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一直持续到晚上,天虽然已经黑了,但是洛林在婚礼场地布置的魔法灯光,开始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彩,奥菲利亚的婚纱上,也开始亮起朦胧的白光,同时,奥菲利亚还感到,婚纱上传来很温暖的感觉,驱散了夜晚的寒冷,这就是洛林刻画的魔法阵的效果。
之前罗兰在这里安放的烟花,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无数道彩光冲上天空,在半空中绽放出鲜艳的花朵,在烟火表演快结束时,婚礼场地中央,经过精心摆放的焰火被点燃,数道粉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在天空中画出一个大大的心型图案。
璀璨的烟花下,奥菲利亚靠在洛林怀里,看着天上的心,感受着洛林心跳,幸福地说:“谢谢你。”
洛林抱着浑身暖暖地奥菲利亚,握着她的双手,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没有说话,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跟自己爱的人平平淡淡生活在一起,只要找到神国,他的愿望就能实现了,虽说大部分国家都是一夫一妻制,但是总有一夫多妻的国度,比如万能的三哥,大不了自己加入伊斯兰教就好了。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洛林猛然感觉,蓝思湖里有一种寒冷气息闪过,让他浑身汗毛竖立,他死死望着深不见底的湖心,像要看穿那碧绿的湖水一般,奥菲利亚感觉到他的一样,回头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洛林把精神力感知范围提升到最大,可是,那道气息就想想从没出现过一样,再也寻不到了,看来那条龙快要破出封印了,自己要开始做准备了。
洛林对奥菲利亚笑笑,说道:“没事,有些冷,婚礼也结束了,这里交给大卫他们吧,我们先回去。”
奥菲利亚点点头说:“嗯,好的,你去安排吧,咱们都结婚了,今晚就去庄园住吧。”
洛林答应下来,他让奥菲利亚先上马车回去,自己找到大卫、罗兰他们,让他们负责收尾工作,他自己找到麦迪文和松叶,说想请他们帮忙。
松叶很和善地问:“哦?有什么是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在这里只停留两天,然后就要继续出发了。”
麦迪文也就是萨达姆点点头,说道:“没错没错,我们明天就要出发啦。”
洛林很想狠狠的鄙视他,你走啊!有本事你走啊!装的挺像,到时候赶你走你都不走。而且,大祭司还要去哪里?
他先问道:“那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呢?”
松叶说道:“提起这个,你知道天山在哪里吗?”
天山?天柱山?这是巧合?洛林已经不相信巧合这东西了,他先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一份古老的地图,我已经请人去翻译了,相信很快就会翻译出来,这样,你们不如多等几天,我和奥菲利亚想随你们一起上路。”
麦迪文也换了口风,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松叶,你反正也不知道路,不如等几天。”
松叶想想,说:“那好吧,那我就等几天,可你还没说要我们帮什么忙。”
洛林说:“我想,二位刚才也应该感觉到这湖里的异动了吧?”
松也点点头,思索着说:“那是一种很强的水之力,虽然只显露了一瞬间,但我也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强大,比我们三个都要强。”
麦迪文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好奇”地问:“你知道那是什么?”
洛林白了他一眼,心说你就装吧,洛林把他从兰斯洛特那里听来的传说,给松叶重复了一遍。
松叶一脸向往地说:“竟有人能以一己之力,制伏一条成年巨龙,能与这等强者交手一次,此生无憾啊。”
我擦,这不是重点好吧?!?失忆的人思维都这么不正常啊?不过也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洛林接着说:“所以,我想下水去看看。”
“什么?”不单是松叶,连麦迪文都有些意外,那头巨龙虽然被封印了,但从刚才露出的气息来看,封印估计已经停不了多久了,这时候下水跟找死没什么区别啊。
麦迪文自己也没多大把握能控制住那头巨龙,他是把松叶跟他绑在一起,才来这里的,而且他的计划并没有亲自下水这一项。
洛林看着眼前两人的反应,笑着说:“怎么?你们怕我惊醒那条龙??我只是想去看看,并不是去找死,就远远看一眼,我马上就回来,所以,我想让二位帮我隐藏一下气息。”
松叶一听,这是我强项啊,于是他答应道:“这个我可以帮你。”
麦迪文有些不放心,心想,洛林这小子要死在这,教皇那家伙肯定找我拼命啊。于是他拿出一颗水晶球,交给洛林,说道:“这个你拿着,万一出了差错,灌入魔力激活它。”
洛林接过水晶球,放进口袋戒指收好,然后与二人约好,明天一早,湖边见。
洛林回去后,找到奥菲利亚,问道:“亲爱的,我送给你的那顶头冠呢?”
奥菲利亚正在梳头,她放下手里的梳子,问道:“干嘛?你想要回去啊?”
洛林说道:“不是的,今天回来之前,格尼薇儿……”
奥菲利亚一转身,淡淡地说:“不给。”
洛林会没办法吗?当然不会,他走上前去,从后面搂住奥菲利亚,然后用凄惨的语气,讲述了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的凄惨故事,并且说,今天兰斯洛特看到他们的婚礼,也想送给格尼薇儿一个美丽的头冠,所以洛林想照着样子,重新打造一顶头冠。
奥菲利亚被说得眼泪汪汪的,当时就从柜子里把头冠取出来,交给洛林,并且嘱咐一定要做得好一点。
洛林郑重地承诺,一定会的,还有半句没说的是,不过不是给格尼薇儿的。
洛林找了一个空房间,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戴上了头冠,联系上了许久不见的弗拉基米尔。
哎呀,我擦!!!一看见弗拉基米尔,洛林就被吓个半死,一个空旷的房间,地上倒着一把椅子,弗拉基米尔两脚悬空,脖子上套着一根绳子,就这么挂在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