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教室里面传来了学生们朗诵的声音。
站在讲台上面的是一位体态雄壮,手拿教尺的刻板老师。
只见到这一个老师抄起手中的家伙,朝着正在睡觉的学生。
“完了完了,罗俊居然敢在狗熊的课上睡觉,完了。”
正在这一名被同学亲切称呼狗熊的老师走向睡觉学生的时候。
几乎整个教室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老师朝着那一个正在睡觉的学生的课坐就是拍了下去。
顿时整个教室落针可闻。
但是有一个声音却显得格格不入。
而我因为昨天晚上逃课上网通宵加上又不知道换课的缘故。
拍了桌子大喊道。
“哪一个不长眼的吵劳资睡觉啊。”
狗熊可是学校校长。
上他的课可是没有一个人敢睡觉的。
旁边的同学连忙拉住我的裤脚,“罗俊,他是程老师,今天和英语老师换课了。”
虽然这一位同学声音已经压的非常低了。
但是在这一个极静无比的教室这一点声音就仿佛是狮吼功一般。
“什么程不程老师,就算是狗熊来了也没有用!!”
我很显然还是睡的懵里懵懂的。
极静,一片死寂,甚至连呼吸声都是清楚。
“啪啪”
又是两下重重的的拍打桌子的声音。
“敲敲还……狗,狗,程老师”
本来还是不清醒的神经,当看到狗熊那如同狗熊一般的脸,我顿时就清醒了好多。
这可是校长啊,不敢惹。
这不比什么《午夜凶铃》可怕多了啊!?
“上我的课还敢睡觉。”程老师对着我的左耳耳朵就是怒吼。
生怕我没有清醒一样。
“老师,我刚才趴在桌子上是在背书,刚刚被你打断了我的思绪。”
应对老师就一定要主动出击,将责任推到老师,然后再表现出来一副背冤枉的表情。
然后我便彰显了什么叫做影帝级别的演技。
表情漏出来的都是委屈。
但似乎对眼前的狗熊没有任何的用处。
“你看看这是上课不是自习,背什么书,到了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你不是背书吗,我问你对镜贴花黄上一句是啥”
“答出来就不处罚你,不会答就叫家长。”
程老师没有问那么多直接就上问题。
就我一个差生能好到哪里去。
这下轮到我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了。
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老师讲什么东西,更别提上一句了。
对于《木兰诗》
我依稀还记得前世看别个玩花木兰时候的一句嘲讽改编。
“唧唧复唧唧,木兰真辣鸡”
在这一个紧要关头还是得要看我的同桌啊。
“当窗理云鬓”作为我的同桌当然会偷偷告诉我了。
但是同桌还是高估我了。
“啥玩意?”
一脸懵逼的说了一句“男儿当自强,对镜贴花黄”
???
顿时在寂静的教室都变得笑起来。
“李白都不敢这样写,男儿当自强,对镜贴花黄!!”
程老师简直就是一脸黑了。
孺子不可教也。
“罗俊下课来一趟办公室”
说完程老师就走回讲台接着上课。
我一坐下来,旁边带着眼睛的同学连忙朝着玩比起大拇指,“牛啊罗哥”
我的同桌名字叫做郑泽云,外号又叫老祖。
为啥叫老祖勒。
还是因为他的背每天都是驼着的,身上又是很重的味道。
被人亲切称为祖祖,就是老爷爷的意思。
“别把你抠鼻屎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看着郑泽云一边说一边将手摸向我那壮实的肩膀上面。
但是我怎么会不知道老祖的德行啊。
要知道老祖每天将扣的鼻屎都往桌子底下揩。
这也导致了,我两的桌子底下一层黑黑又硬的东西。
手段极其恶劣。
所以我连忙用手抓住凳角打算远离老祖。
刚刚手碰到了凳角。
手上传来一个熟悉的触感。
软软粘粘的,还夹杂着一点点水分。
猜的没有错的话,应该还是新鲜的。
“我擦,你把鼻屎抠我凳角上,你大爷。”
“不好意思啊,这桌子底下刚刚都弄满了,我怕脏,只好找一个干净地方揩了”
郑泽云满脸无辜的样子,似乎还说的特别丫的有道理。
“你怎么不往你凳子底下揩啊!?”我这一下虽然压低了声音。
但是程老师却已经注意到我两的小动作了。
“这不是怕哪天我移凳子的时候手碰到吗,我怕脏”
瞧瞧瞧瞧,这是一个自己抠鼻屎乱揩还嫌弃自己鼻屎的人该说的话吗?
“你大爷”我没有忍住直接暴起粗口
“我就是你大爷??”郑泽云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向我
程老师忍不住了。
又一次走向两人。
我后的同学急忙拉住我的衬衫后背。
但是已经和老祖聊的水深火热当中的我根本没有感觉到。
“你俩聊什么”
程老师如个鬼一般凑到了我两的旁边,轻声说道。
“老祖这小子抠鼻屎往我凳子底下,搞得我摸到了。”
极度怀疑老祖是不是家里搞批发的。
教室里面又是哄堂大笑。
几乎每一个学校都会这样吧。
“你俩去外面罚站,课后来我办公室”
程老师真的有点发怒了,“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
反观我和老祖两人。
一个双手揣进口袋慢悠悠的出来教室。
一个驼着背,一只手还抠鼻子走出了了教室。
在场的所有学生都忍不住笑起来了。
老祖不愧是老祖。
从此多了一个外号鼻屎老祖。
两只手揣着口袋的罗俊可不像是看上去那么多流里流气。
而是一个重生者。
但不同于小说里面重生逆天,金手指系统加持,那人生的节奏就好像脱缰的野狗一样,那是拉都拉不住啊。
而我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吊丝。
前世是一个没钱没势一穷二白,没有文化,没有文凭的人。
真的没有想到为什么要让自己重生。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什么都没有。
有的仅仅是前世的记忆。
教室门口。
我呢紧身裤豆豆鞋,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我原本的没有任何色彩的眼睛,每一次头发搭下来的时候,都会将头发往前面的头撇的位置甩几下——简称:甩头发。
一副精神小伙的面貌。
在这一个年代虽然没有杀马特的造型,没有口水当作摩丝的行为。
但是有的是将头发吹的非常的高,让头发蓬的很厉害。
没错,这就是我了。
本来就是一米八的身高加上头发蓬起来的6厘米,显得格外的高大。
“还有10分钟下课,我俩去厕所嘬一口”
说着我就蹲下身子朝厕所方向匍匐前进。
学习那一些特种兵躲避敌人的样子。
初三楼层是一楼,旁边就是宿舍楼的侧门。
只需要走几步就可以到达寝室。
又加上侧门的第一间就是我的寝室,所以来去自如。
老祖一听连忙放下自己正在扣鼻子的手,赶忙往我身上揩揩。
“走走走,嘬几口”
“说了抠鼻屎的手不要往我身上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