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何处,在一座山崖之上,屹立着一座类似道观模样的建筑物,周围群山环绕,不过幸好有环环绕绕的盘山路,不过却极少人从这里经过,缘由就是太过孤僻了。
如果到达山顶,便可以看见山中的道观,这道观看似朴素,往里面走去,这不禁让人大吃一惊,里面的建筑虽然被时间抹上了一层陈旧,却依然不减当初的辉煌壮观。朱红的大圆柱仿佛可以立起一片天,七彩的琉璃瓦闪着耀眼的光芒,一座座的道像虽然身材魁梧,面容却极为和蔼,仿佛要普渡众生一般。
在某一间房内,此时一名老道模样的白发老头闭上眼睛,正摇头晃脑的说道。
“清净恬愉,人之性也。”
只见一名穿着白色上衣的年轻男子,此时正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不时发出呼呼声。
这间屋子内无比宽敞,毕竟只有两个人,那白衣男子清醒可见。
“发财了!发财了!600块,我来了,等着道爷,你可千万别跑。”那白衣男子喃喃自语起来,似乎是在说梦话,男子任然处在睡眠之中。
那老道撇了白衣男子一眼,又自顾自地讲起了经文,“仪表规矩,事之制也。”
老道似乎是有点不满,故意在某个字加重了语气,想要提醒白衣男子。
“呼呼呼,嗯,知人之性,其自养不勃,知事之制,其举错不惑。”那白衣男子任处在梦中,似乎是在回应老道士自言自语说起来。
“整天睡觉就算了!还打搅我念经,贫道今天不给你露一手,你怕啥忘了我作为你师傅的威严了。”那老道一听,气得胡须乱抖,整个人瞬间破防了。
随即那老道手臂一挥,左臂拇指朝那白衣男子耳朵而去。
“双峰贯耳!”
然后右拳一挥,直冲白衣男子后背而去。
“蛟龙出海!”
“是谁!敢抢本道爷,把钱给我留下来!”那白衣男子鼻青脸肿地惊醒过来,猛地一拍座子,气呼呼说道。
“哟,师傅,您这够早的啊!”白衣男子看到老道士那张暴怒的脸,秒速反应了过来。
那老道士猛地一拍座子,气呼呼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在睡觉!”
“咳咳咳,不过老头儿啊,别人家打徒弟,用上棍子就已经很扯了,你用太极拳打徒弟,你不怕折寿吗?!”白衣男子阴阳怪气说道。
“哼,贫道还会龙爪手,打狗棒,降龙十八掌,要不要给你露一手?”老道士气得吹胡子瞪眼,反击了起来。
“哟,师傅别生气嘛,生气伤身啊,您都这么把年纪了,要多注意养生啊。”白衣男子见此,立刻怂了起来,立马转移话题。
“贫道睡养生觉,早课你来讲经吗?”老道士瞪了白衣男子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唉呀,这破道观就咋俩还有一个不知所踪的师叔,天天讲什么经啊。”白衣男子一听,急忙解释了起来。
“您老不如好好休息,想想办法把道观给修修,就咱们道观目前这情况,耗子进来都是含着泪出去的。”白衣男子继续说道,开始怂恿了起来。
“闭嘴,给我好好听着!再胡说八道,我就一道雷劈了你。”那老道士立马给了白衣男子一个暴力一击,狠狠一拍白衣男子的脑壳。
“唉呀,好痛,别别别啊!”白衣男子立刻求饶了起来。
这名白衣男子没有名字,额,说实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叫做秦守,额,感觉怪怪的是吧。
这座道观叫做紫阳道观,秦守出生时本应该早夭,不过被路过的老道士带回了道观,那就是老道士了,就开始了在山中修行。
秦守还有一个师叔,不过早些年下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再也没回来了。
道观里面,就只剩下秦守与老道士两人,除了偶尔送菜和日用的胖婶会来,别的时候道观里连只苍蝇都不飞来。
自从秦守在这里的第一天,秦守就坐在这里,听老道士念经,不过时间一长,秦守也渐渐坐在下面游神天外,无他,就是秦守十多岁时,紫阳道观里面八千藏书,都会背了,也懒得再听了。
老道士又不肯秦守下山,只能终日在道观里面静坐,听老道士念经。
突然,老道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凭空点了几下,皱起了眉头,从怀里掏出了几枚铜钱,扔在了地上。
“老头儿,你又是在整什么活呢?算命?哈哈,那可是我的强项啊!”秦守笑嘻嘻问道。
“哼,你这混账东西,居然也有时来运转的一天。”老道士盯着铜钱看了许久,念叨了一句。
“啥?难道是你发财了,要给我钱了?”秦守一听,脸上一喜,急忙问道。
“咳咳,你在想桃子吃吗?”那老道士白了秦守一眼。
“额,那是什么?还有比钱更好的?”秦守不解问道。
“徒儿,你该下山了。”老道士背着手,向外走去,似乎是不想让秦守看出此时的表情。
“你说什么?你居然愿意放我下山?你不是说我天生命格五弊三缺,必须修道才能保命吗?”秦守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跟上,又问了一句。
“徒弟大了不由师啊!而且昨夜为师夜观天象,你的命格有解,解决之法就在北方。”那老道士一脸悲戚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咋就放我下山了?咱们道观听说已经被规划为旅游区了,我这马上要成为亿万富翁了,你让我下山?!”秦守满脸不信。
“咳咳咳,你是有财,还是有色?我对你有什么阴谋。”那老道士讽刺起来。
“你下山师傅没什么可以送你的,这是为师这些年来的养老金,现在都给你,省着点花啊!”
老道士似乎看出秦守的不信,立马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