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我的清白要不保了。梁熹试图从怀汜的眼中寻找一丝清明,可惜对方似乎陷进了情欲。
“师弟,你醒醒。”梁熹强硬地挪开耷拉在自己颈窝的脑袋,双手掰正过怀汜的脸,冷漠的目光死盯着他。
怀汜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极力控制住药力作用,迅疾从梁熹身上离开,捏了个清心诀,稍稍回过神。
但梁熹的法力不如怀汜深厚,就算对方从自己身上离开,也不能立即摆脱困境。她只好整理好里衣,将求助的目光放向怀汜。
怀汜已经恢复成淡漠的神色,想说些重话来释愤,但还是好心地替梁熹施了法减缓了些药力,毕后道∶“修为不精还敢下药,师姐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
梁熹哑口无言,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干脆也当听不见,省的心烦。江熹啊江熹,修为不高还来下药,这是几条命都不够玩的呀。
“快,师姐就在里面,晚了就出事了!”洞口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为首的人更是来势汹汹。
梁熹暗道不妙,刚刚执着于下药,忘记了接下来会有一位厌恶江熹的师弟告状江熹下药怀汜欲行不轨,然后就是众人闯入洞口看到江熹跪坐在怀汜腰侧的一幕。
怀汜淡淡地看着梁熹,也不出声,似乎是在等梁熹的下一步动作,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名声。
梁熹被怀汜的无所谓所惊讶,小说里的男主不是腹黑那一款的啊。看来要用魔法打败魔法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梁熹已经适应了原身的法力,召出佩剑次冶。这把剑是江熹的师父所赠,剑上镶嵌了半颗水蓝色的念珠,剑边无甚修饰,却是把上乘的利剑。
“怀汜,说好切磋,怎的不作数了!”梁熹执剑指向怀汜,眼中全无适才的温情,一双美目看起来刻薄。
怀汜偏了偏头,肆无忌惮地笑了一声,也召出自己的玉笛,暧昧地说道∶“师姐说的,一直都作数。”
众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自然是二人切磋的场面。
两人不靠本体打斗,而是唤出魂核的虚体,梁熹执剑近搏,而怀汜靠笛音周旋,看似两人不相上下,只有梁熹看出怀汜并未使出超四成的功力,她不敢想象倘若对方用尽全力相逼,自己爆体而亡的惨象。
很奇怪的是,梁熹进攻,怀汜并未反击,只是一味防守,显得很被动,就连场外人都看出不对劲。
“怀汜师弟为何只守不攻啊?”一个年长点的师兄不解。
但没人理他,大部分人都专注于这场对决。毕竟传闻中江熹爱慕怀汜已久,反目成仇的戏码可谓是太有意思了。
梁熹的次冶已经逼近怀汜的喉结,见他还未有动作,差点就收不住一剑封喉,狠狠地把剑击向墙壁,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为什么不躲啊,反击也好啊。
还未等梁熹开口,怀汜已将玉笛收回,不顾他人的讶异,恭敬地说∶“这一场是怀汜甘拜下风,师姐说的要求我答应了。”
?!我怎么地铁老人了?!
众人更为震撼,此言一出,绝情峰掀起了不小的风波。至于下药一事,自然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