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康亚光风风火火地来了。他向严鹏飞和百里长风说道:“大哥、三弟好兴致,我们走一个。”三个人举起杯,满是兴奋喝了这杯酒。康亚光这才回过身来对大家说:“各位不要见怪,我见到三弟兴奋,怠慢了各位海涵,海涵!”
他嘴上说着话,眼睛向大家一扫,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几位美女,以前他还真没一次见到这么多美女。严鹏飞一见康亚光的神情,知道二弟看呆了,忙向他介绍说:“二弟,这位是三弟的朋友,这几位都是三弟的同学。”严鹏飞是怕康亚光说什么过格的话,所以先把陶雪介绍给他,意思是这个是三弟的,其余的你随便。
康亚光大笑道:“原来是未来的弟妹,那,二哥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张卡在本市随便一家带星的酒店吃饭都不用付费,年底在我的账户上结账,弟妹你只管用,不用管花多少钱。”
陶雪一下子紧张起来,心道:“这叶婉莹、兰玉芳、唐梓乔都虎视眈眈的,哪里轮得到我呀,是这位严大哥弄错了,让我捡了个便宜,这卡我先拿着,过后给百里长风就是了。”
见她犹豫,严鹏飞说道:“弟妹你二哥平时是个抠门,难得对你这么大方,快收着,以后我们也好和你借光多吃他几回。”
陶雪不再犹豫伸手接过了这张黑卡片,向康亚光作了一揖谢道:“多谢二哥盛情,小妹我感激不尽。”说完红着脸看着百里长风。
蒋文博端起酒杯来到康亚光身边说道:“二哥,我敬你一杯,严大哥刚给了百里长风一张金卡,你又给陶雪一张黑卡,这金卡、黑卡有什么不同啊?”
“哟,大哥把你的金卡给三弟了?行,也省的三弟出来还要带钱,这金卡在严家和康家的酒店中都是免单的。这张黑卡也是免单的,只是年底由我统一结算。”康亚光向蒋文博解释着。
蒋文博举起杯和康亚光碰了一下,干了杯中酒说道:“什么时候我能有张卡呀。”康亚光一楞,有些尴尬,众人哈哈一笑翻过了这一页,康亚光笑了笑从困境中摆脱了出来。
众人谈天说地、喜笑颜开热闹非凡,严鹏飞看着她们朝气蓬勃的尽头,心里一酸他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们。唐梓乔很是善于察言观色,她见严鹏飞有些异样,但绝不是花钱心疼的那种。于是她也倒了杯酒来到严鹏飞身边问道:“严大哥仗义豪爽是个英雄人物,怎么却这样儿女情长?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严鹏飞很是佩服这女孩的观察能力,他勉强笑道:“看到你们朝气蓬勃、无忧无虑的样子真替你们开心,只是我有一个小妹妹和你们不相上下聪明美丽,全家人对她疼爱有加,只是她得了一种怪病,整天不吃不喝没精打采的,看了多少大夫也无济于事,眼看着一天比一天消瘦,却是无可奈何。”
唐梓乔一听她妹妹得了怪病,便问道:“严大哥,你对百里长风了解多少?”严鹏飞一愣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唐梓乔笑道:“我只想知道严大哥到底对他了解多少?”严鹏飞道:“三弟为人热情,仗义,好打不平,有侠义风范,是我们这种人愿意结交的朋友。”说罢看着唐梓乔。
唐梓乔道:“严大哥,你了解的都是他面上的东西,你可知道他是个国医圣手,很多疑难杂症,到他手里如小菜一碟,手到病除的。”
严鹏飞笑道:“小姑娘你也很喜欢我三弟吧?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三弟毕竟年轻,大医院里的很多专家教授都请来看过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三弟能行吗?”
唐梓乔道:“那些个专家教授是很厉害,但他们只限于常见的病症,很多疑难杂症他们也是没有经历过的,你还是请你三弟出手吧,我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妹妹。”
严鹏飞还是将信将疑地看着唐梓乔,心说:“这女孩爱我三弟爱到这种痴迷的程度了,把三弟捧上天了,看来我三弟真是有魅力呀。”只这一会儿功夫,他就看出了唐梓乔、叶婉莹、兰玉芳、陶雪包括那个蒋文博都是喜欢三弟的。
挡不住唐梓乔的盛情介绍,严鹏飞转过身来向百里长风问道:“三弟,听说你精通医术,不知······”他看着百里长风一脸期待的神色。
唐梓乔见他吞吞吐吐,急性子上来了,她对百里长风说道:“百里长风,你大哥有个妹妹,得了一种怪病,很多大医院的专家教授都没看好,你去给治治吧。”“噢!大哥的妹妹有病当然得去看看了,只是大哥你先介绍一下病情,我也好心中有个数。”百里长风说道。
严鹏飞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兄妹有四人,我居长,下有一弟两妹,得病的是我最小的妹妹叫严鹏桦今年十八岁,今年刚考上大学呢,谁知道前些日子突然得了种怪病,家父把认识的,不认识的,通过朋友认识的各大医院的专家教授,请来不知有多少了,都对妹妹的病手足无措。家父已经放弃了,什么事都没心思做,专心在家陪着女儿,我也感到无奈,只是但凡有一点希望,即便是倾家荡产也要治好妹妹的病。”
百里长风站起身说道:“陶雪,你在这里和二哥陪着大家吃饭,我和大哥去给他妹妹治病,你们慢慢吃吧。”
百里长风和严鹏飞出了饭店,坐上严鹏飞的路虎开向南通市最豪华的别墅区。严鹏飞家就住在别墅区里,在这住的人身家没有上亿的资产是住不起的。这别墅是三层的,每一层都有独立的卧室、客厅。严鹏飞和妻子带着儿子住在二层。他的父母和两个妹妹住三层,大妹妹已经出嫁了,弟弟在读研究生,所以一层空着,只有两个佣人住在一层。
百里长风进了别墅四下看了一圈,见没什么可疑的,就随着严鹏飞上了三层。严鹏飞的父亲正和小女儿说着话,见严鹏飞上来还带着个外人,他很生气冲严鹏飞说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花天酒地,你妹妹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带人回家来闹,滚出去。”
严鹏飞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知道妹妹的病又严重了,他了解父亲所以也不生气,陪着笑脸说道:“爸爸,我给妹妹找了个神医,他能医好妹妹的病。”
严父一听神医,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一把抓住严鹏飞问道:“儿子,神医在哪里?神医在哪里?”
