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有些晕了,被方圆送回家,倒头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也顾不上加,他推过来的那个女的。
次日,醒来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十点半了。
我靠在床头上,揉了揉太阳穴,想起昨晚做的梦,心中就不觉的有些焦虑...手心发软提不上劲来。
在梦中,梦见了夜春雪和别人结了婚,那个男子不算高,有些微胖,一股韩流风...而我就坐在他们不起眼的婚宴角落,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以及下方同是参宴人员的热烈祝福,我的心就像喘不过气来一样堵塞的慌。
...
婚宴结束,我随大众人员一样离去,他们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而我全程就像一个机械般一样随波逐流,有时还得强颜欢笑陪他们附和几句,说出那种违心话。
来到外面,天以尽是黄昏,冷风吹拂,树上枯叶“莎莎”作响,有人乘车离去,有人散步回家...
看着远边枯树,看着树枝上唧唧我我的喜鹊,眼眶瞬间止不住湿润起来儿,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哭,最起码不能在此地哭。
托着沉重身体,无人搀扶的我,踉踉跄跄的走下宽大长长的楼梯,不知去向何处...
...
在后来就醒了,梦中场景渐行模糊,我狠狠揉搓了揉搓面颊,想要自己清醒,也想要自己忘掉梦中的事。
我看着电脑桌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瓷碗,联想到昨夜老妈说的话,心中一暖,感觉心中越来越愧疚他们。
穿上衣服,走到电脑桌前...看着瓷碗里大半碗的梨汤,以及沉底的银耳、红枣,也似有些渴了,端起来两三口就见底了。
开门走出去,刺眼的光芒,以及大脑没适应过来后的晕厥,下意识用手遮住阳光,才勉强好受不少。
朝浴室走去的我,眼角余光瞥见了老妈正弯腰,拿着个笤帚扫着院落,我走出去,问了声:“妈,还有昨熬得冰糖雪梨吗?”
老妈直起腰来看着我,脸色立马变了,气的就差用掃把扔我了:
“喝呗,没事,喝的肝硬化就不喝了...非得喝出毛病,才老实呢...是呗?...”
听着老妈那阴阳怪气的语气,我不敢直视她,面露羞愧:“没有...,这最后一次,没下次了,绝对最后一次。”
“你看你头发油的,赶紧洗去,别在这恶心我了!...还有你下午感紧理个发去,都遮眼了,也不觉得难受。”
随手揪住一撮头发帘,向下拉,却是有些挡眼,至于这大油头,我也有些无奈,明明才一天没洗...
“知道啦,吃了饭就去...”
来到浴室,看着镜子里映衬的自己,蓬糟的头发,我整理着头发,变示着各种发型,心里喃喃想道:“烫个文理,会不会挨揍啊?”
在上技校的时候,也烫过两次,烫的不咋样,五十块钱,不持久,最多一个星期就塔拉了。
那时,觉得挺适合这个头型,就想烫个好点的,但又怕挨揍,就没烫...现在,也算长大了,烫个头,老爹应该就不会管了吧。
没有在想,还是绝得给老妈商量下为好。
...
洗漱完后,我一边擦拭着湿漉头发,一边朝院外走去,碰巧看到老爹起个电车回来了。
看样子,想必是去看门市了。
一进院,老爹就注意到了我妈,见她干活有些不满道:“你是多休息休息...,身体又不好,就别干活了。”
我老妈道:“没事,刚下来没多久,转悠转悠,愣么待着,我嫌麻烦。”
“你歇着去,用那个扫到什么时候,我扫吧。”我爹下了车,就拿起角落里的掃把。
老爹手中那个掃把,却是比老妈那个笤帚手中大上许多。
“行,你扫吧,我去做饭。”
我妈又问我道:“吃什么?”
“什么都行,不是有胡萝么,昨晚又有剩的饺子,炒个胡萝卜,在把饺子煎煎。”
“屁事不干,还挑三子捡四!”
对于老妈这句嘴碎子话,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
这时,我老爹一边扫这院内落叶,一边看着我,问道:“昨晚喝酒了?”
“嗯,喝了点。”
“白的?”
“嗯,白的,就喝了一小口。”
我爹看着我,显然不相信:“说实话!到底几杯?”
被差穿有些不好意思,我挠了挠头,如实答道:“就一杯多,俩人分了才不到一瓶。”
我老爹劝说了我一句:“少喝点白的,要适量,别嗜酒,别像你初中那样,喝的不省人事。”
想着初中和兄弟喝酒时的咻事,就尴尬的无地自容...一群大男人为了争一个“酒神”称号,硬是喝的不能自理。说来也挺怀念,那时我们关系最好,可在我上了技校后,就不怎么联系了,想来有五、六年了。
我机械氏的连忙点头:“知道...知道,我一直注意这分寸呢。”
“你也老大不小了,可别像小时那样不懂事,有些东西也要试着了解,可千万别触碰法律,要不然你一辈子可就毁了。”
看着老爹严肃的面孔,我正色道:“我知道,我懂!”
“知道就行...”
...
回到屋里,爬在床上的我,摸索一遍,找到手机后,率先打开了微信,看着昨晚方圆推来的那个女的头像,愣了好久...
她的头像,是那种只有中年人,才用的风景头像...而头像倒也挺有意境,远处是翠绿的连山,下方则是一湖,湖中还有粼粼波纹。
若不是非常了解方圆,还以为方圆是把他七大姑八大姨推过来了呢。
点开界面一看,让我有些诧异...她没有朋友圈这行字幕,看样子,应该是我没加上她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对外展示。
我加上这个昵称叫“向阳”的女孩,然后关闭了手机屏幕,静等结果。
我倒也并没报太大希望...因为这样的女孩很优秀,毕业了之后也会有大好前程,我很难与之媲美。
但大脑还是不免幻想着...幻想着,她若是同意了,我又是怎样的一番心情...
或许会激动的都能跳三米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