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倔犟孤傲的性子,倒是激起了上官穆的征服欲,他低头准确的覆上润唇,锦瑟对这突如其来的霸道,很是不满,虽然她知道她逃不过,但还是处于心里的意向,头左右摇摆,想脱离那霸道粗辱的吻,双手也用力的推拒着;
锦瑟的推拒,反而激起上官穆的欲-望,他双手开始撕扯着华丽而厚重的喜服,吻意也游走在脖颈而下;
“王爷....”锦瑟好不容易得了一丝喘息,惊慌的提醒着,对于这样的亲昵,她曾试想过多次,也说服自己要接受,可面对此刻,她还是不能毫不在意;
上官穆在锦瑟的提醒下,也停止了动作,看着面颊绯红的人儿,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丝冷笑。
“新婚夜,素来都是先喝了交杯酒,妾身还未敬过王爷。”锦瑟避开了上官穆那迷离的眼神,洞房之事,想来是避免不了,那么,就让她以酒里的助兴之物而沉沦吧;
上官穆闻言,便起身坐着,而锦瑟的意向,他也能猜想几分,若是有情之人,又何须合卺酒助兴;
锦瑟随之起身,简单整理了衣衫,端起桌上的合卺酒,递向上官穆,说道:“妾身敬王爷一杯。”
上官穆接过酒杯,便昂头饮尽;
锦瑟也随之将酒喝下,只听一声碎响,眼前一晃,上官穆依旧不带一丝温柔,粗辱的撕扯着锦瑟的衣衫,锦瑟绷着紧张的心绪,任由他摆弄,直到彼此仅剩里衣,上官穆对锦瑟的冷淡,似乎有些恼怒。
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酒里药物的作用,他已经顾及不了这些。
‘西岚园’荷花独有的清香,弥漫的空气中;只见,满片翠绿的荷叶丛中,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个个披着轻沙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
掩藏在荷花池中,一座精致的亭阁里,不时的传来男子爽朗的笑声;亭阁中,正是上官佑与上官熙在此把酒迎欢;
“皇兄近来龙体抱恙,还是少饮酒为好。”上官熙见上官佑一杯杯连喝,便担心的提醒道;
“无碍,难得痛饮,老十莫要扫兴。”上官佑说着,又是举杯向上官熙示意,自从琳清之事后,他偶尔会放纵自己,颓废一次;
上官熙察觉道上官佑的不悦,便不再多言,也举杯示意;
“皇兄还在为清儿中毒之事,感到苦恼?”上官熙试探性的问道,因为他知道,皇后的所作所为,已经明了,而琳清一事,并未皇后所为,那么,定是另有他人;
“不是苦恼,而是恼怒。”上官佑剑眉微皱,眼前略带怒意,也略带伤感,琳清一事,他从未放弃调查,表面他故作不闻不问,就是想安那个下毒之人的心;
上官熙不明的看向上官;
“老十可知,琳清中的是何毒?”上官佑神情放远,一脸怅然之意;
“据说乃是罕见的剧毒,且连太医都不曾查出毒的其名,不知....”话未完,上官熙便若有所思的思索着,他好像忽略此事;
“朕派人查过了,此毒,乃是塞外之毒,名唤‘仙鹤草’此毒尚无解药,且药力极强,略沾一点,便会丧命于此,所以,也较为名贵。”上官佑一脸淡然,他一直将此事交由暗卫部去查,不想,查出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皇兄的意思是.....”上官熙似是问话,但也是在肯定自己的猜测;
“巧在,上官穆在此之前回到了凤京,而他并未从边关回京,而是从塞北直接回京。”上官佑对于上官穆的肆为,感到吃惊,他竟不顾他的暗中监视,明目张胆的为所欲为;
“那皇兄认为,上官穆是何意为?”上官熙面带一丝凝重,对于上官穆的如此明举,他也有些吃惊,这完全就是玩火自焚;
“扰乱六宫,意在朕的子嗣。”上官佑猛的喝了杯酒,露出一丝冷笑,上官穆无非是要他分心,趁机实施他的宏伟计划;
上官熙略带担心的问道,“那皇兄接下来,打算如何?”
