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玉文与周靖尧的十日之约已经过去了三天,白玉文的伤势也因为修行者强大的恢复能力已经彻底痊愈
陈府演武场上白玉文手持谪仙练剑
“不好了!不好了!”青舞朝着白玉文跑来,一遍跑一遍大叫
“什么不好了?”白玉文收见看向她,青舞停在白玉文面前大喘着气
“白……白玉文你闯下大祸了!”
“啥?!我闯什么祸了?”白玉文满脸问号,这几天他都呆在陈府能闯什么祸?
“现在外面都在传周靖尧的丹田被你打碎,你的剑气有一些留在他的经脉内导致他经脉寸断,镇南将军府已经放话要你血债血偿!”
“什么鬼?!”青舞的话把白玉文听的都有些怀疑人生,先不说自己有没有本事打碎周靖尧的丹田就是残留剑气斩断周靖尧的经脉就挺离谱的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他的剑气可以伤到周靖尧没错但根本不可能伤的到周靖尧的经脉
“白兄!”陈道云从远处走来,白玉文看去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陈兄青舞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一听他的话陈道云就把要说的话憋回去
“白兄,周靖尧被废确有其事”陈道云说道
“什么!”这个消息把白玉文给惊到,他又继续说“而且他的丹田和经脉都有剑气的痕迹,这些剑气都在他体内潜伏了三天”
“有人想陷害我”白玉文反应过来,剑气还有时间这两个证据都指向了他对方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陈道云点点头“我和我爹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镇南将军府却不这么想”
“我在堎州也没得罪什么人,究竟是谁要陷害我?”白玉文苦思冥想,他一来到堎州就遇见了陈道云,唯一得罪的就只有周靖尧一个
“白兄近日你就不要外出了好好在陈府呆着,你的安全自有陈府负责”陈道云关心说道
白玉文点点头,现在似乎也只有陈府才是最安全的了
两人聊了会儿陈道云就以有事在身为由离开演武场,青舞担心的看一眼白玉文“你要小心点哦”
白玉文向露出微笑给予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得到答复的青舞也随即离开
白玉文此时没有了练剑的心情收回谪仙剑回到自己的房间,刚一回到房间他就看到自己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客厅,本来被他关紧的窗户这时却吹来阵阵冷风
“……”
尼玛陈府还能招贼?!
白玉文不知道该用什么语句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他只想说一句:嘛卖劈
啪嗒
一块石头从窗外扔进来,他上前去捡起石头只见一张纸条被绳子绑在上面
他解开绳子打开纸条“今晚亥时步藏街见——周靖尧”
“你他喵的就不能换个正常点的传话方式吗!!”白玉文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出窗外,周靖尧奇葩的传话方式简直让他肾上腺素飙升
微微喘几口气白玉文就开始收拾房间,一遍收拾心中一边思绪
周靖尧将他约到步藏街目的应该不是要杀他,毕竟步藏街距离陈府实在太近,做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将约定地点定在步藏街何尝不是周靖尧在告诉他此行并非鸿门宴,可以放心过去
安全方面他倒是放心了一些,但是周靖尧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他被废的事情?但也不对啊自己究竟是被谁废的周靖尧应当比白玉文都清楚
而且此事也处处透露着怪异,镇南将军府不应该猜不到白玉文是被陷害的能克扣军饷这么多年没被发现的镇南将军脑子不可能这么蠢,被人当枪使都没意识到
仔细一想此事恐怕还有很多隐秘啊,而自己就是这些隐秘中的一个***肩炮灰
想到这白玉文就有些不爽,想他白玉文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待遇今天晚上的步藏街相会不管怎么样都得去!
……
白玉文收拾好房间后就开始修炼,一直修炼到夜晚掐算好时间后他就悄然离开陈府
来到步藏街就见到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周靖尧还有他身后的家丁
“等候多时”周靖尧淡淡说道
“找我干嘛”白玉文也不和他多说些什么直接就单刀直入
“哈哈哈哈!!”周靖尧突然一阵大笑,这样子看的白玉文直皱眉“你笑什么”
“哈哈哈,我笑你被人当枪使栽赃陷害了还不自知!”
“你知道陷害我的是谁!”白玉文目光锐利的看向他
周靖尧点点头随后又露出一个嘲讽的讥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现在我已经被废了下一个就到你了”
“什么!”白玉文心头一颤
“你可没我这么好运还能留下一条命,还有镇南将军府以后不会再追杀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他疑惑问
“因为你是王景初朋友”
“你认识景初?!”白玉文露出惊讶的表情
面对他的疑问周靖尧并未正面回答“庆幸有王景初这个关系,不过镇南将军府放过了你不代表那人会放过你”
“那个人是谁?”
他的疑问再次被无视,周靖尧只是淡淡抬头“来了”
冷风簌簌吹起,一道刀光闪过,还没等白玉文反应过来一个山羊胡老者就出现在他面前接下这道刀光
“白兄!”陈道云从远处跑来,白玉文看去就看到他满脸的责怪“白兄不是叫你在陈府带着别跑出来吗”
“额……抱歉陈兄”白玉文作揖陈道云摆摆手走上前
“王管家你先退后”他对挡在白玉文身前的王管家说道
王管家退后一步将主场交给陈道云“周靖尧,你果真无法无天竟敢在这里杀人!”
“哈哈哈哈,陈道云我也不和你做口舌之辨,奉劝你好自为之!我们走”周靖尧话音落下家丁就推着周靖尧向镇南将军府走去
王管家看了一眼黑暗中一闪而过的黑影一言不发
“白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陈府”陈道云招呼道
白玉文点头,两人想着陈府走去一路上陈道云不断询问他为何会来此周靖尧究竟又说了些什么
白玉文只是将个中细节隐去随便敷衍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