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立刻说道:
”不用功的话,大概三千米左右。“
"好,很好,这说明你的神识很强。我有一部家族功法——[紫阳太旋诀],在整个夏朔大陆,绝对是超级功法。
此功法是绝阳之功,可凝聚三味真火。若用来练丹,可事半功倍,用来画符,也是威力大增。”
陈珠秀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小巧精制的玉匣。打开玉匣,露 出一个无字玉简,小心依依的递给少年,道:
“你凝聚神识,探 入其中,仔细查看。如果它主动传入你的识海,说明你们有缘,便可修练此功。否则,就是无缘,不可强求。”
四少知道,世上功法无数。只有顶级功法与武技,才会被大能制成无字玉简,寻找有缘之人,流传于世,不被埋没。
神识慢慢进入其中,玉简突然一颤,化做一道白光进入少年的识海。
一排排文字与符号迅速印入识海,时间不大,这些文字与符号,自动开始摸爬滚打,互相纠缠不休。
时间看似缓慢,实际很快。相互纠缠的文字与符号,最终形成了一个个白衣少年,其身材与容貌,竟然跟自己一般无二。
他们或坐,或卧,或躺,或站、、、、、、,摆放成各不相同姿式。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修练吐纳之法。
各自的吐纳之法又不相同,各有特点。三种不同的修练功法,看似毫无关联,可又紧密的串联在一起。
四少全神 灌注,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仔细观察着各自的行功路线图。
不知不觉间,四少也随着他们修练起来。
陈珠秀猛的瞪大双眼,仔细的看着少年。知见他突然盘坐于地,掌心朝天,修练起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天两夜过去。识海内的白衣少年,一个个开始分解,再一次转换成了一部完整 的功法,浮现在脑海。
文字不多,整篇法诀一万多字,不但晦涩难懂,而且极其拗口难读。
还好,这些文字与符号化为自己,进行了一番细至的演练,让他理解起来,容易了不少。
即便如此,由于法诀博大精深,而且深奥难懂,他也只是理解了个七七八八,若想彻底掌握,恐怕还得一些时日。
陈珠秀静坐一旁,默默的观察着少年。
只见他时而眉头紧绉,低头沉思;时而一脸平静,嘴角翘起;时而目光暗淡, 像是遇到了难题;时而双眼放光、、、、、、
看着少年那变化无常的面部表情,陈珠秀知道,[昆阳太旋诀]早已认可了少年,心中十分欢喜。
想想当年,为了得到这部功法,她可是费尽了心机。
她出生在天方家族,爷爷又是天方剑门的大长老。自己还是年轻一辈的娇娇者,但仍无缘此功。
自己心有不甘,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爷爷那里偷偷盗取出来。
这部功法最是神奇,就是被它认可,根据各人的资质与天赋,得到的东西也是各不相同。
修练的结果,也是小同大异,威力自然也有很大的差距。而且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爷爷曾千诉她,只有天赋奇佳,悟性卓绝之人,才可得到一个盘腿打坐,行功修练的人像。
否则,只能得到一部文字加符号的功法,修练起来,极其坚难,而且威力也小。
看少年的表情,应该是后者。虽然修练起来坚难,威力小些,但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要知道,这可是整个大陆为数不多的几部仙级功法。
湖洲城,吴家议事大厅。
家主吴语,高高在上,一张俏脸神情严肃,看着众位长老,语音低沉的说道:
“陈家没了,李家与真家已经联姻,是我们加倍小心的时候了。
通知下去,所有家族子弟不许在外惹事生非,否则,必将严惩不歹。
另外,我们救下的那七个陈氏子弟,现在情况如何?”
一个驼背老者闻言,起身说道:
“回家主,那七个晚辈,现在已无大碍。但若想恢复修为,恐怕还得一些时日。”
“坐下吧,辛苦你了。此事事关重大,除了参与救助之人,绝不能对外透露半点风声。
昨日,李家已给真家送去了聘礼,真小姐已被软禁。”
真家,真小姐大闹一场,寻死觅活之后,经母亲多日劝说,好像开窍了,心情渐渐好了起来,绝口不提四少。
今天,小姐带着小丫环,路过练武场。伸手一指远处的几个弟子,嘻笑道:
“你们几个过来,瞧瞧你们那怂样,麻溜的,快点。一个个甭跟老母猪上树似的,慢慢腾腾的,精神点。”
最今 ,小姐心情不好,动不动就会发火。轻则挨顿臭骂,否则就是拳脚相加。他们躲都躲不及,谁敢主动上前自找倒霉。
可现在,几人被小姐点了名,也不敢不来。一个个抓耳挠腮,挤眉弄眼,磨磨叽叽的蹭了过去。
真语斋看着几个少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手拿出一棵灵草,晃了晃,正色道:
“你们几个,谁认识李家大公子李坏种,给本小姐说说他的情况。谁说得祥细,我便尝给谁?”
