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的电话来了,在电话里好一顿把我埋怨,说我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忙的连看她和茜茜的时间都没有。是啊,这段时间患得患失的心情的确忽略了太多事。
连忙叫停技师的服务,到楼下大厅要刷卡(这张卡就算这一拳的损失费,我又不是公职人员不怕受个受贿罪名,有便宜不占天理难容。)
急匆匆地回去,沐雪正在已经烧好几盘菜还摆了一瓶葡萄酒。咦?到底是什么好事?沐雪也把我牵到餐桌旁坐下,在我旁边坐下嗔怒似地说:“安静,你最近是在忙什么?一直早出晚归的,想找你商量点事都看不到你的影子?茜茜要找你都找不到,茜茜晚上还说要你带她出去玩,她还说你是不是搬走了,我看茜茜几天见不到你想你了。”
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忽略了沐雪母女,尤其是茜茜我回来的时候基本茜茜都睡了,就是和沐雪也没有多少交流的时间。沐雪靠在椅背斜着身体看着我,也让我有了微许的愧疚感,我站起身走到沐雪身后,学着刚才技师的手法,轻揉沐雪的香肩说:“这些日子可能会更忙,忙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着我环抱住沐雪,脸挨着沐雪的脸,享受着沐雪的幽幽的体香。沐雪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轻轻说:“我看你这段时间越学越坏了。”我按住沐雪抚摸我脸的手,让她的手紧紧贴在我的脸上,真想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慢慢的沐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转向我,香唇抹过我的嘴唇,我心中一激。一把将她拥的更紧,正想向沐雪的香唇吻下去,想不到沐雪挡住我的嘴气鼓鼓地说:“又是满嘴的酒气。下次再这样吃吃喝喝不让你进门了。”现在的沐雪似醉非醉的慵懒样子,在我眼里无异于是在调情,我哪里顾的了这么多,抓住沐雪挡住香唇的手深深地拥吻下去,沐雪象征性挣扎几下,身体就软靠在椅背,略抬起头,任由我的索取……
许久我和沐雪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沐雪擦擦嘴又气鼓鼓的说:“你看你也弄的我满嘴的酒臭味了,快点吃,菜都快凉了,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一进来就乱手乱脚的,哪里学的,以前都不会!”
沐雪挣脱我的禄山之爪,一副对我一脸的爱理不理的样子,给自己满满的斟一杯葡萄酒一口气灌了下去。又倒了一些在手里摇晃着,嘴里念吟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天啦!爱了爱了!女人在喝葡萄酒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滴风情万种,李白豪情万丈的将进酒在她嘴里吟唱的就这么滴的万般柔情!此情此景恰似那晚一起吹过的晚风。
酒不醉人人自醉,清风何须解风情,只愿长醉在此刻。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天地在这一刻也停止了运转,让我们独自我们享受……
一瓶葡萄酒就这样让我们这样喝了个精光。沐雪像是不胜酒力紧紧靠在我的身上,喃喃着说:“安静今天我找工作了,我真的很开心,两年多了,我总算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了。”找到工作了!我也为沐雪这欣喜的笑颜感到欣慰。我可以理解沐雪这两年多来的痛楚,她和茜茜身在都市却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这对沐雪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再次被社会认同,相信沐雪的笑颜不再只是对着我,而是整个世界。两年多了该淡忘的也应该淡忘了。
虽然石俊雄回来了,但是他的阴影还是继续笼罩在我和沐雪的头上。但是在这一刻我明白这件事已经不再是我的困扰,把握住我和沐雪的分分秒秒,把握住自己的选择才是人生的目的。
沐雪靠了一会从迷离的状态恢复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安静,我们搬出去!”搬出去!是的!沐雪母女需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离开这让她心碎的地方!我不由自主点了点头。不对!哪里不妥!我一激动把答应黄队的话给忘了,我随即又摇了摇头,沐雪托住我的下巴坚定地说:“安静你给我听着,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和茜茜搬出去,如果你愿意留下的话,你就去和石俊雄的父母租这套房吧。我们母女两也不依靠你!”
