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无人烟的城市街道中,伴随着雾霾浓厚的清晨,看到两个人影走在马路上不停的纠缠。
“我不去!我不去!”?伴随着一声声哀嚎闻声而去,看到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抱着一个看似仅有6-7岁的男孩儿,一脸稚气的拿着小手推向男人,想要从男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只见男人脸上面无表情如死人一般,径直朝前行走,一大一小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
10年后。寥寥无几的城市河桥上,二个男孩从桥上缓步走下,只见其中一男孩背上还背着一把长剑,在这现实的城市中,男孩儿显得格外不合。忽然,一股强风袭来,只见背着长剑的男孩儿转瞬即逝拔出长剑,抵挡身前,只听“嗙”的一声,飞刀被扎进旁边一杨树身躯,肉眼可见树皮从内而外开始腐蚀,溃烂,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生机。拿剑的男孩一脸冷漠的看向那棵已经腐烂的大树,手中的拳头不自觉的捏紧,随后两个男孩儿好像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渐渐消失在城市的街道中。
在一栋废弃的工厂下方,一排排城市的小吃,围满了人群。谁能想到在一座废弃工厂下面会居住着这么多的人。漆黑的视野中伴随着小吃摊淡淡的灯光,只见一个个喝着酒聊着天的人们,看起来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丝毫没有感到这里潮湿,漆黑所带来的不适。小吃摊后面是一栋栋没有门窗的屋子,屋子地上清晰可见的被褥标明了这里的人们的生活起居。
两个男孩儿从外面扛着比自己还大好几倍的箱子缓步从台阶上下来。竞无一人询问或者帮忙,两个男孩儿把东西放到出口处,顿时一帮小吃摊的摊主争先恐后的开始上来拿自己的货物。不乏有些为了自己的货物起争执的摊主。楼梯台阶下方右边第一间屋子便是男孩儿的屋子,门口赫然是一个红色标记,写着徐晟轩的字样。背着长剑的男孩儿走进屋内,此时脸上的严峻才缓缓落下,这时才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这个年龄里该有的松弛,还有一丝不轻易被人发现的疲惫。
“轩哥,我们这次打的食物足够我们这里的人生活个3-4天了,现在外面那个组织越来越放肆了,在白天就敢对我们出手!”一直跟着长剑男孩儿身边的男孩对着徐晟轩说道。徐晟轩转头看向眼前的那些正在喝酒喧闹的人群,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回应道:“累了,歇会儿,盯岗”随即躺下把长剑抱入胸前,闭上了眼睛。男孩儿也没说什么,眼睛里只是担忧的看向徐晟轩一眼,因为他知道,这是徐晟轩这3天来的第一次休息。看着徐晟轩闭眼熟睡的样子,男孩儿幻想起第一次见到徐晟轩的时候。
10年前。“我叫周深,你叫什么”“我叫徐晟轩”“这里是什么地方呀,爸爸妈妈呢。”“放心,我们一定会出去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来接我们的。”短暂的交流后,两个5-6岁的男孩被带到一间密室中,练着军事化一样的训练,日复一日,仿佛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想。从白天到黑夜。每天过着除了训练,吃饭,睡觉的日子。一晃就是10年。
从徐晟轩躺下还不到半个小时,徐晟轩就醒了,10年强烈的训练使徐晟轩的体能远远超出了正常人所不理解的范畴。当徐晟轩再次挣来眼睛时,又一次背上长剑,准备外出。周深看到徐晟轩的样子,立马跟上前去,被徐晟轩一只手阻拦,“你留在家里看家,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人需要救。”周深很想去跟着徐晟轩一起,外面危机重重,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手,但是,周深只是对徐晟轩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他。因为他知道,每次徐晟轩外出救人,快的话,2-3天,时间长的话,半个月也回不来。这时需要有人给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上外面寻找食物。“注意安全!”周深没有无太多的话语,叮嘱一句后,徐晟轩便背着身上那把长剑消失在废弃工厂下漆黑的长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