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年轻人的身影,白灵突然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而懊悔不已,是冲动吗?还是因为那句“哈姆雷特手上那柄被涂上爱的毒液的剑”刺中了少女朦胧的心。
但是不管怎么样,韩海的初次影响给她很深,1米7的中等个头,瘦弱的身体,一双小眼睛中却散发着坚毅的神情,白灵暗自一笑,或许是那个八十年代出生的年轻人,特有交往方式,她渴望韩海会和她联系,又害怕韩海不和她联系。
什么是爱情,韩海给白灵的第一印象就是腼腆,因为腼腆的男人,大多数性格很温和,以后在生活中好驾驭,再就是上进,能读外国名著的人,最起码在思想上是开放的,有远见,对事物的认知起码好点,其他的情况,白灵一无所知。
什么是婚姻,最近母亲一直催促她快点结交一个男友,因为此时她已经上班一年多了,由于学习优异,她17岁就上了大学,到毕业才22岁。
对于婚姻的理解,就是要有共同话题,以后在生活中能聊一起,可是又想,婚姻不就是把两个碗放到一个桌子上,一起吃饭,最后再加一双筷子,就多了一个人,这就是家庭。
从心智上讲,韩海脸上特有的学生稚气,说明社会给他的历练还欠缺,从他白色的手背皮肤上就说明了这一点。
白灵陷入了沉思,可反之又想,我只是对这个年轻男孩有点好感而已,至少不讨厌他。突然母亲给她打来了电话,叫她晚上回家早点,学校事情完了就回来,家里有客人要来。
母亲的电话多多少少让白灵的心里有些忐忑,即想知道是谁?又有点害怕,总之用不平静的心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冬天斜阳下的余晖散发的是一种寒冷的气息,厚厚的羽绒服将寒冷挡在了外面,可不管怎么样,在寒冷的冬天,走路的人永远都是低着头,迈着快速的脚步。
而此时的白灵却步伐缓慢,自进了自己住的小区后,她就低头慢慢走,她不想过早的步入婚姻的殿堂,让婚姻的枷锁将她牢牢的禁锢,因为她认为自己还很年轻,没有必要这么早就结婚,她想了一下,快步的进入了楼道。
“二舅好,李旋,你好”白灵边打招呼边将背包挂在了衣架上。
“这丫头,下午没有课还回来的这么晚,”白灵母亲生气的说。
“没事,阿姨,学校应该很忙的,”一个年轻的小伙替白灵解围,因为看到白灵心情不好,所以大家都没有怎么说话,白灵父亲笑着说:
“这孩子,从小牛脾气,不要理她,咋们喝茶,聊天,”
母亲在厨房里忙着炒菜,白灵洗了手就过去帮忙做饭了。
“今天我哥咋没有回来?”白灵问。
“他今天不回来吃饭,说是晚上有事,这孩子,一天叫人尽叫人操心,那么大的孩子了,哎。”白灵母亲明显带着怨言,接着又说:
“我看李旋这孩子不错,你们又是同学,脾气,工作都好,就点好好处对象,别再叫人操心,听妈话。”
“我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婚姻的事先不谈。”白灵说着就出了厨房。墙里的人永远也不知道墙外的人心里到底想的是啥?就拿白灵来说,她妈妈着急,她却不急。
晚饭过后,李旋明显感觉到白灵对自己的态度没有像小时候那样亲昵了,或许是姑娘长大了,男女之间出现避讳,有意无意的开始躲避自己,李旋感觉到坐了冷板凳,也识趣,说自己有事,要走。
白灵一家送走二舅和李旋后,父亲还是那样,开始看电视,母亲也洗锅,白灵要帮忙,母亲叫她去想想婚姻的事情。
夜总是很深,白灵一谈到婚姻事情感觉很冷,她的内心世界谁也不知道,她默默地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没有陌生电话和短信,她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