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狗被徐子文穷最猛打,汪汪直叫,疼痛不断交换,但却又未伤及肉身,只不过皮毛受损。
“子文,你太残忍了!小狗的毛都被你给扒光了!”
黄宁、莫云、黄轩三人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忍不住的嬉笑徐子文一番。
“这死狗的皮太厚了,奶奶的煮着一定不好吃!”
徐子文追赶了一会儿,也累了,他停了下来,捂着屁~股非常的郁闷,今天出门肯定没有看天象,不然怎么会遭狗咬?
小土狗被徐子文也算是打疼了,它全身容貌都被符箓给轰没了,光秃秃的身子,模样非常搞笑。
汪~汪~
小土狗见徐子文停下,它却不甘了,大爷的,追了我这么半天终于算是轮到我了。
小土狗不断大叫,身上的泛出阵阵灵光,它不断的暴走,被那生骨花狂暴的药性,撑得身体都要爆开了。
“死狗,滚开!”
徐子文顿时一愣,看着浑身灵光腾飞的小土狗,立刻捂着屁~股大叫。
小土狗体内生骨花药性太强大了,撑得它非常不舒服,它拼命的吼叫,如抓狂了一样,追在徐子文的身后,等到徐子文稍不留声,狗嘴顿时咬伤。
“哇~哇~哇!死狗,你是这是和我杠上了?”
“好狗不和人斗!呸~呸~呸,是好人不和狗斗!”
徐子文气急败坏,捂着屁~股逃窜,仓皇而逃,想要甩开小土狗的撕咬。
呜~汪~汪!
小土狗刚才被徐子文的符箓打得那么惨,现在可不愿意松口了,接着体内生骨花药性的狂暴,不断的追赶徐子文,狗叫声与衣布被撕破的声音不断。
整个场面,顿时来个风水轮流转,徐子文扯着嗓子嗷嗷直叫,接连被狗咬。
“死狗,松嘴!疼死小爷我了!”
徐子文一巴掌朝着小土狗的脑袋扇去,直流眼泪,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咱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好吗?
小土狗整整追了徐子文一个多时辰,莫云、黄宁、黄轩早就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们全都回到自己屋内,这画面太唯美,我不敢观赏,这画面太凶残,我不敢直视。
一个多时辰过去,小土狗体内的生骨花药性,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它趴在地上吐着舌头,被药性张得浑身通红。
徐子文,此刻也如同死狗一般,被咬得趴在地上,身上衣服破烂不堪,随处可见狗齿印,他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狗咬不是悲剧,连续被狗咬才是最大的悲剧。
“狗大爷,我错了,你不要再咬我了好不好!”
徐子文趴在地上,狼狈无比,他看着再次走过来的小土狗,顿时跳了起来,哀声的说道。
汪~汪~
小土狗非常有个性,它冲着徐子文大叫两声,用那充满鄙夷的眼神看着徐子文,那样子,似乎是质问‘节操呢?咱不能有骨气点?’。
“死狗,居然敢鄙视我!今日且等小爷我休息片刻,明日在于你大战三百回合!”
徐子文气得直咬牙,无奈现在太过于狼狈,双手捂着凉飕~飕的屁~股,想要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他乍眼一看,猛然间响起自己的房子已经被那黑鼎给毁去,又响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险些气得眼睛发挥晕倒过去,他恨恨的看了一眼土狗,朝着黄宁的房子快速走了过去,心里不断咒骂那条该死的死狗。
小土狗见徐子文离去,似乎也觉得无趣,他转过身,走入那片灵土之中,趴在那珍宝前,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沫子。
这哪里有半点至尊遗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直贪得无厌、猥~琐至极的小土狗。
……
“回来了!”
熊家村前,不少的妇女、小孩、老人再次等候。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呼喊,村子里的人全都惊恐的张望着。
这些外出狩猎的族人身影出现在尽头的远处,每个人的身上全都布满了血痕,他们全都面色无比哀伤。原本去时二十多人,现在回来的已经不足一半。
为首者,便是老村长,他的面容显得比之前苍老了许多,目光中充满了哀伤,浑身布满伤痕。
他的右手,牵着熊虎,熊虎也是满身鲜血,眼中挂满了泪痕,一边走一遍抽蓄。
“大卫!”
忽然,一个女人冲出了村子,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他看着人群中,被一张木床抬回的男子,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这名男子虚弱无比,身上有这几处大床上,甚至连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已经没有了,伤口处被碎布和草药包裹着。
“叫唤什么交换,还没死呢!不就是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吗?等老子肉身成灵大成,不就能够再生出来?”
