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镇孤苦贫寒
山脉绵延如同卧龙盘旋,青松翠柏挺直而立,斜阳铺洒下一道道夕阳的光辉照在山脚下一群扛着铁叉,背着木弓的汉子们身上,映射出汉子们一块块虬结的肌肉上,如同一块块古铜一般,远处还有断断续续的歌声“出山咯~~~豺狼虎豹哟,~~~锅里炖~~~,阿妹呀~~哥哥回来哟,酒端上~~~~”山歌顺着山风飘向远方,一缕缕青烟在山南边的小村里袅袅升起
“哟,杨大壮今天收获怎么样猎到啥子啦”一个挎着衣服篮子的大婶冲着带头的汉子说道。这时候的汉子们刚好来到村头,看到村里妇人们有的摘菜,有的追着孩子吆喝着,也有老头一口口吧唧吧唧的抽着水烟袋吞云吐雾披着单衣,有的小孩子追狗撵鸡,也有老老实实待在阿婆身边的满脸期待嘴里流着哈喇子等着阿婆的肉串串,~~~~~~~
这个时候仔细看看在村口东边远一点的老槐树下后面有一个衣着单薄的幼小的身影,半个身子躲在树后一会探出半个脑袋盯着村口汉子们一会又偷偷缩回去,这个时候一开始的带头汉子抄起身上的朴刀去把猎杀的钢髯猪后臀割下差不多一斤左右的肉递给那个小家伙,这个现象大家也见怪不怪了,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小家伙每次都鞠躬谢谢从来不接受。转身就跑回村里的小茅屋里。,可是村里的乡亲们总是不厌其烦的逗他。“就说嘛,这小家伙犟得很,不过蛮可伶的,自从两年前他老爹死了就剩个6岁的娃每天要么跟我们学陷阱抓点野鸡兔子,要么跟村头姚老头学采药赚点钱换米面,硬是熬下来了”跟在后面的一个汉字又好笑又有点怜悯的说道。“哎!我们还是得多照看点,毕竟他爹临死前也叮嘱过我们,好在这伢子活下来了。”杨老头敲着烟袋吞云吐雾的说道,远远的望着向村后跑去的小身影。
村后第四排说是第四排其实也就三四家的样子,最拐角的一个两间小茅屋一个篱笆院的小人家里,一个单薄且忙碌的身影映入眼帘,孩子明显偏瘦衣服很单薄初春时节正是倒春寒最冷的时候,孩子的衣服已经洗到发白了而且明显有点大了应该是孩子父亲的衣服,这也正是从村口跑回来的曹叡,曹叡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见过母亲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父亲是后来搬到村里的,整个村子里没啥文化,父亲就当一个师塾先生教导孩子们一些启蒙学业来谋生,几年来日子过得倒也不错,常年村里东家送点肉,王家送点面什么的很瘦村里人尊敬。就这样曹叡也跟着父亲一起学习圣人之学,也经常和村里同龄孩子一起玩耍,渐渐的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可是好景不长,三年前秋天突然曹秋明父亲经常咳嗽,手绢都有血痰,当时小曹叡也是一次偷偷看到父亲用水洗手绢时盆里的水变红了,然后哭着问:“爹,你怎么了?”曹秋明和蔼的笑着抚摸着小曹叡的头说:“爹爹,没事过段时间要去找你娘亲了。小叡不是很想娘亲吗,经常要看看娘亲,爹这次就去和娘亲说说让她回来,孩子成长都缺了6载了也该回来哄哄叡儿了”其实这是小曹叡没有看到曹秋明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反而本来两眼带泪的小脸又笑起来了,这小娃娃的脸就是天气预报啊。可是从那以后每天小曹叡都在盼望啥时候自己的爹能把娘带回来.,小曹叡都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了。其实确实不记得因为一岁都不到妈妈就不在身边了。缺乏母爱的孩子相反却倔强不少。后来父亲的“去世”那股倔强更是让其六岁就开始自力更生,虽然还需要邻居们的支持但是到了八九岁基本上就能做出很多十几岁孩子的事情包括帮别人抓药,洗衣服帮忙浇水什么的。而且三年来每天都坚持读书认字。而且还做着全村人都不知道的事,每次知道杨大壮他们要去打猎的时候,这伢子都会提前三天开始祈福,而且自从两年前小曹叡从爸爸留下的一本老旧的《上洞玄经》里看到一篇祈福道篇开始每次大壮他们准备出发,小曹叡就开始每天练这个。第一次看到打猎的回来猎物比以前多而且没有减员,小曹叡就坚信这个祈福道篇有用,于是一直坚持,虽然经常读但是到现在也就理解个三分之一而已。就很奇怪字都认识,但是拼起来周末就不理解呢。
也就是这个篇章打开了小曹叡对这个世界的另一番认识,仿佛小曹叡感觉这个世界可能有一些不一样的存在可以掌控一方世界,甚至感觉有这样的存在能够听到他的祈福而且在给予回应;所以小曹叡依然坚持祈福颂道篇。而且每次都是他想要的结果。而且刚刚我们的小曹叡跑村头去看看那个狩猎队的时候那已经是正常的了。就是担心大家是不是安全,收获能不能够村里的消耗。所以看到想要的结果他就跑回来了,因为这些村里百姓都是他的恩人,大家都在生活上给予他的帮助,甚至救助过他,有的米水的恩情有的师徒的恩情等等,所以这个村子就是他的家。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守护这个村子的老老少少。
转眼两年过去了,无论风吹雨打无论饥寒交迫小曹叡都一直很坚持甚至有点倔强的活着。今天是二月二也是龙抬头,村里都在忙碌忙着祭奠神灵,龙抬头象征着新的一年春耕将要到来,村民祭祀龙神求得新的一年里村子风调雨顺。村里的简陋的祭台摆着供桌,上面摆着三牲祭品和一些野果谷物,村长带着一帮乡民跪地磕头,仔细看去全是男的没有女的,因为女的忙针线活怕误伤龙神眼睛所以不让妇女参加。小曹叡就在队伍末尾一起祈福,其实小曹叡在背诵祈福道篇。旁边杨大壮儿子杨大虎听到了低声好奇道:“小叡,你嘀嘀咕咕说啥呢?”虽然听到他说什么但是就是听不懂。曹叡平时受到杨大壮帮的很多忙也不好意思糊弄大虎就说道:“我在祈祷我们村能风调雨顺,祈祷我们村的村民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不求达官显贵,但愿平安健康。”大虎憨憨的:“嗯嗯小叡,你真好我也祈祷跟你学我们一起祈祷。”于是大虎也低着头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只是貌似声音的节奏韵律很像。曹叡用余光瞄了瞄大虎突然发现貌似大虎有些不一样了。然而人总是忽略自己的就像我们经常找人数人把自己数忘了一样。只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看不出,索性曹叡摇摇头就继续背诵祈祷道篇~~~~~
短短的两刻钟就走完了这个正式而又短暂的祭祀。只是不知道是祭祀的原因还是小曹叡和大虎祈祷的原因仿佛感觉到空气里有丝丝缕缕的雨水。祭祀结束了以后小村又恢复了以前的忙碌。小曹叡也回到了小屋,简单的晒干的兔肉用水泡着,有洗了点野芋头放锅里蒸着。兔肉泡了一会就放下蒸屉下面水里开始煮了起来。这就是简单的午餐了。匆匆吃完着寡淡无味的午餐,小曹叡背着小竹楼提着小药锄就往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