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堵车啊!”刘烟在开着车往南边郊区走去,倒不是他不能起飞,城区起飞可不能用瓦斯泄露这个万精油。
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个紊乱之地会有那种东西,主要是最近事儿太多了,没事是真的闲,天天喝她的酒就好了,这一有事儿什么都不能沾。
这几天外神、灵异大清扫、鬼门关异动什么的一股脑撞到一起了,刚好出去玩玩换换心情,紊乱之地到城区,她一个五阶分分钟就能到达。
这次去顺便看看姜岚那小子表现怎么样,让安杨那小子“照顾照顾”他,免得让我在后面难搞。
“南荣休,还想抢老娘的人,你做梦去吧,这次从开始到结束老娘都在!你能挖走林初夏,还想挖我姜岚?”
“还完钱再说!”
要人可以,给钱!她不信他南荣休能掏出一个亿来抢人!掏了她也不亏,这玩意儿直接揣在兜里,一个亿啊,不当镇守使当富婆也是一个好去处。
你说查她?怎么可能,她南荣休给的钱当然先查他南荣休,就算洗钱也不是挺容易,只要他敢给,我就敢用!
踏入紊乱之地,巨灵的精神力从脚下开始扩散,宛若蛛网的金色线路快速扩散而去。
整个紊乱之地北侧所有接触地面网络的都会散开一阵涟漪,就像是踩在水面的波纹,实力越强触动的涟漪越强。
“嗯~是有些问题。”随着刘烟抬手隐藏在地面之下的金色纹路从树干中心向上推进,就像是3D扫描一样,整个北侧凡事接触这些东西的活物全部都被刘烟知晓。
这种鸟瞰一样的感觉,占据整个北方的精神力不仅是精神量的恐怖,更是对于精神力把握的一种力量。
不同于姜岚的精神勾勒,直接让精神拓印周围的一切,然后脑海中进行重新绘制,刘烟的精神覆盖完完全全是实力与掌控的特征。
这也不是任何镇守使能做到的,况且刘烟还只有五阶,等到她踏入六阶,她就是最强的镇守使!
这也得益于她的天缘,并不像是其他人的那样,她的巨灵带有神性,在步入六阶后有着天然优势,也就是说别人六阶要不停的修炼与感应才能摸到七阶的门槛,而她可以直接略过。
再加上她的精神海就是肉身强度,肉身能随时随地能用处磅礴的精神力,这就是昆仑秘境为什么她踏入五阶能镇杀小山一般的五阶诡异之石。
探查过后得到了紊乱之地一半的妖兽分布:“确实有点问题,不过目前看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到时候给那些新人们当个训练科目好了。”
她当然不要担心安杨会不会实行,一个镇守使理由够不够?一个未来将是大夏最强镇守使的理由够不够?她只要强就完事儿了,再加上都是同僚,境界又高,眼光这个东西懂得都懂。
安杨也算是个聪明人,只不过他的天赋太差了,不然早就四阶了。
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即便你再怎么努力在拼天赋的时候努力是没有办法弥补的,而三阶就是这样,在楔子与灵溪中让你看见希望,步入八脉完完全全的努力就如沙滩上的泡影。
水当然有用,空气当然也有用,可两者结合呢?
“先去南边看看。”在得到整个北边的分布后还是决定先把整个紊乱之地弄清楚,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虽然平时不着调,抽烟、酗酒她一样不落,但干正事的时候她是真能戒掉。
还有就是,她是真的太久太久没感受在秘境里那种畅快的感觉了,双子星的神国也好,阿努比斯的神国也罢,她都只是释放全部威压。
最让她憋屈的还是在鬼门,真离谱,动用全力鬼门就得碎,风后布置前功尽弃,不动真的她又打不过!外面还一点支援都没有!
她都不知道放一个天缘有着神性的受鬼门是什么意思,磨她性子吗?奶奶的!
双腿微微弯曲,小腿用力,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样飞出,风宛若实质般快速袭来,闷热的雨林气候顿时感觉不到,只是湿漉漉的水滴没入衣服中。
脚下雨林迅速变小,经过紊乱之地的河流也成了雨林的气候,变成了一个筷子的粗细,而且在不断变小。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刘烟感觉很舒爽,整个人都变得空明了些:“果然天天待在那办公室里就是没有意思。”
什么叫做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这就叫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紊乱之地仿佛被一个透明的玻璃给罩起来,呈一个巨大的圆形,即便她已经跳到了自己的极限还是没能看见雨林的尽头。
精神力在身上流转,右脚往虚空上一踏,空气急剧压缩,让她结结实实的踩在了上面。
飞?搞笑!没六阶,谁能飞?修仙呢?
利用着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和天缘强度,将周围空气进行压缩,瞬间从气体转向液体,淡蓝色的矩形固体空气瞬间凝结,借力一踏整个人像个流星,往远处快速划去。
大家相信科学好不好,平白无故谁能飞起来,她又没那个天缘,真当是废物作者,一天天只知道做梦呢。
刘烟的这招当真是百事不厌,只不过就是落点和落地方式有些不行,但是不代表不爽,这种状态下耳边风声持续呼啸,身上的衣物咧咧作响(虽然听不见),在风快速的摩擦之下,周围的温度都高了不少。
小陨石落地咯!
砰!
南边,一个方圆将近百米的巨坑力,刘烟“完美落地”,宛若一个巨大的弹坑,虽然不是特别精准但大致方向到不至于出错。
以刘烟为中心,金色网状迅速蔓延,南边所有生物尽收眼底!
“咦?”在自己精神从大地扩散出去后,她发现整个南边没有一个妖兽!
“东边那个是…”
感受着空气中的震动,她能感受到有个人漂浮在空中对地面一寸寸的探查:“是李建章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