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目前处于的地方已经是阿斯加德,而不是中庭了。而且竟然不是我的房间,是……洛基的房间。我心里郁闷着,这到底什么一情况。
我刚醒来,就发现房门是开着的,老奥丁就站在我门口。我也不管他,睁开眼便开始视线来回探索,最后看到了在我脚边的那个从中庭带回来的装零食的塑料袋还在。
喔,还好我的战利品还在。
“咳,阿芙洛狄,你哥哥洛基死了。在黑暗精灵的地盘上,发现了他的尸体。”奥丁首先开口发言,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我记忆中早就回忆起来那段的电影了,然后表现出一脸震惊,和非常伤心的表情,虽然这都是我装的。
老奥丁看到了阿芙洛狄脸上的反应似乎很满意,继续说道:“托尔也已经独当一面了,但因为他擅自行动,但是拯救了九界,所以我没有决定定他叛国罪。”然后停顿,“而且他自己放弃了继承王位。”
“什么?他竟然为了那个中庭人,简。为了爱情连自己的人民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亲人都不要了。”满脸不屑的感叹,然后继续“我觉得要是洛基的话,就抛弃女人要王位了。”
“……”奥丁沉默了一下,神情中透露,他思索了一些什么,换了个话题:“为了纪念洛基的牺牲,明天在露天大殿有一场话剧,是讲述你哥哥是如何保卫阿斯加德的荣耀的。”
话音刚落,就走出了这个房间。
“意思就是让我来看呗。”我无奈,整了半天,就为了这个理由把我召回阿斯加德?
真是个糟老头子,这也太自私了,就因为这点事情把我叫回来了,而且没记错的话,洛基根本就是诈死。我在中庭还玩的好好的呢。想到这里,我拆封了一支棒棒糖,塞在嘴里,然后整理东西,准备去中庭长玩几天。
走到彩虹桥附近,看到那里的守卫已然不是海姆达尔,而是一个黑发板寸大叔,然而这家伙好像不怎么敬业,上班的时候还有四五个佳丽围着他,听他侃侃而谈。
“嗨,我觉得我是谁不用自我介绍了吧。我要去中庭,给我开桥吧。”
对方看到我以后,竟然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甚至眼神中透露出有点鄙夷的目光,上下瞅瞅我,然后告诉我:
“君王有令,对殿下一律禁止使用彩虹桥。”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学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的,天天不务正业的三殿下?
什么意思?
我准备去大殿里质问奥丁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因为我妈没了,他现在可以随意剥夺我的人生自由了。
我焦急的踏入寝殿,想要质问他凭什么对我下禁令,刚进去就让我看到了无语的一幕。竟然有两个侍女在喂他吃葡萄……
哇,弗丽嘉死了以后你就变成这样了吗!
但是我又转念一想,他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奥丁,虽然我对剧情已经无法清晰记住,但是凭我以前看电影时记忆着对奥丁这个人物的人设,还有现在生活在阿斯加德也对他有着朝夕相处的经验。我觉得这货一定是洛基变的!
“阿芙洛狄,我的女儿,你来的正好,快来给为父按摩。”说完,奥丁招手示意把我叫过去,然后让旁边的两个侍女退下。
按摩?奥丁从来没找我按摩过,但让我最憋火的还是……
我看到那两个侍女,莫名奇妙的十分不爽,但最不爽的还是对洛基。让两个侍女给他喂东西,他自己不是有手有脚的吗。
“……”于是我装作听父命的样子,走到他跟前。
呵呵,还按摩,看我掐不死你。
我刚往他后背使劲掐了几下,甚至还打了一下屁股,眼前这个“奥丁”立马退去伪装,变成了洛基的模样。
本来我还是坐在床旁边,立马被他一把拉住胳膊,倒在床上,他也顺势翻身,把我压到身下。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的就是,因为是躺着,所以,不能从腿和两壁的缝隙逃出去,不……不能跑。
于是我就这样跟他大眼瞪小眼。
然后他张嘴,缓缓开口:“我是故意的……”
刚才那两个侍女给我留下的心里阴影还没消失。所以我没好气的回答:“看出来了。”
“我是说我是故意让你看出来是我。”洛基很喜欢这个视角,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泛起一股征服欲。
很明显他没明白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看出来你是故意设定好这样的。比如,现在……
“真的奥丁才不会找两个佳丽喂自己葡萄。”说着我赌气似的扭头。因为生气,我也没有理会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得有点不太合适。
洛基内心有些沮丧,因为这次阿芙洛狄的态度,和上次完全不同,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冷淡,因为眼前的姑娘忽然好像对他没兴趣了一样。
然后听到了上面这句话,在结合,回忆她刚进大殿的表情,洛基猜出来一个铁铮铮的事实:
“怎么了?你嫉妒了?吃醋了?”