大卫虚弱的躺在木床上,被两名男子抬着,他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伤心,于心不忍,故作凶狠的诉喝一声。
“族长,族长!我家的凯呢?”
“还有我家的威琦呢?”
这时,村子里的老人、孩子、女人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他们全都冲出了村子,围在族长等人的四周,不断的询问。
面对村子里的质问,这些勇士们,全都垂下了高傲的脑袋,泣不成声。
“凯叔他们全都死了!”
“连尸体我们都没办法带回来!”
熊虎面对村子里的婶婶伯伯们,还是他不忍的开口说道,说出了这个事实。
“啊!”
顿时,有数名心智脆弱的女人,发出伤心欲绝的呼喊声,直接双眼发黑,晕倒在地。
“虎子,虎子!我父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啊?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在后面?”
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激动的走到熊虎身旁,拽着熊虎的胳膊急迫的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熊虎很有一副大人模样,他哭喊着说道,双眼通红,泪水根本止不住。
之前那名最先冲出村子的女人,听到这些后,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断掉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的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却也感到一丝的庆幸,起码他的男人还活着。
“好伤心,好难受啊!凯叔他们对我那么好!”
熊虎呜呜哭喊,伤心无比。
“狗~日的,如果不是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陈氏部落人,他们也不会战死!”
“陈家,我熊江峰与你们势不两立!”
老族长忽然间仰天长吼,他恨得直咬牙。
他们一行人,原本非常顺利的掏了开山魔甲的鸟窝,收获无比巨大,回来的路上,一路嬉笑。
可世事难料,陈家部落的人,不知何时知道了这个消息,埋伏在半路之中。不但杀死了他们十多人,而且还将他们获取的宝物掠夺了大半。
他们活着回来的人,便是那些死者用生命为他们铺下的血路,让他们能够安全回到熊家村。
“陈天剑,这个小兔崽子,下次别让老子撞上你,不然一定要将你给生剥了!”
熊山恨得直咬牙,一想到陈天剑的面孔,就气不打一处出。
陈天剑是陈氏部落族长的儿子,也是陈氏部落的天才,年龄不足二十岁,却心肠无比歹毒,阴险无比,这次伏击熊家村狩猎队伍的事情,便是他一手谋划的。
“等咱们伤势治愈后,一起去陈氏部落讨回个公道!”
熊江峰手中的骨棒大力的落下,轰击在地面上,气得如一头蛮牛一样,大口喘着粗气。
“对,我丈夫不能白死!必要让陈氏部落给个公道!”
“血洗陈氏部落!”
那些女人和小孩,全都愤怒无比,气愤填膺,他们嘶吼着,呐喊着。
“我们与陈氏部落,在这片大荒中,进水不犯河水!这次他们居然公然偷袭我们!”
“即使让我元气大伤,我也要祭拜祭灵,带着祭灵前往陈氏部落,讨回一个公道来!”
老族长双手握拳,满脸血痕,他气得快要将肺都炸掉了。
这一天,整个熊家村都没有了欢笑,没有了往日的生气,遭受了这一次致命的创伤,让他们每一个人心中都对陈氏部落生气了无穷的仇恨与怒火。
不知过去了几日,村子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生气,这些生气大半都是村子里的小孩传出。
毕竟他们只是小孩,伤心来的快,去的也快,如同往日一般玩耍、嬉笑。
这一日,晨练结束后,老族长带着熊虎回到屋内。
那间石屋之中,悬浮在碧绿石床上的凌霄,依旧双眼紧闭,还未醒来。
经过这几日的治疗,凌霄身上被天雷轰击的焦糊肌肤已经渐渐脱落,露出新生的血肉,老族长为他所炼制的那粘稠药剂,疗效非常显著。
“这仙狐涎乃是疗伤瑰宝,希望能够让你伤势有所转机。”
老族长走了进来,将一瓶乳白色的汁液取出。
仙狐涎通体乳白色,被撞在一个小陶瓷罐内,弥漫着醉人的方向。
老族长运转元灵,灵识展开,仙狐涎从陶瓷罐中自行飘出,化为一缕缕乳白色的气雾,融入凌霄的体内。
顿时间,凌霄通体微震,每一个毛孔都在自行舒张,就如大旱逢雨,进行的吞吐,吸收着仙狐涎的药性。他肉身成灵,血肉之中自有灵性,每日都在自行吸收吞吐天地灵气。
不过几呼的时间,整个石屋之中,都弥漫着仙狐涎的白色灵物,凌霄昏迷的身躯悬浮在碧绿色石床上空,贪婪的吸收着仙狐涎,每一寸血肉、毛孔就如同会呼吸一般,不断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