是沈清的奶奶王香袖为妻。此后育有一子,取名为:沈见社,并抚养成人,为其娶了小柳村许大福的二女许春雨。成亲一年生下一子,取名沈淳,在沈淳5岁时又生下一女,这便是沈清。
大儿子沈淳读书方面颇有天赋,为了攒供沈淳上私塾的束缚银量,家里便缩衣节食,长持以久,家里便节据不以。沈淳也争气,以13岁的年龄便考取了童生,乃杏花村百年以来的第一位童生,要知道杏花村的历史才一百五十年。
次年,同村王寡妇的儿子王璟书也考取了童生。
沈铁柱为了让家里唯的一孙女嫁个好人家,便在王璟书中童生之后,使媒人与王寡妇说道,以结两姓之好。
至此,沈家幺女沈清便与童生王璟书订了婚,待沈清满16时便成亲。
当沈王两家人成了亲家的消息便在这小小的杏花村传开了,有人说沈铁柱精明,在王家还未发家之前便结了亲。也有人说蠢,这孙子中了童生,为了以后孙子的前程,这孙女可以给县太爷当小妾,好提拔这大舅兄。反正这有人嫉妒,有人羡慕,不管外人怎么说,沈家一概不理。
......
按照这样发展,这两家相互扶持,前程一片大好。
可是在沈清12岁时,一切都变了。一次在河边浆洗衣物时,不甚掉入河中,等被人救上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家中全力救治,也只是捡回了一条命,从此只能躺在床上,药不离身,也不能再有身孕。
王家听此消息,便上门退亲,说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王家的唯一子嗣,妻子必定不能不会生养,一辈子躺在床上的废人。
次月,沈淳在去考场的路上遭遇劫匪打劫,被砍伤了左腿,从此与仕途无缘。
同年,其父沈见社在给人做家具时,被污告偷了主家的500两银子。为了帮沈见社洗清罪名,沈家到处求人帮忙。在一次去县城看望沈见社回来的路上,遭遇大雨,本来是要等雨停了再走,可想到在家无人照顾的沈清,便冒着大雨行走,却在半路遇到泥石流,永远地留在了回村的路了。而沈清因无人照顾,活活的饿死在了家里,其父也因在牢里无人打点,被同房的犯人打伤,失血过多,死在了牢里。
两年的时间,沈家便无人存活,村里的人都说沈家祖上做孽了,报应到了子孙身上。
反观与沈清退婚的王璟书,考上了秀才,与村长的孙女成了亲,从此夫妻二人,夫唱妇随,成了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