“朕说过,他不向朕先开战,朕绝不做先出击的那个人,眼下,先是要清除他的党羽,太后那.....”上官佑意味深长的说道,太后与上官穆是否有所勾结,他还不敢确定,但也要顾及到上官熙,尽管他、她们有再多不和,毕竟还是生母,但薛丞相与上官穆的暗里结交,是他一直关注的事,只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还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太后那,皇兄不必顾及臣弟,皇兄尽管为大局着想。”上官熙自是明白上官佑的意向,对于这位母亲,他已经尽力了,不是他不孝,而是道不同,便不相为谋;
上官佑拍着上官熙的肩膀,露出欣慰的笑意;
《颜清宫》自锦瑟嫁出后;冷溪颜一直在查薛贵妃之事,虽查得些皮毛,却无有利的证据,正当,冷溪颜为此苦恼时;
传来“兰侧妃驾到....”锦瑟嫁入穆王府后,便封为‘兰侧妃’
冷溪颜难以掩饰的高兴,忙走出迎接;
只见,锦瑟一身绿色华服,缓缓走来,行礼道:“妾身特来向冷美人请安。”
“锦....兰侧妃客气了,本宫不知兰侧妃驾临,有失远迎了呢。”冷溪颜一时高兴,差点忘了锦瑟现已是‘兰侧妃’;
“冷美人客气了。”锦瑟颔首示意,尽管她也很是激动与喜悦,但顾虑到种种,还是规矩些较好;
“兰侧妃里面请。”冷溪颜抬手示意;
锦瑟颔首示意,随冷溪颜一前一后,走进屋内坐下;
“夏柔,去将本宫新制的荼蘼花茶取来,为兰侧妃泡一盏来。”冷溪颜转眼纷纷道,好不容易与锦瑟能一起坐下来谈天,自然是欢喜;
夏柔颔首说道:“是,美人。”
冷溪颜自知,锦瑟刚进王府,以上官穆的心机,定会派人监视,于是,两人便家长里短的寒暄着;
“现已入秋,本宫后院,正是水果采收时,春儿,你带人去采些来,让兰侧妃尝尝鲜,顺便打包些,让兰侧妃带回王府,也好做本宫之礼。”冷溪颜满是笑意,总算找了个借口,不知锦瑟可能会意;
“冷美人如此客气,叫妾身可怎么是好。”锦瑟故作一番客气,思索着冷溪颜接下来的话语;
冷溪颜笑着说道,“兰侧妃不必客气,只是些水果罢了。”
锦瑟也笑了笑,“那妾身先谢过美人。”她转眼又吩咐道:“小红、小菊、你们也去帮忙采些。”
锦瑟身后的两名侍女,颔首作答后便跟春儿退了出去;
“他对你好吗?”冷溪颜拉着锦瑟的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锦瑟的状况;
“王爷对我很好。”锦瑟略带黯然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她知道,上官穆并未真心娶她,她也知道,上官穆对自己的监视,但总体来说,他还算过得去;
“让你受委屈。”冷溪颜一脸心疼之意,一切起因为自己,她怎能心安;
“奴婢不委屈。”锦瑟轻轻摇头,又从袖间掏出一纸包,递给冷溪颜;
冷溪颜疑惑的问道:“这是..?”
锦瑟轻笑道:“仙鹤草...”
冷溪颜一惊,接过纸包,惊讶的看着锦瑟。
“这是在穆王爷书房找到的。”锦瑟一脸淡然的说道,为了确认琳清中毒,是否与上官穆有关,她也不曾少冒险,好在,自己也算谨慎;
“果然是他们。。”冷溪颜柳眉微皱,一脸凝重之意;
锦瑟又一副凝重的说道:“穆王爷此次进宫,是为了近日前往边关,特来向皇上请辞。”
“穆王爷要前往边关?”冷溪颜似是问句,但早已有了心中的答案,看来,上官穆是要采取行动了;
“还有,奴婢近来发现,穆王爷与‘月南国’颇有联系;”锦瑟一脸怅然的点了点头,再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不希望,他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月南国?”冷溪颜若有所思的道,脑海里突发浮现那个俊美的轮廓;
“美人你看,后院的水果可新鲜着呢。”只见,春儿端着水果走了进来,还不忘向锦瑟做个鬼脸,而锦瑟的侍女,也随其后;
冷溪颜忙松开锦瑟的手,笑了笑;
“妾身已向冷美人问安,便不再叨扰,就此告退。”锦瑟起身,颔首说道,也是为了,不引起人怀疑;
“兰侧妃客气了,何不再多坐一会。”冷溪颜也跟着起身,就算是唠叨家常,她也想多留锦瑟一会;
“多谢冷美人,只是,王爷还在等候,怕是要等急了。”锦瑟笑道,她也是故意,将上官穆放为重点;
“兰侧妃与王爷情意甚深,那本宫便不厚留了,慢走;”冷溪颜略带一丝不舍之意,她自是明白锦瑟的话意,便不好再留;
锦瑟欠了欠身说道:“妾身告退。”
冷溪颜轻笑,颔首作答;待锦瑟走后;冷溪颜对着锦瑟给的纸包,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