严鹏飞说请来神医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虽然他对新认的这个三弟很是赞许,然而说到治病他却没有把握,一,他没有看过百里长风治病,二,这许多专家教授都没有办法的病,他一个在校的学生能行吗?他之所以说请来了神医,就是为了让大家沉痛的心情缓解一下。
见父亲问神医在哪儿,严鹏飞指了指百里长风说道:“这就是我请的百里神医。”不等他说完,脸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只听严父骂道:“混蛋严鹏飞,你找不来神医也不用找个学生来哄我呀,我打死你算了······”
百里长风忙上前拉住严父,“伯父,您先别着急,等我看了妹妹的病情就知道该怎么治了,请伯父允许我给妹妹号号脉。”
严父怒道:“骗子,你们俩给我滚出去,专家、教授都看不好,你个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会看个屁的病。”
百里长风抬眼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严鹏桦,心道:“这么巧,我要是再晚来一步,她就真的香消玉殒了,只是这严老头信不过自己不让看,这可怎么办呢?”
百里长风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他目视着严鹏飞说道:“大哥,为了不耽误治病,我要对伯父无理了。”
“这······”严鹏飞刚要说话,他父亲先说道:“我看你怎么个无理法。”要知道严父自幼习武,武功已宗上乘,严鹏飞的武学系家传,他和严父相比差的还很远。所以这老头很是自负。
可惜他碰到的是百里长风,就在他的话音刚落,百里长风动了,快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严父就被他点了穴道,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百里长风对严鹏飞说:“快,治病要紧。”他已经无暇客套了,让严鹏飞的母亲留在屋里,让严鹏飞去买新鲜的九度米醋,严鹏飞走了,百里长风对管家说道:“守在门前谁都不许进来,包括大少爷。”然后他让严妈妈把女儿的上衣脱掉,严妈妈怀疑地看着他。
百里长风急了,对严妈妈说道:“老娘,没时间了,你再不帮她脱衣服,只好我给她脱了。”严妈妈一想;这人身强力壮的,他要用强迫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看样子又不像,万一能治好我女儿的病······
俗话说有病不背医吗,老太太不再犹豫,上去把女儿的衣服脱了,百里长风一见女孩赤裸着上身,心里有些躁动,但他立刻用意念克制住自己,并在严鹏桦的前胸后背迅速扎了七七四十九针,这是他的绝学“七星夺命针”大约过了十分钟,严鹏桦胃部开始蠕动,又过了有三分钟,她突然张口吐出一滩黑血,血中有几根活的虫子在蠕动。
那虫子迅速向旮旯跑去,不等虫子跑掉,百里长风手中的银针早已经飞过去,把它们钉在地上动不了了。严鹏桦发黑的嘴唇慢慢的变红润了,百里长风上前去起针,刚才扎针的时候,因为着急所以什么也不顾忌了。现在要起针了,他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就闭上眼睛去起针,结果还是碰到了,他哆嗦着针起完了,然后对严妈妈说道:“老娘,你给她穿上衣服吧。”
他把一颗碧绿的药丸放进严鹏桦的嘴里,然后转身出去了。严妈妈为女儿穿上衣服,扶着女儿躺在床上,她自己出了屋子。
就见严鹏飞正扶着父亲站在那里,百里长风在他前面请罪,然后伸手解了严老头的穴道。严老头一能活动了,伸手就要打百里长风。只听严妈妈喊道:“住手,老头子住手!”
严老头楞楞地看着老伴问道:“为啥?他点了我的穴道,难道我不该收拾这混蛋吗?”严妈妈气道:“老头子,你怎么糊涂了?他能点你的穴道,你是他的对手吗?再说了,你拦着,他怎么为女儿治病啊?老头子,你女儿的病已经让这小伙子治好了。”
严老头不相信地说道:“那么多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他一个愣头小子,满说也就二十岁,他有那么高的医术?打死我都不信。”
严妈妈气道:“那你就真该打死了,你进去看看你女儿再说吧。”然后不再理会严老头,对儿子严鹏飞说道:“儿呀,快去置办酒席,对,就在咱家里,我要好好谢谢恩人。”
严鹏飞听母亲这么说,不禁欣喜若狂,他上前抱住百里长风说道:“三弟,真有你的,大恩不言谢,今后但有差遣,大哥绝无半句托词,定当全力以赴。”这是严鹏飞的心事,他很疼爱这个小妹妹,一是兄妹的感情深,二是他要治好妹妹,替父母分担一份忧愁。现在妹妹的病治好了,他当然能放下心事了。他又拥抱了一下百里长风,然后转身去让厨房置办酒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