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儿要把“手”放到他肩膀的那一刻。
“咣当...”
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传来,紧接着一扇窗户,便被一块大石给撞得爆碎开来,正当屋内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吸引去目光的同时。屋子外的,那小组中的另外三人终究是姗姗来迟。
未等那两“人”反应过来,就看到“欣姐”一马当先,直接一脚便将白话踹倒了四儿身上。而其余的几人,便三下五除二的靠着甩棍解决掉了这两只“人”。
“怪不得不好接着,原来真有鬼啊”女2娇喘着抱怨了句,“行了吧”欣姐抹了抹棍子上的血迹,甩了甩棍子,收了起来。“这回倒是多亏了这怂包了”欣姐接过年轻男子的刀,缓缓地走到了百花面前,看着已经处于处于痴呆中的白话,那是一阵的嫌恶。
“反正已经傻了,直接宰了吧”似是在自言自语,见另外两人也不阻拦,瞬间就将刀举过头顶就要刺下,“不要怪我,毕竟少一个人,就多分一分好处,而且你也需要一笔钱不是。”
这“欣姐”当真不愧是拥有“毒蝎子”外号的人,人如其名的蛇蝎心肠啊。
可就欣姐要划开白话脖子的刹那,却感觉脖子突然一冷,紧接着整副身体似是失去灵魂般软软的瘫坐了下去。只见她的下腹似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了,正在那滋滋的冒血嘞。
而周围两人也早就没了声响,放眼望去,原来他们竟在同一时刻,被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刺穿了同一位置。只不过这两人就没有欣姐好运气了,而是被刺破肚皮的瞬间化成了一句干尸。
看到这里,可能各位看官对真实的干尸没有什么感觉吧,不过硬要说的话,想必大家应该差不多都见过,塑料薄膜揉成一团的样子吧。
而他们现在样子就跟那薄膜一般,黄橙橙的肉皮连带着早已没有骨髓的躯壳儿,缩成了一小团褶皱。而那刺穿三人的东西,原来是跟鼻涕一样的触手,因为过于透明了,所以乍一看之下是压根觉察不到的。
再说那触手似是吃饱了般,碰都没碰白话一下,就嗖的一下便缩回了通往二楼的一间屋子里去了。
不多时,也不见房门有打开的迹象,之间门框的缝隙中,慢慢的爬出了一只一人大小的八爪怪物,仔细望去,却道原来触手的主人,竟是一只透明的八爪大鱼。
只见它肆意舒展着它那八条大触手,好家伙儿,整个展开后有将近有5米的大小,如果不是整个屋子不够大呀,估计呀,它还能伸展嘞。
随着它刺耳的发出了几声呜鸣声,便便缓缓地朝着门外移动而去。
。。。。。。
刚被吓懵逼的白话,此时已经缓缓的回过了神来了,好容易挣扎着站起了身。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正有一只巨大的八爪章鱼正在向他靠近。
“刺啦”,许是没有料到,刚刚被忽视的“小蚂蚁”,竟然活过来了。所以见到白话站起的那一刻,虽然小小的有些迟疑,但是它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只触手刺了过去。
白话被刺中了,剧烈的疼痛再加上刚刚的懵逼,在他被刺中的那一刻,一种既剧痛又难以言状的感觉迸发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此刻的他连嘶喊的能力都没有。
“嗬...嗬...”虽然极其的难受,但是此时好容易缓过了一口气的白话。终于是艰难的转过了头,不过当看到那只恶心的八爪鱼,以及刺破自己脊柱和肚皮的出手的时候。
早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差点给绷断了,没等他反应,就感到了一股子巨大的吸力从触手那里袭来,那股子吸力,似是要把他的整副躯体给榨干了一样。可是他此刻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早就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而且此时的他,即将要面临和那三人一样的下场,被榨成干尸球。可是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白话却感到了一阵久违的安宁,是的安宁,这两天这些个破事早已弄得他心力交瘁了,再加上他那些刚刚被骗、被骂的情况。
已经让他彻底的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思考,通俗点来说就是在等死了。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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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扇窗户被击了个粉碎碎了,只见一道人影急速的的冲向了八爪鱼。却道是华利冲了进来,在电光火石的刹那,冲着八爪鱼就是一刀,“嗤...”一股腥白色的液体飞溅了出来,黏着在了屋子里的墙面上。
而被打断享受美食的八爪鱼,似是被这一刀给彻底激怒了,那尖锐的嘶叫之声瞬时响起,刺耳的尖叫声将屋子里的各类摆设给震了个粉碎。
它被激怒了,尤其那肆意舞动的触手,好像在宣誓着,要把那敢于挑衅自己的虫子给撕成碎渣。
顾不得美味的大餐,随触手的抽回,并且连带着将触手上的“食物”一带一甩,那早已不成人形的白话便被甩到了已不知名的角落里,自生自灭去了。
此时的八爪鱼早已和华利厮打在了一起,灵活的触手似钢铁般飞舞着,每一下都有万斤力道,而华利一把短刀脱手而出,慢慢的飞在空中和触手拼斗着,不过饶是短刀锋利无比,也未能将软不出溜的触手给砍断,反而那巨大的反震之力,让与之对战的华利怀疑起了人生。
“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因为久站不下的华利甚是恼怒的暗骂了一句,可是他却也飞速的在在手上写了一个篆字,冲着八爪鱼抬手就挥出了一道火球。
不多时,在这狭小的空间之中,双方你来我往就已经争斗了数百招了,而且招招惊险、招招致命,各种层出不穷的术法,毒液随手就来,好似不要钱的一般。
但是激烈争斗的双方,似乎忽略了白话的存在。虽然此时的白话早已被“摔醒”,可是那全身的剧烈的疼痛无已克制,而且整副躯体被刚才八爪鱼一通的享受,早就已经干瘪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