糟糕!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看这情形沐雪是铁了心的要搬了,沐雪看似柔弱的外表,内心却是无比倔强。这可是新情况,明天一定去缉毒大队,一定要把这些信息传达给黄队,请黄队支援解决,这两件事没有黄队的帮助,可能举步艰难。
想到这我一把抓住生气正要起身的沐雪,把她死死按在我的腿上抱住她,脑筋急转:“沐雪啊,你怎么这么冲动,我还没有说话你就气成这样,会起鱼尾纹的。”
看着怀中的沐雪不再挣扎,我继续说:“你看,要搬出去是上次我们已经商定的,我怎么会改变主意呢?所以我点头表示同意。摇头是因为你少考虑搬出去的要解决的几个重要问题,首先你上班了茜茜怎么办?肯定是要送幼儿园,但是要送哪里你考虑好没有?其次我们租房就要围绕着茜茜上学和我们上班都方便的地方,那里会有合适的房源吗?再说你目前还是试用期,有些事是不能急的。知道吗?沐雪。”
听完我说的话,沐雪逐渐冷静下来:“是我没有考虑的这么细,今天找到工作,我是不是兴奋过头了?”兴奋过头?我暗想岂止是过头都要过天了。
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抱着沐雪总让我有种很踏实的感觉,而我又特享受这种满足感。摆弄着沐雪的头发,对她找到工作还是心有疑虑:“你在哪里找到的工作?”我是被坑怕了颇有杯弓蛇影的条件反射。沐雪一边玩弄我的耳垂一边说:“前两天去的人才市场,有一家药厂的办事处招内勤,我就去面试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以前就在福荣市立德药厂的办公室上班,今天通知我下星期正式到岗。地点还是比较远的,在省立医院隔壁。”
这我就放心了这应该和石俊雄没有任何关系的,远近我倒是无所谓的。这次季度奖金可以买车了,这两天就去车行看看,我心中算盘着把车买了,驾照也拿到手快一年了。
两手准备吧,我心中暗想:“那这两天我和你都留意一下,你关注你上班附近幼儿园以及房源好吗?一有合适的我们就搬,这几天你也把家里的物品整理整理,要带走东西你先准备好,先一切搞定避免到时丢三落四的。”我心中的想法却是这难题就交给黄队他们,相信他们有这个能力解决的。坑我的我必须坑回来,我得意的心中暗笑。
沐雪对我的表态十分的满意,主动送上香吻。我这忠也示了,决心也表了,就这样仨瓜俩枣的亲吻我哪里会满足,我想更进一步……
沐雪今晚出奇的温顺,可是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就被沐雪粗暴的从床上拖起,一脚就给踢出门外,还是因为怕茜茜知道影响不好。但是答应我这几天,她再和茜茜好好沟通下,希望茜茜能顺利的接受我。
(为了网络的纯洁,为了读者的身心健康此处不宜写明,还有一点我要说明的是,这是一篇纪实文学,是弘扬正能量为目的的。)
回到我的房间,依旧迷糊的我倒在沙发上又睡了,一直睡到被电话吵醒,一看是黄队来催促我,黄队今天早早就在厅里等我了。我一看不好,如果不是接到黄队电话,我估计又要错过了。慌忙胡乱洗刷好,就打的到了省厅,黄队还在大门口等我。一阵寒暄,黄队把我带到了301专案组的办公室。
我首先将昨晚在新世纪养生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专案组的同志,对于这个情况黄队他们也是很疑惑。对于他们来说林希武显然很陌生。林希武也在今天走进了专案组的视线,(林希武的故事在后面的剧情展开,他也是关键人物。)
但是对于阿豹开始公然染指收取保护费,手下对我突然改变的态度,酒楼邂逅小鹏以及新世纪养生馆出来打圆场。这对警方来说是个新信号,这意味着小鹏很可能与阿豹这一涉黑组织开始了勾结,并有一定的联系,专案组推断小鹏及时过来打圆场,背后很可能有阿豹的影子,因为我被打时,林希武一直在我身边。
而且阿豹这伙黑社会组织在福荣市也是一直在靠收受保护费,放高利贷和开设赌场的。公安部门也一直想打掉这个团伙,无奈时机尚未成熟。但是昨晚如此高调的上门,倒是第一次,在场的警员个个义愤填膺,这是公然挑战警方的尊严。而以入股形式收取保护费,这种隐蔽性的行为,可能会给警方将来的取证工作增加了难度。
详细了解了我和吴家兄弟交往的细节,黄队他们倒是赞同了我的看法,他们判断吴大鹏兄弟对我的底细也不是很清楚,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证明了他们的看法,至于林希武给我的钱和卡,他们倒是没有任何看法,随我自己处理。
大家在探讨的还是集中在沐雪要搬出去的事情,最后在征求完我的意见后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同意我们搬出去,也同意了房子和茜茜幼儿园由警方出面安排的要求。
在去培训的路上我偷偷对黄队说:“你们千万不要租给我们的房子里安装监控和窃听器,这样我会有心理障碍的。”
黄队像看外星人似地看着我:“你想什么好事?装监控和窃听器你以为是间谍大片呢!你放心我们会在你们房子附近安排监视人员,主要是在等石俊雄,你们又不是嫌疑犯整那些玩意干什么?”黄队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说:“安静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沐雪这样下去会有结果吗?”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我和沐雪有什么也很正常,就算什么都没有,看她们母女两这样艰难关心一下也不可以吗?”我自己都感到我这苍白的解释那样的飘而无力。黄队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就把我引到9楼一间办公室……(这里出于缉毒工作的保密性质和黄队长的要求培训,内容不予公开,否则等待我的是法律的严惩)。
在专案组的授意下,我主动联系了林希武,林希武看到我,一脸的忐忑不安,那天明显的神仙局,智力残疾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