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落在了整个村子,村口的小溪边东方晓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回忆,自言自语道:“按照这个逻辑,我岂不是穿越了,那是不是我的战友也穿越了呢?嗯,那这个神秘人又怎么算呢?他是谁呢?”疑惑慢慢出现,羊皮叔懒洋洋的看着呆滞的东方晓,悄咪咪的走过去,本想吓唬一下发呆的东方晓,可是出于下意识的职业反应,东方晓瞬间转身,右手擒左手扣,一瞬间就把羊皮叔按在了地上,东方晓反应过来,看见地上的羊皮叔悻悻的说道:“叔,不好意思啊,最近练武,不是故意的,叔。”羊皮叔看到这个场面,心里的想法越加肯定,其实羊皮叔早就对这个外村人心中产生很多疑问,只是东方晓在村子这几个月没有对村子产生威胁,也对村子里的人客客气气的,羊皮叔也没有在过问,只是心生怜悯,同时天涯沦落人呐。羊皮叔说道:“孩子,来村子也有四五个月了,有些问题叔也就不过问了,看你怪可怜的,而且身手也不错,每次看见你在小溪边发呆,心里也有很多未解之谜吧?行了,不说了,走吧,回家吃饭了。”东方晓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安静的跟在羊皮叔的身后,缓缓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叔,其实不是我不想说,就是有些问题我自己都没弄明白,我也没办法解释,等我弄明白我会给你说的,叔。”羊皮叔默不作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两人相伴无言在暖阳下满满的朝家走去。
回到家中,羊皮叔的爱人早就做好的晚饭,就等着二人回家开饭,桌子上四菜一汤,红烧排骨,柴火鸡,油麦菜,炕土豆还有一个鸡蛋汤,看的是秀色可餐。东方晓不禁说道:“大娘,你的这点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啊,怪不得羊皮叔就算饿了也不在外面吃,非要回家吃,做的菜是真的好吃啊。”大娘微笑着说道:“娃儿,你要是觉得好吃,大娘天天给你做啊,只要你乖乖的,一天不要胡思乱想在溪边发呆就行,你叔是不是又把你从溪边揪过来了?”东方晓摸了摸头,笑着说道:“大娘什么叫揪啊,叫散步。”大娘摇了摇头,看着东方晓一脸无害的样子,说道:“不说了,不说了,快吃饭吧,再不吃,菜就凉了。”东方晓回到:“大娘再等等叔吧,叔不是去喂羊了嘛,来了一起吃。”到这时,东方晓还是晓得餐桌上的礼仪的。大娘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只见羊皮叔,进门之后就去羊圈,给入冬的羊群们加了点饲料,看到二人聊着正起劲,羊皮叔说道:“慧儿,娃儿,快吃快吃,吃完你俩再聊。”一顿风卷残云后,桌子上是就差装菜的盘子没吃,是什么都没剩,吃完之后,羊皮叔坐在村口的广场边和村里其他村民用方言聊着什么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东方晓暂时也没办法搞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只能先看下眼前的事情,其实东方晓也对这个村子一直心存疑惑,来了这么久,村子里的人每个人都有几亩地,养着十几只羊,可是每家每户没有当时全国那种贫穷,食不饱腹,衣不蔽体的样子,每家每户每餐不是几乎是顿顿有肉,这就让东方晓不禁疑惑道:“这与当下的社会现象是相反的,难道这个村子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啊?”东方晓决定要彻查此事......
