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招待所,季伟把四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先安排工作事宜,等下你们再提问。”季伟看出四人迫切的眼神。
“先简单介绍一下我们非自然特异局,我局主要处理一些非自然事件,隶属国安部,军工一级保密单位,总部位于北京。”果然是简单介绍。
“你们现在是非特局的挂名人员,虽不算正式编制,但每月的薪水还是很可观的。五险一金,出差补贴,带薪休假,这些都有。”
季伟说完拿出四部手机,四张证件,分发给四人,接着说道,“这是我们局特制的手机,一般手机的功能都有,通讯录里有各部门的联系方式,薪水也是发在手机上的。若有危险情况,按下里面中间红色按键,总部就会通过定位派人来解救。平时呢,有任务才会呼叫你们,当然现在的你们还没能力去出任务,主要是为了保障你们的安全,以免重蹈覆辙。这个证件呢,以后你们出任务带着,地方警局会听从你们安排。”
季伟说完,点上了烟。“大概就这么些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季伟吐了口烟圈。
“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笑率先发问。
“呃……你们可能是发生了异变或者是有什么东西在你们体内产生了觉醒。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季伟慎重回答。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情况的?还有如果发生异变或觉醒,那我们还是我们吗?”张笑继续问道。
“我是听从总部安排出任务的,不清楚局里如何知晓的,你下次可以问问王局,”季伟笑笑接着说,“异变,你们可能会改变;觉醒,你们还是你们,不过你们体内可能会多些东西。”
季伟讳莫如深,说的模棱两可。
众人沉默片刻,估计都在解读季伟的这段话。
“我们什么时候出任务,一般的工作流程是怎样的?”皇甫泽想的是不能光领工资不干活。
“你们暂时还不能出任务,王局传达给我的信息是等你们下次觉醒后,你们的实力会突飞猛进,到时总部会联系你们的。一般流程是这样的,总部按你们能力下达任务,你们出任务时,当地警方会配合你们工作的。”
季伟掐灭烟头,又点上了一根烟。看得出来季伟的烟瘾不小。
“我们局都有哪些挂名人员?季队也有什么特异功能吗?”叶灵儿好奇的看向季伟。
“我们局里的挂名人员有通灵者,有特异功能的各方人士,还有些不出世的佛道高人。我是没什么特异功能,只是在部队成绩优异特招进来的。”季伟弹了弹烟灰,略显自豪。
“他们都这么厉害,怎么还要出来赚钱啊?”叶灵儿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他们只是通过非特局,除暴安良,伸张正义,为人民服务!”季伟说的大义凛然,满脸敬仰。
众人听的满腔热血,斗志昂扬。
“叶灵儿才十二岁,你们这算是录用童工了吧?”江虎语出惊人,角度刁钻。
季伟竟一时语塞。
“有能力,是不分年龄大小的。年少或年老,只要能为人民做出贡献,都值得尊敬与赞扬。”季伟说的义正言辞。
从季伟的言语可以看出人民的重要性,他时刻牢记着为人民服务的使命。换句话说,季伟同志,觉悟很高。
“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也累了,回房休息吧,明早7点我们集合。”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赶到了火车站。
分别在即,四人多少有些不舍,毕竟是共患难的朋友。
“别婆婆妈妈的,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说不定没几天你们就要回总部。”经季伟这么一提醒,四人心情瞬间多云转晴。
“一路走好!”江虎词不达意。
皇甫泽和叶灵儿跟着季伟坐上了往北京的火车,张笑和江虎坐上了往安徽的火车。
“郁闷呐,动车那么多,还让人坐K字头的火车,这到安徽要坐一天呀!屁股都要坐开花呀!”江虎上了火车就开始嘟囔,一脸不悦。
“季队不是说了吗,我们花的是纳税人的钱,能省一点是一点,况且他还帮我们抢到了两张硬座,要是无座呢。”张笑安慰江虎,也在安慰自己。
张笑这么一说,江虎想想也对,不再愁眉苦脸。
两人虽然相处了一段时间,但彼此之间都没足够了解。
江虎上有双亲,是家中独子,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江虎从小就被同村有钱人家的孩子看不起。
而张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福利院里的孩子相处倒是很融洽。
“笑哥,我们是兄弟!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以后如果我有什么变故,我爸妈就交给你了!”江虎说的深情,张笑听着奇怪。
经过一番交谈,两人的友情更深厚了。
“笑哥,咱们现在也算有工作了。这次到我家去玩几天吧!我带你吃吃臭鳜鱼爬爬黄山呀。”江虎一想到不干活还能领工资就分外开心。
“行啊,我去看望下我的再生父母,顺便领略下安徽的大好河山。”张笑爽快答应。
坐一天的火车,确实是挺煎熬,也挺无聊。两人一路侃侃而谈,滔滔不绝。
“笑哥,我去买两瓶水。”两人口干舌燥,“这鸟火车半天不见一个售货员,”江虎抱怨着,往车厢中间走。
江虎刚走,张笑正想闭上眼睛眯一会儿,突然斜对座有个小平头趁着旁边大妈打盹间隙在偷钱包,张笑盯着小平头看,这时一个站在过道里的黄毛小青年,横了一步挡在张笑面前,恶狠狠的说,“别多管闲事,不然弄死你!”
两个小青年流里流气,打扮的花里胡哨。
现在的小偷竟然当着人面行窃,还口出狂言,恐吓威胁,就是抓着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要换以前,张笑有可能会被吓退,但今时不同往日,面对两个小流氓还是不惧的。
想到此,张笑站了起来,喝道,“住手!你们两个小偷!”四周乘客的目光纷纷看向张笑,那个大妈也被喊声惊醒,听到有小偷紧紧抱着自己的挎包。
两个小偷眼看事情败露,恼羞成怒,向张笑扑来。
张笑冷静面对,一脚斜踹向黄毛的膝盖,黄毛一脸痛苦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啊啊,我的腿!”
小平头一拳朝着张笑脑门袭来,张笑一个弯腰躲过,甩手一拳打在小平头的鼻子上。
“啪!”鼻梁断裂的声音传来,一股鼻血喷涌而出,小平头双手捂着鼻子,蹲坐在地上。
打斗骚动引来了乘警,“警察同志,他打人!”黄毛坐在地上,揉着膝盖,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他们两是小偷,在偷钱包。”张笑面不改色。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黄毛气怒辩解。
“我能作证……我看到他们偷东西……他们是小偷。”四周乘客七嘴八舌,大家被张笑的举动感染,纷纷站了出来。
“笑哥,行啊,一会儿功夫抓两小偷。”江虎手拿着两瓶水,一脸谄媚。
“小伙子,好样的,”周围乘客鼓掌的鼓掌,竖大拇指的竖大拇指。
张笑被大家伙儿夸的有点不好意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时刻蹦出了一句,“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