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咸鱼,因为怂,权洨放弃了自己痴痴念着的美人,毕竟狗命要紧。
……
万国会的舞姬来自五湖四海,一个赛一个的美艳动人。
她们的舞衣由皇城里极具盛名的刺绣坊织就,金线在衣袖上留下暗纹。月下,衣袂飞扬,波光粼粼。
宴会上觥筹交错,众人不知是醉是醒。
……
“大人。”
“你去见他了。”
“璇星知错。”
“你不知。
罢了,看在你们实在感情深厚的份上,我给你两条路。
一,这里有一颗药,可能是毒药,也可能是他的解药,随便你们怎么分。
如果这是毒,你吃了,死了,我把解药给他。
他吃了,死了,你可以继续活着
可这如果恰恰是他的解药,你吃了,他就要死。
他吃了,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们一条生路。
怎么样?”
璇星没有作声。
“看来是不满意啊。
那么第二条路。
你,去杀了漠北王,然后嫁祸给你的心上人。”
璇星瞪大眼睛。
“不可能!”
“别急,我不会让他有事。
那么,你怎么选呢?”
……
既然“姬麟召”是谢花醉,那么真正的大晏太子,是谁呢?
是国师。
而璇星,就是他以窦舒霖的性命为要挟,对谢花醉进行监视的人选。
姬麟召派人监视谢花醉,而国师大人的身边,其实也有容皇安插的人。
在国师大人暗戳戳威胁璇星的时候,空置多日的睿王府热闹了起来。
谢花醉,陆皓鞍,沈青案,墨绯……哦还有个微服私访的容皇陛下。
陆皓鞍:“你不是说,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谢花醉的笑僵了僵。
他抓住陆皓鞍的手,悄悄安抚。
墨绯拦住沈青案,两个美女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
容皇简直没眼看,自己媳妇单纯不想让她知道这些权谋事,结果这些与自己合谋的人一对又一对。
“行了,今日可有什么事?”
谢花醉板正了脸,严肃开口,“姬麟召要对权洨下手。”
陆皓鞍听见这个名字还是有些疑惑。
“现在,我们清楚姬麟召的计划,他也知道我们的大致行径。”
“拼的就是速度。”
“对。”
众人都认同。
“有两个切入点。一,窦舒霖。璇星是他的妻,但他是容国的臣。
二,权洨。这人是个懒鬼,但他父亲给他留了后手。”
墨绯提出了想法。
“权洨不想死,先保下他。”
“好。”
……
纱纱很憨,和权洨一样,许是因为和这样的人交流没那么费劲,权洨就把她留在身边做一个小侍女。
傻人有傻福,纱纱起夜时恰巧撞上了做足准备来刺杀权洨的璇星。
俩人大眼瞪小眼,纱纱尖叫起来。
璇星的刺杀以失败告终,被姬麟召冷嘲热讽了一顿。
权洨听纱纱的描述,吓得加强了防卫,刺杀难度直系上升。
纱纱发现璇星其实不是偶然,是容皇布置的人在她饮食里下了料,毕竟有谁会在意一个小小的侍女呢?
这料下肚,纱纱整日都极其亢奋,起夜也不时什么奇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