“怎么可能,你的私人生活管我什么事。”也不打算退缩,就这样回击他暧昧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咬牙切齿道。
洛基脸向下移动,朝阿芙洛狄的脸越来越近,在快要贴到嘴唇时,忽然转变方向,往某人的脑门上……舔了一下。
“……呕”我感觉到洛基这一记动作的时候,又记起那两个佳丽侍女喂葡萄的情景。立马翻了个白眼,做出呕的表情。
呕,男的真恶心,刚才还调戏小佳丽呢,现在又跟我来这套。
恐男症,莫挨老子。
见状,洛基没办法,他也是机灵,猛的想出来了今天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果然是吃醋了。
洛基暂停了这个姿势,然后身子一斜,和身边姑娘呈一个角度平躺着,然后扭脖子看向她。
洛基一直都是看得出来的,他也明确认识自己要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不断搞事的基础。加上发现自己养子的身份,而且又没有弗丽嘉和奥丁,意味着他可以越来越放肆了。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洛基这样想。
其实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那两个侍女坏了好事,明明是她们自己献殷勤的,自己却什么也没吩咐。
“……”然而,遇到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洛基的强项,于是他整个人立马散成绿色的幻影消失了。
男人偶尔也会变成胆小鬼。嗯,偶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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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无法释怀。
清晨,我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一翻滚,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但随手一摸好像还挺软的。
因为实在太困了,所以我也懒得管这些,估计是做梦了吧……我翻了个身,翻到和这个物体相反的方向,侧卧着。
不知不觉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环住了,而且对方还捏了捏小肚子上的肉,然后有什么的东西靠在我的脖子上,淋巴和锁骨的交界处感觉那边有点毛茸茸的,有点扎得慌……而且靠近脖子还能明显感到呼吸和吸气声,这时候就应该觉得这样的情况不是梦了,然后我睁开了双眼……
“……”对方笑眯眯的看着我,那张万年不变的欠揍脸,加上脑袋靠在我脖子上,所以才让我感觉扎得慌。因为现在这个动作的暧昧,忽然让我觉得脸上有点充血……??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首先我第一个打破了这个沉默,问道:“你要不要脸……”
对方有些不以为然:“给你一个惊喜。”
我真得想一个大嘴巴子给他扇过去,但碍于他现在是阿斯加德的顶替国王,抑制住内心的不满。然后问他:“你把老奥丁流放到哪了?”
“中庭。”洛基一看我话题转变的这么快,但是唯一这回又不想对眼前人撒谎,回答道。
我用身体感觉着洛基正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于是不满的用后背拱了拱他。
真不知道为什么,弗丽嘉不在了以后,洛基好像变得越来越……放飞自我了……以前的我还真没有发现原来他是这样的……况且奥丁又不在,他更能在阿斯加德为所欲为了。
洛基看的我想要挣脱他,然后环的越来越紧,用嘴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说:“昨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倒是被这一行为搞得耳朵痒痒,揉了揉耳朵,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然后无所谓的语气回答:“不了不了,国王陛下的私生活我管不来。”
按照洛基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嘴上说出来的,他只不过想用行动过来解释。
所以现在他正用现在的行动,来证明给他心心念人,她在心中自己的地位才是怎样的。
然而阿芙洛狄根本就不明白。
从上一世,看电影的时候就表示,觉得洛基不可能爱上任何人,因为他更多的是个骄傲自恋,然后博取别人赞赏和关注的那样的编剧是后妈的角色。虽然他前段时间,包括最近,一直在做撩妹的行为,而且还确确实实是“妹”。
但是也从来没有觉得过他认真对待我一样,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似乎我确实好像对他有过一丝丝的情愫,那也都是上一世看影视作品时他带来的共情导致的。但是在他嘴贱,弗丽嘉因为他的提示被偷袭而死之后,很遗憾,这种感情立马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弗丽嘉对我来讲,已经不是如同上一世的电影旁观者一样,那样一个编剧设计的,好母亲的角色。
她,是我真实的妈妈,是我见过,最好的妈妈,是一个怀着对孩子的母爱,处处关心,堪当被叫做“妈妈”的好母亲。
我一瞬间竟然能思考了这么多,然而听到我说完上句话以后,洛基反而很相反常态的没说任何话,然后消失了。
所以说谁可以跟他解释一下,女人吃醋了到底该怎么办?
我无奈起床,拿起塑料袋里的东西,打开包装,享受在中庭购买的薯片饼干。
然后我洗漱完,计算着时间,是时候该看那场,纪念洛基之死的话剧了,于是整理好着装出门。
我走到了露天的大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迟到,台上已经演到了洛基演戏砍掉了托尔的手臂,然后托尔去毁灭以太粒子没成功,洛基成功刺杀了诅咒战士那一阵,再然后就是,洛基也遭到了诅咒战士的临死前最后一击,倒在地上,托尔怀抱着洛基,各种煽情。
在这时候,天上一闪雷光,原来是托尔回来了,然而他很警觉的就发现了最近阿斯加德怎么这么乌烟瘴气,仙宫大殿门前还换上了洛基的雕像。
不得不说,洛基的细节做的还是不太好。
就算我不知道剧情,通过朝朝暮暮的相处,以对奥丁和对他性格的了解,这大概也能看得出来的吧。
然后托尔他来到了露天大殿內,看到了我跟“奥丁”在看着洛基之死的话剧……托尔看到我,先是兴奋的跟我打招呼,然后给了我一个拥抱,我询问他都做了什么,他给我讲了之前他在维护九界和平,各处讨伐征战,还有寻找无限宝石的事情,甚至还有他拿下了什么火焰巨人的皇冠,以及他预言的诸神黄昏,同时给我科普了一下什么是无限宝石,也顺便跟我吐槽了一下那个接替海姆达尔位置的光头有多么不靠谱。
但这些互动都被“奥丁”看在眼里,我觉得这个“奥丁”他好像莫名其妙的有点生气,然后过来打断我们。托尔也早就看出来了端倪,于是把锤子一抛,抓住这个“奥丁”后就要召回锤子砸他。吓得“奥丁”从里到外变回了洛基的模样。
“唉……自作孽不可活……”我在旁边感慨了一句。
家丑不可外扬!我驱散了旁边围观的群众。
于是我眼看着托尔逼问着已经变成本体的洛基,老奥丁被他流放到哪了。一开始洛基还笑着啥也不说,在最后看着托尔好像是要对他来真的,于是妥协着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