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梁总,您让我查的详细的资料已经在您的桌子上了。”
梁清荣回到卧室拿起调查报告,摩挲着上面的名字,还算及时,昨天他回来还好先看了所有的资料。“恩,我知道了。”
“合同的问题我这边已经解决了,预计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出发回海城了。”
“好”,正要挂电话,“等等。”
“您说?”
“算了,不用了,言家明天晚上是不是有舞会。”梁清荣摩挲着手上的脂红。
“是的,在北城酒店二楼。梁总要去吗?”
“不用,帮我送点东西过去,接下来会有人找你,不遗余力帮她,推迟回海城的时间,北城我们有些事情要做。”
“好的,梁总。”
挂掉电话,梁清荣看着手机里面传来的消息,没想到北城几日还能有这样的收获,真是有趣,不虚此行。
第二天陈述把剩下的合同收尾完成,帮梁清荣整理东西,发现有言礼桐签名的土地契约书,心理已经明白他要帮的人是谁了,看了这位言小姐已经说服了梁总,这北城终归是要不太平了。
“梁总,言家今天早上再次来人,希望您参加舞会,借此宣布两家合作。”陈述把事情转达给梁清荣,他的任务是告知信息,而不是决定。
“这件事先等等,一会儿你拿着我的推荐信去见一下北城卫老,告诉他,我有求于他,希望他看在晋城许如霜的面子上,晚上的宴会上帮一把言小姐。”
梁清荣仔细看着手上的合同方案,又拿起舞会邀请函,打算着这会儿,那个小丫头会做什么呢?
言礼桐当晚回到言家,就见了言礼明。
“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有条件。”言礼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斯文败类不外如是,心理忍不住的犯着恶心。
“小桐想明白了?要什么,哥哥都给你。”言礼明来到她身边,拿起手摸着这张满怀诡计,干净又朝思暮想的脸。
“你知道青梅盛景是爷爷留给我的。”她摆弄开这个油腻的男人,转身做到书房的主椅上,慢慢地说,“爷爷不会愿意我成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情妇。”
“恩,所以呢?”言礼明顺着桌子,坐到言礼桐面前,打量着她。
“我要你在明天舞会上名正言顺的宣布我是你的未婚妻,公司也要有职位。”言礼桐知道他不在乎她开出什么条件,这个男人要的是跟他结婚,拿到名正言顺的身份。
“没问题,那小桐今天晚上···”言礼明试探着想要更进一步,他才不相信这个女人会乖乖的听他的话。
“我刚刚出去受了凉,先回房洗澡了,哥哥来日方长。”说完她就起身准备离开,言礼明阻止了她,环上椅子把她拘在椅子中间,低头深情地注视着这双明眸。
“好妹妹,最起码给我点好处吧,毕竟明天你可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言礼明欺身就想吻上红唇,言礼桐下意识避开,“我还没有准备好。”
“不需要准备,”他把她侧过去的脸掰回来,俯身吻下去。言礼桐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闭着眼睛,无声抗议着这个令她恶心又野蛮的男人。
“哥,楼下有人找你··”言礼锦冲进书房,就看到两个正在缠吻的人,大吃一惊,怔在原地。言礼明被打断,起身松开怀中的女人。
“滚出去!”大喊一声。
“哥,你怎么可以?”言礼锦看清座上的女人,怒火中烧,“小贱人,你敢勾引我哥,不要脸。”上前就要扯着言礼桐。
言礼明一手阻止她,却用力不慎将她推到在地上,言礼锦苦闹起来,“哥,你怎么能推我,她就是个祸害,我要跟叔叔说,你欺负我。”站起身就跑出去了。
“她不懂事,别计较。”言礼明安抚着她,“她还小,以后你可以··”
“为什么觉得我会在乎?她是你的妹妹,我不会在意,我先回房。”
言礼明眼底晦暗不明,看着她起身离去,总算开始了,只要顺利,他就可以成为正式的掌权人,完全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许小桐可以重新认识他。
“纪书,把人带上来。”书房外纪书收到命令,下楼带人,这个夜晚注定太多人睡不安稳了。
舞会当天,言家早早的准备迎接贵客,这是言老爷子去世后言家第一次办舞会,北城的名门都在等着新的掌权人,攀亲富贵,打探消息,最是不错了。
言礼桐拿着昨天晚上从言礼明书房摸到的印章和看着手上的报告,今天她要做的事情,必须万无一失,想到这里,拿起电话。
“喂,陈述吗?我是言礼桐,荣爷今天会来吗?”
“言小姐,梁总今天有要事。”
“好的,请帮我转达,无论今天荣爷来不来,希望我们都能成为朋友。”
舞会正式开始,言礼锦早就打扮的跟个花枝招展的孔雀一般走进大厅,跟周围的名媛们嬉笑打闹着,舞会也渐渐地以这位大小姐为中心。
二楼房间,言礼桐已经穿好了红色紧身礼服长裙,在镜子前打扮着,一双手从腰间穿过,言礼明抱住言礼桐,把下把紧贴在女人的锁骨上,仔细的嗅着女人的体香,“小桐今天真美。”
言礼桐掰开他手,转过身挽上他,“我们该出去了。”
言礼明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大声笑着说,“好好好,过了今天,大事可定。”
转身抓住言礼桐的手,挽上自己的胳膊往大厅走去。
灯光璀璨,音乐交响,外人看来就多像是一对璧人。
舞厅掌声欢呼着主人的到来,言礼锦暗自啐了一口,什么东西,也能爬到台面上叫嚣。
“欢迎各位莅临寒舍,自爷爷去世,言家第一次举办舞会,希望各位在这里有个美妙的夜晚。”言礼明热情地向大家打着招呼,众人也致以敬意。
世家的小姐们沉醉在言少爷的光环下,舞会慢慢开展着,言礼桐被他带在身边,跟各位股东打着招呼,脸上言笑晏晏,众人看着情况也明白了几分,早知道这位言小姐是言家的养女,原来是童养媳,言家的女主人应该就是她了。
“诸位抱歉,我来迟了。”一位四十出头的男子出现在礼厅,精致的西装包裹着匀称的身材,但是一副儒雅的姿态,像是远远赶来的学者,这位应该就是言家那位教授叔叔了。
舞会路上,梁清荣症徐徐赶来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低头看着手表,应该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