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陈青阳来到私宅的巷子处时,战斗早已结束但仍可看见此处战斗时留下的痕迹,还有一道熟悉的背影,不过陈青阳不敢轻易上前辨认而是急忙躲到一处墙壁后,那人影也并未发现他而是径直走进了门口并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陈青阳悄悄尾随并躲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动静,待到听完之后才知道熟悉的来源是何人。
就在许煜挥剑斩下之时,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喊叫声:“来人啊!公主在这!快来人啊!”喊叫声在这片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刺耳,这也使得正在搜查公主的侍卫得到信号,立马往这赶了过来。
许煜顿了顿手中的剑心里暗呼一声:“该死!”但也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仍旧快速的朝着秦灵曦的头砍下去,秦灵曦面对这突然的一声喊叫顿时清醒了过来她不想死,但剑实在是太快了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道黑影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撞向了许煜。
许煜被这突然袭击撞了个措不及防瞬间被撞了出去剑也被撞歪了方向劈向了秦灵曦的一旁,许煜立刻稳住了身形看清来人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听着渐渐逼近的侍卫的脚步声随即用剑劈开破旧的窗户冲了出去,朝着城门的方向。
陈青阳看了看惊魂未定的秦灵曦随即也冲着城门方向冲了过去,秦灵曦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动朝着城门的方向静静的看去。
不一会家奴和侍卫们赶到连忙跪拜大呼恕罪,秦灵曦擦干了脸庞上流的泪水换上一副冰冷的脸庞随即说道:“回家!秦国国都咸阳城!”
城外外郊。
陈青阳来到一片林中,风不停的拍打着周边的树枝传出沙沙的声响。
“为什么拦着我?你个叛徒!”不知何时许煜将剑刃横在陈阳青的脖子处锋利的剑刃在陈青阳的脖子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陈青阳被许煜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现在还不能杀公主,一旦杀了公主那么势必会让秦王震怒届时天下必会大乱会有更多人因此被杀,而且现在赵民本就生活不易要是因此的话那赵民会被直接屠戮殆尽。我认为现在我们应该徐徐图之。您要认为我叛变的话那您就将我杀死,我绝不会眨一眨眼。”陈青阳闭上双眼做出一副赴死状。
许煜深深的看了一眼陈青阳随后将剑收了回来道:“照顾好自己!”
随后许煜消失在了树林之中就像是其从没来过陈青阳慢慢睁开双眼静静的盯着一旁的树林深处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往事的一幕幕慢慢涌上心头。
小时候因为身份低微总是被人欺凌,甚至自己想去上学也没有办法上在一次外出上山砍柴被同行的伙伴捉弄将砍好的柴扔到狼窝处,迫于生计只能冒着生命危险前去拾回却不小心惊动了狼群在这最无助和绝望之际是许煜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对他说:“闭眼”睁开眼后自己已脱离危险而一旁的许煜则自己给自己包扎包扎技术显得很熟练,至此陈青阳成了许煜身旁的跟班。
“你还是话那么少!”陈青阳看向不远处淡淡的说道,其实赵国对于陈青阳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毕竟他从一出生就没有双亲但赵国是他唯一拥有过美好回忆的地方!“总有一天我一定让秦国付出代价!”陈青阳攥紧拳头低声道。
城主府内。
秦灵曦坐在主座之上,陈青阳跪拜在地上。
“想要什么赏赐?”秦灵曦看向低下跪拜的陈青阳问道,“回公主,在下不要什么赏赐只有一个要求。”陈青阳抬起头望向坐在高处的秦灵曦回答道。
有要求就好,总比没要求的好掌控。“噢!说来听听!”秦灵曦与陈青阳四目相对。“在下想在公主身边谋个一官半职”陈青阳缓缓的回答道。
“为什么?给你钱不更好吗?”秦灵曦回答道。
“在下一介草民,幼时家贫无法读书导致现在大字不识几个珠算也不懂,就算给草民一座金山草民也到时候会挥霍一空,不如随公主做个跟脚车夫也能不至于这辈子饿死,也是极好的。”陈青阳低头缓缓说道。
秦灵曦听完沉吟了一会随即笑着说道:“既然你想做个跟脚的车夫那就随你的愿,做个跟脚的杂役吧!”底下的陈青阳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一闪而逝,随即叩谢恩准然后退了出去。
“公主,这人不会心存歹心吧?”此时一旁的贴身丫鬟轻声问道,“无妨!这人有胆识且不失谋略,这种人不是一般之人说他没有野心是假的。不过好在他有想要的东西那就是权力,只要满足他就是还是能掌握的,主要的是我要培植我的亲信来牵制我的哥哥而他是其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秦灵曦轻声说道。
说完秦灵曦便让周围的人全部散走自己在那空旷的主厅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不一会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厅内。
“公主,属下失职没有在第一时间赶来保护您!”黑暗中的人影压着嗓子说道;“无妨!是我失策了没想到神机门之人已经如此疯狂大胆,对了交给你做的事完成的怎样?”秦灵曦此时换了一副面孔脸上带有着深深的冷意。
“回公主,当年给大王献策的人是吕师—吕不为而实施绑架的人是被大王处死的武安君—白起!”黑暗中的人影回答道。秦灵曦听后紧紧的攥着窗框以至于手指都有些发白,虽然遇见许煜有些出乎意料但并没有打乱她的计划,因为她就是来此处调查当年给秦先王孝文王献策的人和绑架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好的,明白了!你退下吧。”秦灵曦命令道。黑暗中的人影停顿了一下之后便隐于黑夜之中,就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
“吕不韦,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秦灵曦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冷意就像是那天边的明月充满了清冷至极,与此同时一处山坡之上许煜简单的立了一个衣冠冢为许氏夫妇。
“从今天起,我就是您们的儿子,不我一直都是你们的儿子自从你们将我从赵国宫殿救出的时候。谢谢你们包容我的任性,而我现在才知道我的任性是多么的愚蠢。我一定会报仇连着你们的份亲手将秦国送入地狱。”许煜跪在坟前暗暗发誓道。
放下心中的结,少年趁着月光踏上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