几个少年,互相看了看,并未说话。其中一个矮胖少年,双眼死死的盯着灵草,上前一步,满脸谄媚的说道:
“大小姐,李大公子名叫怀忠,不是坏种。他可是我们湖洲城出了名的修练天、、、、、、”
“啪”的一声,还不等小胖墩说完,大小姐便一个把掌扇了过去。口中娇诉道:
“小胖墩,本小姐叫他坏种,他就是坏种。怎么?你有意见。”
挨了一把掌的小胖墩,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连忙点头哈腰,乐呵呵的说道:
“没意见,没意见。大小姐打得好,打得好。坏种,他就是坏种,而不是怀忠。”
真小姐一听怀忠二字,心中就恼,俏脸一寒,本想抬手再打。那知小胖墩早有防备,而且人又十分机灵。
不露声色的后退一步,自个高高举手,轻轻扇了自己两个嘴吧。故意呲牙咧嘴的“啊、啊”两声。
又见大小姐左腿微动,急忙翻身倒地,刚想来个就地十八滚,灵机一动,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
小胖墩双眼落泪,一脸疼痛表情,嘴里还不停的叫着:
“姑奶奶打得好,教训得对。他就是坏种、坏种真坏种。”
小胖墩嘴里叫着,眼角偷偷的瞧着小姐。心中却翻了个白眼,并暗暗为自个叫好:
瞧瞧,老子的演技咋样?是不是一流,你们行吗?我的个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您老乍还不笑呢?
真语斋看着装调做戏,表演一流的小胖墩,真是哭笑不得。心道:
姑奶奶打着你了吗?真得疼吗?你小子演得这么逼真干什么?
其他众人,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一个个忍不住想笑,可大小姐偏偏绷着个脸,欲笑又止,让人更加想笑。
可他们敢笑吗?不敢。只能一个个强绷笑脸,紧紧的咬着嘴唇,不敢发笑。有的实在忍受不住,只能用手死死的捏着嘴吧。
真语斋看着这斗逼的场面,再也坚持不住,不由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丫环早已忍耐不住,见小姐笑了,二人也是大笑起来。而且是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形像。
三人那银铃一般的笑声,让人如浴春风。众弟子见状,顿时开怀大笑,一个个笑得毫无形像。
笑声过后,真语斋将手中灵草轻轻一弹。灵草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轻飘飘的飞入小胖墩的手中。
小胖墩如获重宝,连连道谢。大小姐轻启朱唇,开口夸道:
“站师弟演技不错,聪明灵利,今后好好修练,一定大有作为。”
说完,转身离去。到了后花院,三人径直上了绣楼。
两个小丫环走到桌前,将刚刚做好的玫瑰羔与香桃酥统统拿了出来。
三人行同姐妹,一边吃着羔点,一边嘻嘻哈哈的讲着笑话。真语斋又恢复了惜日的风采,整天开开心心的。
她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人汇报了上去。真远夫妇也将女儿的一切看在眼里,二人终于松了口气。
转眼半月过去。夫妇二人一番商议,决定一不再软禁女儿。将跟随女儿的两名长老撤去,只留一名弟子暗中监视。
这天,真语斋告诉母亲,她要再次闭关。绣楼上,真语斋对小丫环大声说道:
“你俩出去吧,本小姐要闭关半月。你们也要努力修练,本小姐出关后,一定要考考你俩。”
夜晚,一条黑影悄悄来到绣楼窗前。见小姐手捧灵石,盘坐于蒲团之上,闭目修练,便悄悄退了下去。
真远的书房内,一个黑衣青年,恭恭敬敬的汇报道:
“家主,小姐已经进入了修练状态。”
“很好,你只要远远的监视就行,千万不要让她发现,去吧。”
黑影一走,真语斋便睁开了双眼。悄悄收起灵石,随手拍了拍储物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看着眼前两个装满修练资 源的储物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这些资源,都是她与母亲从李家送来的聘礼中,一件件精挑细选出来的,全都是精品。心中暗暗骂道:
“好你亿李坏种,整天寻花问柳,欺男霸女。现在,癞哈蟆又想吃天鹅肉,简直是痴心忘想。
姑奶奶今晚一走,我让你猪咬秽泡[猪尿泡]瞎喜欢,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