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想起一件事,岛上什么也没有,我得先生个火。我跑向森林,仔细寻找干草。正是夏季,叶子还没有掉落。所以寻找干草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就在这时,在不远处,我发现一个已经死透了的小树,我将它折下,放到地上,从包里拿出来一瓶酒,泼洒在干透的树枝上。背包里只剩下一个塑料袋。“一个塑料袋怎么生火?”我无助的叫着。这时,我灵机一动。想起来我小学学的课时,《如何在野外生存》中写到过:“将塑料袋里装进水,运用凸透镜原理,把装进水的塑料袋举起来,(一定要在阳光下)这样就会产生一束阳光。将阳光移动到燃料,过一会儿便燃起来了。”
很好,回想起来这件事也算幸运的了,毕竟这是小学学的知识。我按照那本书上写的做,将塑料袋里面装满水。但是没有纯净水,海水是不能用的。所以四周望望,远远的望去,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就在我不远处。我兴奋地向他冲过去,便急忙拿出塑料袋,将河水灌入塑料袋里。这个时候,一条小鱼自投罗网,自己蹦到了塑料袋里。我喜出望外,把它抱回了干草旁。我举起来灌满水的塑料袋,没过几秒。树枝上的酒冒出烟。我激动不已,心跳的飞快。“还没生啊?火呢?就不能快一点吗?”时间好像停止了,树枝上时不时地会冒出烟。火呢?怎么也不出来,就偏在这个时间点往死里钻。“嘿嘿,怎地。我就不出来。”火就像在激怒我。可是我偏没有放弃的概念,反而更加坚持地举着。
终于,火生了。我松了一口气“天哪,终于好了!”我叫着。那只鱼已经奄奄一息了,因为没有足够的氧气,但是它终究死了。我摸了摸鱼的白肚子,我惊呆了“不是吧!鱼死后身体也不会如此僵硬吧?”他的身体跟铁一般结实,但不是铁片一样软脆,就是很有韧性。烧了好一会儿,鱼才渐渐繁红,身上的硬皮才绽开,露出红似火的鲜鱼肉,我把皮给掰开,将肉放入火力烧,顿时感到一股咸鱼的香味。我急急忙忙地把它吹凉,狼吞虎咽地吃着,虽然不多不大,但可以勉强填饱肚子总比不吃要好。可是更奇怪的是,这只鱼不像其他鱼,有很多有尖的鱼刺。难道他跟阳澄湖大闸蟹螃蟹或者澳洲大龙虾一样,骨头长在外边——壳,肉长在里面,并且身上有许许多倒刺。虽然在我这里,这个玩意是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感觉不是啥好东西。确实,闻起来是一股烧焦的咸鱼干味,还有点发苦。吃起来像生病时,喝的加了糖反而更加苦不堪言的中药味。但只要慢慢细品,也能尝出外焦里嫩的感觉,只不过就一点点。
为了更好的了解这片令人张大嘴巴的地方。我下定决心把这里的制高点找出来。毫无疑问,只能爬。我望了望四周,周围有一个陡峭的山坡,它的前面就是二三十个长长绿绿的藤蔓,但是在山坡和藤蔓中间有一条褐色的一根长条,似乎在摇动。一眼望去恐怕是一条毒蛇罢了。
别无选择,一定向没有蛇的山坡爬。但我的目光迅速转向那团火焰。“好不容易才生的,也不能白白失去呀?”我犹豫不决地喃喃道。我莫名眼前一亮“哎哟,对对对。可以做碳!害!”我一拍手一跺脚,又抿了一下嘴,大声吼道。
大约上午九十点钟,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我二话不说,拿了一根火把向四周寻找山洞。我加快脚步奔向一个山峡洞跑,来到洞前。我向里望了望,洞中很干净,恐怕是獾的住所。还有一个大青石,上面只有仅剩下一些奄奄一息的青苔。这将来可能是我第一个庇护所吧!我把碳放在一个干燥角落,接着将盖上干草,然后搁了几个干黄泥土和几个石头。最后姗姗而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