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洋站在站在雪地里,冷风吹过,瑟瑟发抖。
心中萌出一个念头,“这是哪里?”
至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在熬夜刷游戏副本,只是趁着游戏加载的时间眯着眼休息会,怎想再睁眼就来到了这里。
雪地中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阶梯,地上流淌着微弱的月光,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黑暗中传来一阵嘶吼般的咆哮,咆哮中夹杂沉重的“啪啪”声,仿佛是有一头暴躁的野兽拿起巨石砸向铁板发出的响声。
“什么声音。”他畏惧心里骤然升起。
咆哮的刺耳声越来越密集,这声音让吕洋感到害怕,可四周望去白雪皑皑一片,只有眼前的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楼梯。
“这明显是告诉我只能往前走,别无退路吗?”吕洋心中埋怨道。
他光着脚走向阶梯上,朝着发出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地板一阵冰凉,他从这咆哮声中听出了无奈和孤独,如同一个被关进监狱百年的囚犯,临死前发出对自由的怒吼。
阶梯的尽头是一座古朴的建筑,一根根冰冷的铁板焊接出椭圆状,加上围着的八根铁柱倒与蜘蛛有几分相似,仔细一看更像一座囚禁凶兽的监狱。
他来到门前,咆哮声响到快要穿透他的耳膜,碎石砸向铁板发出的声音频率恰好和大门震动的重合。
“看一看里面是什么,看一眼又不会死。”吕洋好奇心促使他自己望大门走去。
大门被他推开,一阵阴冷的寒气流出,把他工整的头发吹的凌乱,
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吃惊,以至于他能够明显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一头约莫十米,体重数十吨的巨猿神色狰狞,正用他从地板上拆解下来的碎石砸向墙面。
吕洋的闯入吸引了巨猿的注意,巨猿猛地扭头,两眼冒着白色的光芒,将手中的巨石朝吕洋扔了出去。
他吓得的双手抱头,紧闭双眼不敢直视,慌张后退,不料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巨石朝吕洋飞来,死亡的恐惧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索性巨石在即将飞出大门之际,蓝色的光罩从建筑上浮现,巨石撞上光罩后碎裂。
他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在睁开双眼,眼前已是熟悉的房间。
课桌上摆放屏幕,屏幕还亮着小游戏,鼠标被课本压着,怎么看都是一名熬夜打游戏的小学生在补作业的场景。
吕洋叹了一口气,穿着拖鞋找到冰箱,喝了一口饮料心中不禁暗暗感叹。
“什么情况,近几天怎么老最类似的梦,那个铁架焊接而成的建筑里怎么会困住一头巨猿。”
吕洋闹闹头心烦道。
“都是什么啊,想不明白为什么做这样的梦,好难啊,比数学考满分还难。”
看着课桌满满的暑假作业,随便的翻阅几本,空空如也,看来今天就是一根笔,一个夜晚,一个少年,一个奇迹的诞生。
“吕洋,赶紧过来。”厨房里传来母亲的喊叫声。
“妈,叫我干什么,我还有事哪。”吕不耐烦道。“我还有一大推作业……”
吕洋吓得赶紧捂住嘴巴。
母亲放下铲子,双手掐腰的看着吕洋,带着腔调道。
“你一个小学生除了作业能有什么事情,再说了,你十几天前不就说你作业写完了吗。”
吕洋故作镇定不听的点头。
“对,作业吗,早写完了,什么事啊。”
母亲拿起铲子继续炒菜,嘴里嘟哝着。
“去你大婶家,把你你妹妹叫回来吃饭。”
吕洋听到任务撒腿就跑,生怕母亲追问作业的事情,他跑起路来命都不要。
胡同的另一头一位穿着粗衣,衣服上蘸着被风吹干的血迹,怀里用黑布包裹着一个黑色盒子。
他头发都长到肩膀都没有修剪的痕迹,看起来极其杂乱,配上他胡子和慌张的神情,看着实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这个人从楼顶之上跳了下来,时不时扭头向后看去,生怕有人追上,恰好到了拐角处,与奔跑的吕洋相撞到一起。
吕洋被撞倒在地,天灵盖剧痛无比,像是撞上铁盒子上的感觉,眼前滚出一个黑色打开的铁盒,红色的血液从盒子中流出,一滩流淌的血液中漏出一颗通透白色的光芒,光芒之中,如同闪电般的小蛇缠绕,游动,看起来美极了,像极了一颗雷电球体。
吕洋死死的看着它,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他站在虚空之中,四周飞来无数条带着雷电的链条,试图将他束缚,他的整个世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暴怒的力量通过链条往他身体里面跑,这让他整个身体濒临崩溃的边缘,可下一刻痛苦的感觉便消失不见。
“没长眼睛啊,该死,这TM的倒霉。”那个怪人咒骂道。
吕洋不服气道,“是你撞的我好吧,你还是个大人哪。”
雷电球体的光芒暗淡了许多,怪人还以为是离开血液太久导致的,便没有在意,将雷电球体放回铁盒之中。
等到球体进入铁盒子的那一刻,雷电光芒消失,吕洋注意到了,那个怪人在咒骂他,所以没有注意道。
怪人用嘴巴舔了一下手指上的血液,露出无情的眼神,挥动着手指,浮现一道雷电。
他的手指上已经凝聚出带有白色小电蛇的能量,看着慌张失措的吕洋,他兴奋极了,将手中的小电蛇扔向吕洋。
“怪就怪你你一个小屁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很显然不该看的东西就是雷电球体,耀眼的如同天空之星。
白色的小闪电飞到吕洋的身体之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击倒在地,大脑满是恐惧的感觉,心中不禁感叹,“完蛋了,死定了,好像作业还没有写完。”
他倒在地面之上,身体一震颤抖,闭上双眼,身体一阵麻酥感,感觉身体里每一块肌肉都极度放松,随后浑身上下打了个颤。
身体令吕洋惊叹的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痛苦,反倒是说不清的舒坦。
他睁开眼睛,那个怪人已经消失不见,整个街道只剩自己一个人,他挠了挠头,满是疑惑,“那个怪人好奇怪,怎么不见了。”
还在吕洋发愣之时,从他的背后跑出两个穿着奇怪制服的男子,衣服怎么看都像是某个高中的校服,其中一个还是满头的白发,显得着实奇怪,他们看了一眼吕洋,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不禁感叹。
“今天这是怎么了,做奇怪的梦,碰倒奇怪的事。”
他走在路上,总感觉身体与之前有所不同,但又说不出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