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太阳总是迟到,害得我总是在母亲的催促中进行着一天的早起工作,收拾完,我赶紧走到鞋架边换鞋,“啊”
可能是鞋架时间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面的铁架子断了一点,正是那一点把我的手划出血了,我赶紧用手纸擦掉,然后就要急着出门,这时,妈妈一把拉住了我,盯着我还不断渗血的伤口看了好久,我着急的说道“妈,再等会就迟到了!”母亲这才反应过来,把手上的创口贴递给了我,我也没等她的叮嘱就先走跑出去了。
这个小区里有一个花坛,但是它是需要上一层楼梯才能到的,记得小时候每年夏天,哪里都会开满鲜艳的花朵,人们在经过那里的时候,都会被他沁人心脾的芳香所吸引,我也特爱在上面和同学做游戏,但是现在,十一月的雪为它披上了白衣,变得是那么黯然失色,我在经过那里的时候放慢了脚步,欣赏和回忆着它的盛世容颜,这时我才看到上面有个小男孩正在把雪用小勺子装进一个试管里,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做这些:可能是南方的孩子吧。
但是他在的花坛玩,这花坛怎么说也得有一层半楼高,要是摔下来的话,我边走边担心着,但当我走到小男孩的正下方的时候,他不知怎的就正好摔下来了,我急忙用手抱住他,手指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包扎就又裂开了,感觉血又流出来了,我疼的“嘶”了一声,谁知这时怀里的小男孩头发从头顶慢慢变成了银色,然后咬住了我的脖子,我当时蒙了:刚刚那小男孩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还有!这小孩有什么病啊,怎么还咬人啊,早知道就戴围脖了。等等,怎么…怎么头……这么晕。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扑咚侧倒在地,我渐渐的闭上了双眼,只听见后面有几声男人和女人在叫:“救命??!” “来人啊!”我看着那个银发小男孩蹲下来,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现在的我,浑身干瘪,酷似僵尸???♂?,也可以说就是僵尸,我被这样的自己吓傻了,为了避开视线,我用最后一点力气翻了个身,平躺在雪中,现在,真的连雪花掉在脸上的触感都全无了,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突然袭来的一切,让一个作为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措手不及,每个人都有一些在临死前放不下的东西,我也把对父母和他的万千思绪、不舍化为一道泪,带走最后的一丝温热。
可这时,男孩突然抓住了把我抱起,我们模糊中感觉这个高度好高,和刚才的小男孩应该不是一个高度,我抱着疑惑陷入了永久的长眠。
第一章be accomplish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