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没捏,两个角是结过婚的姑娘戴的,捏了会被她老公打死的,好险好险!”
沐逸听后,惊出了一身冷汗,细思极恐的发了会呆,说:“姑娘,咱两顶多算是个一见钟情,还谈不上喜欢,先不同居,了解以后再决定结不结婚,行吗?”那姑娘眼睛一下睁大,很奇怪的说:“你不喜欢我吗?在学校的时候,你总是朝我放电,你忘了?我是你大二的学妹啊,早就喜欢你了”。
千里有缘一线牵啊,我实在没想到老天会把这份缘分送到我面前来了。沐逸心想,我幼小的心灵再次受到了震撼,问她,“你也是东华大学的?”她低头嗯了一声,“大二的,,下学期大三了”。瞬间觉得这个事好办了,在她家磨盘一般大的普洱茶饼上敲下一块,泡了杯茶,喝了口说:“既然是新时代的女性,咱俩就不做原始人那样没头脑的事了,婚姻不仅要基于双方自愿,跟重要的是互相了解,这样吧,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咱俩好好了解一下,合适的话,我就娶你回家。”
姑娘一听显然急了,“不行啊,这里悔婚真的是要浸猪笼的,哎呀,哥哥,你就从了我吧”。一边说,一边成何体统的拉扯了起来。提到浸猪笼,我也是真的害怕了,被她拖拖拽拽的进了吊脚楼的闺房,沐逸抢下一床被子,往地上一铺,死猪一样把自己卷进被窝,蒙着头任她拳打脚踢一阵,姑娘眼看沐逸是铁了心不圆房,恨恨的朝他扔了个枕头就自己去睡了。
转眼过了俩月,沐逸和姑娘也慢慢的熟了起来,她人还不错,洗衣做饭无所不能,每天帮她家干完农活回来,她都盛好饭端到面前,睡前早早的帮沐逸打好洗脚水,贴心暖肺的为其洗脚,在外打打麻将她也从来不管,甚至还让沐逸掌握了经济大权,家务从不让他干,但凡发现沐逸拿个抹布想去洗碗啥的,必会大声呵斥制止。
沐逸每天也就拿个蒲扇,在大树荫下的躺椅上坐坐,姑娘还变着法的,在溪涧中捉一些奇奇怪怪的鱼,去山里弄些山珍回来给他吃,再有空闲,姑娘就唱歌给他听。
眼看学妹姑娘马上就要开学了,沐逸跟岳父岳母告别,准备回家备一份厚重的彩礼,来迎娶这位美丽的姑娘,走的那天,姑娘怕他在大山里迷路,她骑着一头毛驴去送,俩人相互依偎的骑在上面,一起唱着小情歌“骑上我的小骆驼
带你去看日不落
披上我的查尔瓦
带你巡游我部落
弹起我的小月琴
为你唱首小情歌
让我醉的不是酒
只是你的小酒窝
欧啦啦欧啦啦
欧啦啦欧啦啦
欧啦啦欧啦啦”
歌声如痴如醉,如泣如诉,正唱的忘情,脚上一疼,睁眼一看,一位火车上的大叔,推着小车刚从我脚上压过,嘴里吆喝着,“瓜子饮料矿泉水啦,啤酒香烟火腿肠啦,小伙子,别欧啦啦欧啦啦的说梦话了,啤酒来一罐不,配点花生米,喝醉了,梦里啥都有。”沐逸抹了一下梦中流下的口水,凝视着车外飞速而逝的风景,发了一会呆,梦中的姑娘什么都好,不图车不图房,不骂你没出息,不无理取闹,不管你打牌不管你存私房钱,既能干家务又会体贴人,这样的姑娘睡着五千年的文明发展,在现实中已经绝迹了,我到了地方后,哪怕山高水远,地老天荒,也一定要找到那位梦中的姑娘,唯一遗憾的是醒的太早了,忘了问她叫什么名字,想到这里,撕心裂肺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