村子坐落在当时天下的西北部,当时还处在一个军阀混战,到处闹起义,占山为王的时代,中原地区的人们,饿的饿死,战的战死,人们是叫苦连天,穷人们只能背井离乡走关东的走关东,去西口的去西口,而且天灾不断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天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民不聊生,沿海地区同样也是人间地狱,渔民出海打渔,打回来的鱼要分一半给渡口的当时天下的王,然后在集市卖鱼的钱还要拿出一半交给管理层,当时权利和财富勾结,通过各种手段打压渔民,渔民们也是无计可施,因为当时穷人只是富人的奴隶,渔民们也只能忍气吞声,所有人都明白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的资格。再说说高原,就是三个月的夏季,九个月的冬季,没法种水稻,只能种一些小麦,发展一下畜牧业,但当时情况根本不可能靠小麦和畜牧业实现共同富裕,而且高原气候恶劣,里面东西出不去,外面东西进不来,话说回来当时的高原中有很多的名族也有不同的信仰而且当时边境看守不严,很多外国的势力也慢慢渗透进来,在当时的环境下,产生了这样一个村子,是一个多名族混居的一个地方,在佛教,印度教,波斯教,儒家思想的碰撞下,村民在经过几代的繁衍后,几乎每个人都会说这些名族的语言,这就是为什么东方晓听不懂羊皮叔在说什么的原因,其实在一个地方很难做到不同信仰的人们之间能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东方晓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内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在这种社会环境中能做到这么团结,只有一种情况,利益,没错只有利益才能做到这种违背常理的现象,但是什么产业会产生这么巨大利益呢,不禁让东方晓疑惑不解,于是暗生一计。
八点左右,夜幕笼罩了整个村子,每家每户只得点起油灯,可是这样富裕的村子不应该通电吗,在疑惑之时,东方晓翻过墙头跑到村子里的佛堂,因为佛堂是村子里祭祀的地方,每晚都有人在佛堂里烧香拜佛,东方晓看到几位村民在佛堂内轻声低语着什么,东方晓也听不懂,索性就不听了,因为东方晓是兵王的前提下,悄无声息的摸进佛堂,藏在了四大金刚之东方持国天王身后,东方晓把脑袋探出了琵琶,定定的看着,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在大日如来的佛座底下的木板,突然一下被人打开了,里面隐隐约约发出了打铁的声音,只见出来的人,用厚厚的辈子包裹住,热气与冷气瞬间结合形成了强大的水蒸气,而水蒸气产生的巨大白雾,是佛像后面的东方晓也看不清楚出来的人的面容更不用说身材了,进过短时间交接,瞬间换完班后,出来的村民从侧门迅速离去。
但是东方晓知道,这个村子不简单,这个佛堂,它更不简单。东方晓悄无声息的跟上去,在一个分岔路的时候跟上了一名看起来走路有点跛的中年人,在跟了十分钟之后,瞬间打晕了这名男子,驮着男子跑到了村子的后山,将男子的面罩拿下来,带在自己脸上,瞬间闻到了强烈的硫磺和煤渣的味道,心里顿时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造枪,没错就是在造枪,还有子弹,怪不得这个村的村民能这么悠然自得啊。”知道了这些的东方晓,把中年男人又驮回佛堂,趁人不注意把中年男人轻手轻脚的放在了佛堂门口,把脸上的面罩也原封不动的带了回去,他知道换班的人肯定会救他,所以就不再管他,做完这些后东方晓飞快的跑回家,因为他害怕自己的行动被羊皮叔发现,他心中明白只有这些枪被卖出的时候,才能彻底证明他的想法。回到家中的东方晓看见正在收羊皮的羊皮叔,说道:“叔,我来帮你收。”羊皮叔,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在两个人的配合下羊皮瞬间收拾好,羊皮叔对东方晓说道:“快去休息吧,明天跟叔去趟市里哈。”东方晓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叔,明早见了。”羊皮叔慢慢的走了进去,皱了皱鼻子,挠了一下又不禁抽了一口烟,看到这个动作的东方晓瞬间冷汗直流但在看羊皮叔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在这里为什么说东方晓赌对了,因为他在驮中年男人的时候身上肯定会留下味道,而且回家后看到羊皮叔在收拾羊皮的时候肯定回去帮忙,如果不去肯定会显得非常反常,在那种社会,那个村子,而且是做那种勾当,人们的戒心肯定很重,东方晓看到羊皮叔在点燃旱烟同时才慢悠悠的踏进家门,一是缓一口气,二是想用烟味盖住身上的味道,好在羊皮叔年事已高鼻子不怎么灵敏旱烟味道又重,羊皮还有羊骚味,而且东方晓也只是短暂的接触味道并没有那么重,这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