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丫头,居然提起以前的糗事,真的是讨厌啊!
“哈哈哈哈哈哈,离南枫啊!”
没想到第一个怀疑的人会是你,在你的心里,夏至这个妹妹可真的是重要啊!
看着突然大笑的夏至,夏夫人一脸的不解,这孩子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好像她以前不喜欢做的事情现在都喜欢了,尤其是结交朋友,出门这事上面,一天做了两件以前最讨厌的事情。
就这变化不要太大了,她这个当娘的真的太高兴了,孩子终于长大了啊!
“夏小雨,你躲那里做什么呢!”
突然的呵斥,让门外的夏小雨猛的变了脸,她本来是来偷听的,现在却被人家抓了个现行。
“木公子,我是夏府的人,在夏府走动应该不用向你告知吧!”
哼,宁可儿那个蠢货,一点事情都办不好,怎么不去死!
“小雨,木公子是客人,注意你的态度。”
这臭丫头,真的是,看着都心烦死了,有可能今天的事情还和她有关呢!
夏至看着夏小雨,在心里吐槽,这该死的记忆,每件事情都不给全部的记忆,糟心极了。
“阿至,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夫人,虽然我在府里的身份是阿至的贴身婢女,可我和他可是有婚约在的,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苛刻。”
“他是客人,我是你的儿媳,你不向着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吼我呢!”
哼,要不是宁可儿太蠢,她和夏至今天就可以有了肌肤之亲,夏夫人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份。
不管有没有关系发生,只要他俩躺在了一起,众口铄金,不信夏夫人还会拒绝原本就订好的婚事。
“够了,母亲不是你可以质问的人,身在屋檐下,惦着点儿轻重!”
这孩子,记忆里还是个乖乖女,怎么越长越偏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牙尖嘴利,倒是个被人利用的傻孩子啊!
自己那个便宜爹,还真的会安排,给她选了个好未婚妻啊!
要是有一天,那丫头知道自己和她一样是个姑娘,也不知道那小人儿能不能受得住打击。
想想,还是自己对不起她,不仅耽误了她,还伤害了她。
更在无形之中带偏了她,她的情感,她的认知,她的心境。
“你……你为了一个外人欺负我,我不喜欢你了!”
眼泪不要钱一般落了下来,夏至无奈的皱了眉,情绪一瞬间低落下来。
明知道是伤害,却不能说出来的滋味,憋在心里真的好难受。
“你就住我院子里,自己回去,我和我娘有说要说。”
有些事情耽误着也不是个事儿,早知道真相早点解脱吧!
“儿啊,娘还有事儿找你爹,你陪你朋友玩吧!”
得,又是逃避现实,自己还不能拿她怎么样。算了,先把今天的事情处理一下,离南枫可以看在娘亲的面上饶了宁可儿,可她不会!
敢对她下手,不死也得褪层皮。
“风风,走,爷带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顺带让你知道知道,夏至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更不是外人口中流传的草包!
“有意思的事情?阿至是要从了我吗?”
幸福来的太突然,有点激动,有点害羞,还有点小期待。
“你他妈想什么,口水掉地上砸死蚂蚁了,蠢货。”
脑子里没丝毫健康的东西,不仅疯癫还是个好色之徒。
不过也理解,脑子都有问题,好个色也是情理之中了。
“不是你说的有意思的事情,现在却骂我,一点都不可爱。”
嘴里嘟囔着,脚步却没有停下,努力跟上前面走远的夏至,他脾气真的好差!
就他这样的傲娇腹黑嘴毒怪,也就他木风受得了,谁要嫁给他绝对倒大霉。
……
“夏至,我可是你表姐,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表姐?呵!”
泡了盐水的长鞭落下,一声惨叫响起,破锣一般的嗓音很是难听,夏至不悦的看了明玉一眼。
明玉心领神会,他家这爷嫌吵了啊!
随意的从桌上拿起一块儿抹布,塞进了宁可儿的嘴里,这女人平时就欠收拾,今天他家爷不得弄死她。
看着上道的明玉,站在夏至身后的木风,觉得自己有了危机感。
这男的好像很懂他的小媳妇儿,他俩眉来眼去看的他很是吃味,得想个办法把人搞走才行。
“说说,谁给你的药,你是怎么下的药,为什么下药。”
“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或者说有人和你同谋为之。”
这话问的,浪费时间!
打开手里的折扇,仔细看了几眼,一个抬手挥扇,被绑的宁可儿直接吐了血。
明玉不明白夏至是怎么做到的,挥挥扇子就能让人吐血,这还是人?
就连夏至身后的木风都没有看清楚,夏至到底做了什么,让宁可儿吐血就算了,还一脸受了惊吓呢样子。
看夏至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活阎王一般,满眼藏不住的惊恐,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咽声,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着。
“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觊觎,偷鸡不成蚀把米,懂?”
起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邪魅的笑意,牢里众人感觉坠入深渊一般感到一阵恶寒。
“风风,有意思吗?”
“有……有意思!”
他不好说不,他怕下一秒他真的见阎王爷,他太可怕了。
说话的草包呢?废物呢?白痴呢?
呜呜呜呜,都是骗人的,都是骗子,夏都人不讲武德!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武功自然也不低,见识很广泛,可这样的招数是真的第一次啊!
“把人送回去,顺便带句话。”
“夏府永远都姓夏,也只能姓夏,让他做好去死的准备!”
夏天诚,原名宁天诚。
夏小雨,原名宁小雨。
宁家人,好生嚣张,好生放肆!
想要掏空夏府,也不问问她夏至,没有她点头,休想拿走夏家分毫!
把她惹急了,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死了重活,不活都没关系。
可他们呢?
死和活,他们肯定是要选择苟活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