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刘东先去找检票员补票我先躺床上休息会,由于刚才精神高度集中没感觉,现在回过神来一阵眩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到刘东坐在床边看着小说《盗墓笔记》。
作为一男的,喜欢看到小说无非玄幻,军事,武侠,悬疑,恐怖等,我跟刘东都喜欢看悬疑,其中偏爱盗墓方面的,大一的时候看天下霸唱的《鬼吹灯》的时候那简直着了迷了,整天就想着盗墓挖坟,梦里都跟胡八一王胖子一起倒斗打僵尸,当时的梦想就是老老实实当个挖坟人。不过随着越来越懂事了,我也明白想法的不切实际,虽然还爱看这类的书籍,却没有那么痴迷了。
我看了下手表,十一点一刻,尽管车厢的灯还没关,不少人都躺着了,我们对面的是一个胖乎乎的大叔,正在泡着泡面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一脸迷糊转头问刘东:“刘爷,吃饭了没”
刘东抬头看着我说:“吃啥?吃饭?靠,忘记了!看你睡着了,我在看小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胖乎乎的大叔爽朗的一笑说:“来来来,我这有泡面,一起吃,别客气”
我刚要拒绝,毕竟我不习惯吃陌生人的东西!我可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可刘东已经接过泡面一脸憨厚的傻笑着:“那多不好意思,叔!我还真有点饿了,明天我还你啊。谢谢哈”
胖大叔笑着说:“这点小钱还啥还!两位小哥这是干什么去?”
我见刘东拿了,我也不好再拒绝,接过胖大叔手里的泡面说到:“叔,我们放假了,回家!你呢”
胖大叔叹了口气说道:“我到浙江倒腾点买卖,现在长沙生意不好做”
刘东接话说:“倒腾东西?我靠,叔,你做古玩生意的?去浙江收货?”
“你咋知道我去收货?莫非小哥你也是混我们这行的?”胖大叔一脸惊讶。
我吃着面含糊的说:“叔,你看他像么?”我指了指刘东手里的《盗墓笔记》“现在盗墓小说流行,里面黑话乱七八糟的都有,咱们听你说倒腾点买卖,就感觉是做这行的”
“哈哈,原来这样啊!看来是我老了”胖大叔哈哈大笑继续说道:“浙江古镇多,就想着去碰碰运气,现在浙江富了,很多拆迁的,老货很容易收。”
刘东一脸向往的问道:“叔,长沙真的有九门么?”
胖大叔一愣:“九门?这是什么?”
刘东手舞足蹈的说:“就是盗墓那种行业,长沙最大的产业链!有上三门专门领头,平三门下斗,下三门出货”
胖大叔慈眉善目的说:“小哥,你这又是书上看的吧?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都是瞎写的。咱们现在新中国!建国后都不允许成精,哪还有这种盗墓的”
咱们说说笑笑,东扯西扯,不知不觉快十二点了,相互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睡觉!没过多久刘东跟胖大叔都打起了呼噜!我由于刚睡醒还不想睡,便走出车厢想活动下!顺便理一理我的思绪!今天太多惊吓了!当我走出包厢看到整个车厢都陷入一片寂静,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经,却又说不出来,我忽然发现了,对!没有呼吸声!
吓的我连忙关紧门躲回床上,转头看向窗户就看到令我胆寒的一幕,只隔着一层玻璃的距离,玻璃上趴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以人类无法做到的诡异姿势移动着,它好像是发现了有人看到它了一般,稍稍停住了会,它的脑袋慢慢的离玻璃越来越近,似乎是想确认里面谁窥看到了它,此刻的我只想大叫,却发现喉咙像被扼住了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能做的只有迅速躺下,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用被子捂住头,隔着玻璃,它离我那样近,我竟然似乎能听到它喘气的声音,“哈利路亚,佛祖保佑。”我心里默念,被子攥的更紧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睡了一觉从梦中惊醒,望向窗外,什么都没有,其他人都睡得很沉,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生病吃药的副作用使我的脑袋开始不正常了,越想脑袋越沉,伴着有条不紊层次有序的呼噜声,我坠入了梦乡。
第九章朱红菲
也不知是怎么醒的,许是车厢的空调打的太低了,抬手一看电子表,五点二十四分,夏天的天亮的早,车厢里,胖大叔不见了,刘东在胖大叔床上睡着,嘴角还有一大滩口水。这家伙这也能做美梦?真没心没肺啊!我暗暗摇了摇头。于是套了件长衣,我挺身直起腰,盘着腿面对着朝阳款款而坐,好美,天际泛着金的麦色,懒散地在这片大地上,我仿佛就沐浴在其中,深吸一口都是满满的朝气和泥土的芬芳。
火车慢慢停下来,零零落落的些许乘客拎着行李下车去,杭州到了,那就离绍兴不远了,最多一小时的车程,我抬手从背包中拿出洗漱用品,朝洗手台走去。
我起的算早的,去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正在那刷着牙不知道得瑟什么劲呢,忽然,我看见镜子里有一双眼睛在偷瞄我,我立刻反应过来回头看,什么人也没有,这两天我精神确实不太好,总能出现点幻觉,不管它,继续刷。
我回去的时候,看到刘东已经起床了,坐在座位上,像是往窗外看着什么。于是我喊他:“哟!刘爷,这是在思考人生呢?”
“昊子,我觉得那个胖大叔不简单!”我问他为啥这样说,他默默递了一张名片给我“喏 你看!”
只见名片上印着金色三个大字!王 月 半! ! !
我抬头跟刘东四目相对,久久无法平静!特喵的,这算啥!王月半。。
“他下车的时候让我睡他床上,然后跟我说,如果绍兴有碰到啥好货,可以给他打电话,然后就给了我这张名片。我迷迷糊糊也没细看就睡着了,现在才看到,早知道我就该跟他要个签名啊”刘东懊恼的说道。
我看了眼手表,六点二十多了,约莫二十分钟也该到站了,车厢里也嘈杂了许多,有孩子的嬉闹声,还有推着手推车叫卖早餐的乘务员声,一时间生冷的车厢吵得热闹起来,竟让我感觉些许不自在。顺口说道:“别想了,整理下咱们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