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烟环雾绕,我睁开了双眼。
头有点痛,脑袋里却不听的自问,我是谁?
映入眼帘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手指摩挲,很软的床。我眼睛紧闭着享受,回忆着发生了些什么。
记得半刻钟前,我还因为上学迟到而狂奔,被一个同学绊倒后,脑袋昏昏沉沉,失去了知觉。只听见耳边一阵嘈杂,随即感到了无边的黑暗。
“不对呀,此时我应该在医院!”
想到这里后我猛然惊醒,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表,不知为何竟然以极快的速度为一周期不停的循环,似乎是摔坏了。
事实上,我的确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这里的环境比我们那个狗屁宿舍好得多,至少到目前我还没有听见到叫喊声,似乎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窗子上一层雾气,什么也看不见。
我好累,心里想着自己是伤者,不如借此机会好好睡一觉,反正目前看来也没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头脑发热,睡了过去。
睡觉真的很神奇,就如同全身死寂一般,毫无知觉。往往又会受到来自精神层面未解之谜的困扰,做梦。我常常在想,人死掉之后会不会如同睡着一样,就此跨过万古时空,了无痕迹。
夕阳斜射进了窗子,这是我们唯一能感觉到时间流逝的痕迹。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总觉得这次是还上了之前欠给身体的睡眠,无比的舒坦。
这次我才有了精力打量这个不大的屋子,干干净净的墙面,一尘不染的桌子,还伴着窗外余晖,这种感觉真幸福。
“吱~”
突然,床对面的门被打开,一个妇女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手机端着水果,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
“平儿,你醒了!”
“平儿?”正当我疑惑不解时,心脏如同被点燃一样,眼神充血,青筋暴起。
“吼!”我大吼一声,吓到了这个中年妇女。
“请叫我……西北孤狼!”
中年妇女本就被吓到了,听闻此语脸上惊讶之色更甚,她双手连带声音颤抖着:
“平儿,你怎么了!”
我嘴角轻微上扬:“我说了,叫我西北孤狼!”
说罢,一甩手打破了那个充斥着美丽与诱惑的窗子,直接从二十五楼跳了下去。
“咚!!!!”
楼下被我砸出了一个大坑,旁边满是惊恐的人们在寻求庇护。
我不清楚我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有种血脉在召唤我。
“王平,站住!”
听到王平,我大脑中一片空白,是在叫我吗?联想起之前的中年妇人叫我平儿,我立即转过身与那个叫我的人对视。
这个人很普通,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深绿色的军装里藏着些灰尘。
“王平?你是在叫我吗。”我轻轻的问。
“王平,你究竟是怎么了?”他看上去很焦急的样子。
确认他是在叫我之后,我有点不耐烦。“滚,什么王平,老子叫张泽泰!弓长张,泰山的泰!还要听一遍吗?”
那个人轻叹了一口气,落寞的说道:“把他抓起来吧,看起来精神上也出现了点问题。
我一下子就毛了,他说什么?我精神有问题?
“他妈的给你脸了是吧!”我呵斥到。老子好歹是个一米九的体育生,他们拿什么来拦我?
我一个箭步冲向前去,眼前一黑,感觉撞到了什么,睁开眼时,十个黑脸黑衣白眼睛的人围住了我。
……
“你可以经常给他看看镜子,有助于恢复记忆,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诶。”医生说道。
我被绑在床上,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忽的,眼前一亮,出现了一个明晃晃的镜子。
“噗!”我顿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这特么是我么,这么帅!?
“你叫王平,家住奉先,今年高二,十七岁,懂了吗?”
他们拿出我口中的毛巾,给了我嘴巴以自由。
“我叫王平?特么的,今年几几年?”
医生仿佛很是习以为常:“1998年。”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玩……玩我呢?”
我记得,我是叫张泽泰,弓长张,泰山的泰。
……
跟我,玩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