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夫妇看着我这样子也明白了我不是卧底那块料
小庄老公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对小庄说:“丽伶你陪你学长坐下,我上班了。”说完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笑容,对我笑了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怎么感觉这笑容是那样的阴森。小庄看着开始在冒虚汗的我,也用着可怜的话语:“学长,你怎么不做调查就去租沐雪的房子呢?她在我们小区没有人敢交往 ,也没有人敢和她们母女说话的呀。”女鬼?倩女幽魂?地狱来客?天山童姥?神经……不会吧!她们母女两白天也出来的,接触过程中她们也是有影子情绪很稳定很和谐呀……我不敢再想,我一把抓住小庄的手:“好学妹,快告诉我雪儿到底是什么人。”“雪儿?你叫她雪儿?你们什么关系?”小庄近似于惊叫的声音把快要失控的我从云端打到地下。
“没什么,这你就不要管了,快告诉我。”说着我猛烈地摇着小庄的手,“安静你把我的手弄疼了”小庄又惊叫起来。
我赶紧松开,小庄的手已被我抓红了。
小庄又端了杯茶给我就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看我:“你还是搬家吧,这个沐雪的水很深的。”
“你还是先告诉我沐雪是什么人,不要再卖关子了,就是死,你也要告诉我是怎么死的。”我已经是用哀求的口吻在说话了。
小庄也用她老公那样可怜地眼光看着我,也深深的叹了口气:“事情还是要由两年前说起……
“那天早上我和老公刚下楼,就看见好多警车呼呼冲进我们小区,那个阵势只有在美国大片里见到的场景。”说着小庄沉浸到回忆中,还竟然仰头在回味着,这时我早已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心情让她惺惺作态地回忆,我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把她从梦中打醒,警车!沐雪!能有什么联系?
“快说!继续说!!!”我几乎是吼了起来,小庄吓得跳了起来:“你没事吧?”“我讲!我继续说!”看到我怒发冲冠地模样小庄估计也怕了,赶忙喝了口水开讲:“车刷刷齐得停在H栋的楼下,车上下来好多荷枪实弹的警察穿戴和飞虎队一模一样,刷刷地就冲上楼去了,好一会儿,一大群便衣也冲了上去,便衣上去后那些荷枪实弹的警察才下来啊!你知道下来后那些飞虎队模样的警察来干嘛了吗?”小庄又想再卖关子,看到脸色渐红橙绿蓝黄黑的我,马上又接下讲:“你想都想不到,飞虎队把小区都给封了,那阵势我们还以为来抓入室抢劫的,我们在看的人都猜想是出人命案呢!警察还在门口查身份证,还一一对照盘查。你知道吗?当时我的腿都快软了,居委会的还叫我们没有事情尽量都呆在家里,不要随意外出。我们也乐的马上向公司请假说小区出事暂时不能上班。当时呀,还真是乱作一团,小区的气氛别提多严重了,每个人不是急匆匆的出去就是马上回家,我们刚到家不久,物业就和居委会以及几个警察就上门啦,家里是否有来陌生人,起初我们还以为是抢劫之类的,后来听H栋的人在说才知道那是和沐雪的老公有关。”小庄低下头就差点和我脸碰脸了:“你知道沐雪老公是干什么的吗?”说着还做了个抹脖子地手势:“毒贩!还是很大很大的那种!”说完还表情凝重凝重的点了点头。
毒贩!还是很大很大的那种!毒贩!还是很大很大的那种!毒贩!还是很大很大的那种!小庄这句话反复的在我脑海里回荡着。小庄下面的说的话渐渐的模糊起来,我脑袋嗡嗡直响,只单见小庄的口张合张合,听不到任何声音……
直到小庄把矿泉水硬塞到我的手上我才回过神来:“这么大的阵势那一定是抓到了吧?一定是判了死刑了吧?”在心里我已经给沐雪老公判了死刑,我用满怀希望地目光看着小庄期盼着在她的嘴里蹦出我希望的答案是是。
“抓到?没有!听他们说沐雪老公刚走出大门警察才呼啸而来。”小庄面部表情竟还带着仰慕地神情,这王八羔子催的!
惊得我一股凉意从头皮直至脚心,双腿开始发软:“那过后呢?”小庄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听我们楼长说街道和警察经常上门做沐雪一家人的思想工作,让他们尽快提供线索配合公安机关的工作。”
“那你怎么知道是大大的那种?不是小啰啰?”这已经是我最后的期望了。
“小啰啰?小啰啰值得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有很恐怖的事情,学长你想知道吗?”
小庄又习惯性的把头贴在我的脸上:“你猜你猜你猜猜是恐怖事情?”
“什么恐怖事情?”这时我心脏停止了跳动,呼吸也憋住了,还让我猜,你以为是悬疑电视剧吗?还让我破案?那是我真有一巴掌呼呼过去的冲动,我向RMB保证。
但是不得不承认当下那一刻的确有点诡异的安静。小庄的心跳我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我甚至还听到了她家卧室闹钟的滴答声。只见小庄的嘴欲张不张小庄欲说还休的神情,让我像全身爬满了蚂蚁似的扰的我全身奇痒,每一秒都像每一小时那样的长。我简直都有恨马上伸出双手掐死小庄的冲动。在等待的时间,明显感觉我到的身体在逐渐地发冷,并且也越来越软。
小庄也看出我不正常的状态,拿出毛巾让我擦擦被汗水浸湿了的后背,疑惑地说:“学长身体不舒服吗?那就在沙发上躺一下,正好今天没有事情。”我摆了摆手示意小庄继续讲下去。小庄咽了咽口水也费了气力似的话才从牙缝里挤出来:“过了几天,听说沐雪老公的兄弟姐妹去她家里,要把她们母女两正在住的房子要收回去。意思就是怕因为他们兄弟贩毒会导致房子被政府充公,要把沐雪母女赶出去,反正那天一直吵到深夜,也没有结果。
她老公那些兄弟决定三天后强行来给沐雪搬家,要她们母女两回娘家住。但是就在强行搬家的前一天深夜,沐雪老公的兄弟姐妹的家门全部都被挂了个血淋淋的猪头,那个血流 了一地啊,那个场面吓得他们那天都不敢出门,报警也不敢,就连派出所上门也没有人感吱声。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谁都猜得到是他的小弟给这些人的警告!叫他们不要欺负沐雪母女。”
小庄停顿下又继续说:“刚开始小区一些小孩会跟在沐雪母女后面乱叫,还有一些更可恶的是会欺负那小女孩什么扔石头吐口水的,但是没过几天欺负小女孩的几个男孩无一例外的在学校门口被社会上的人给剃了个阴阳头。”说完小庄还撇了撇嘴,继续说:“活该父母不教,自有人来教!”
听完后我犹如五雷轰顶,头晕沉沉地,有种很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又挂猪头又剃阴阳头,如果让他老人家知道我和他老婆公开进进出出结果会是如何?我不敢想象,我双腿一软整个人就滑了下去一下差点就要跪在地上上了,还好小庄手疾眼快一把把我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