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都跑到了分部还能被其威势吓得吐了血,并晕了过去。
说真的,白话并没有恨对方无意的伤害,只是对于自己感到无奈,好不容易还完了欠款,只是想好好攒钱过完下半生,没想到会碰见大妖。
经过那晚的刺激,此时的白话心中荡起了,对力量的无比的渴望,当然也有对这世间的恐惧。
要不是这几个月的经历已经让白话麻木了,毕竟这两天见到最多的就是死人死人,而且每天都在死人。
以前天真的他,只是觉得这世间挺安静与和平的,现在觉得这世间哪里都是不安全的,就是自己待着的家,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毕竟,自那晚回家起,整个小区,光是自己感应到的,各类非人的生灵就不下十分之三,更惶乎其他的鬼物了,虽说这些大都是些“遵纪守法的”好“业主”,好“邻居”。
但谁也不敢保证,哪天他们心血来潮的一发疯,整个的血屠了自己住着的小区,那自己想死的的心都有可能得了。
为此,白话那段时间,可是一有时间就将各类辟邪护身的阵图、佛器、道器等等一股脑的搬回了家里,就差请了尊大佛了。
为此可没少被无神主义者的老父亲批评了,可也就是那段时间,是白话过得最舒适安静的了,毕竟在他的理解里,谁有能力能突破这样的“铜墙铁壁”呢?
以至于那段时间的他有点了自大了,可是自事件经历了昨晚的,才让白话清醒了过来。
不,应该说是,吓醒了过来。若是这些异类生灵群起攻之、若是有个大妖一时兴起想要吃点血食,来个大屠杀。想到这,白话整个脊背都湿透了。
别人的死活,其实对于经历了那晚之后就已经很淡了,但是在这世界上,自己还有自己的老父亲和妹妹。
想到这,白话瞬间就惊了起来,不顾被吓了一跳的华利,就赶忙跑了出去,“噔噔噔噔......”随着白话在楼道里连跑带窜的跑回自己的寝室。
再次胡乱的套了几件衣服后,就匆忙的往家跑,全然不顾从后方跟来并且擦肩而过的华利,以及中途被撞的七零八落的楼道和无尽的谩骂,飞速的冲向了外面.......
“这小子疯了吗?”被吓了一跳的华利,还没回过神来,就见白话冲出了医护室。
然后好容易才反应过来的华利赶忙追了上去,正惊叹于白话的“风驰电掣”。
却听见,“娘的,你撞什么撞....@#$@%43”
“干嘛哪,没长眼睛啊”
“卧槽,那个逼犊子....#%&%$&^%”
。。。。。。
当时华利脸就黑了,毕竟,白话直属于他,他这般在楼道里横冲直撞。
事后造成的这影响肯定不小,带着强烈的不满,来到了白话门口,连门都还没有进,就被冲出的白话桑了个倒栽葱。
如不是自己筑基期的修为让自己生生止住了仰倒,没准这会儿已经出尽了洋相了。
“白话~~~~”直立起身的华利脸黑如锅底,就好像有人欠了他几个亿似的,“你他娘的%¥#@.......”
不过,这些个亲切的“问候”对于冲出门口的白话可没啥用处了,因为他早没影了。
为此,找不到“元凶的”华利,只得“咣咣....”的冲着他的寝室门一阵猛踹,随后和着众人骂骂咧咧的各自离去了。
再看此时的白话,早已飞奔的狂跑在马路上,那速度跟狼追着似的,特别的快,一溜儿烟的跑回了家,跑回了小区,跑回了自己的家。
“砰砰~~~砰砰~~~”的凿着门,好容易撬开门,看着挺是愤怒的老父亲,和被吓到的妹妹,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你干嘛那!”父亲低吼道,“楼道里那么多住户,你敲什么敲啊,怎么了?”看着屋里的被吓坏了的妹妹和明显生了气的父亲。
“没事儿,忘拿东西了,回来拿一下,”白话为了缓解父亲的惊怒,赶忙打了个哈哈,“没事,白烨,哥有点着急,拿了东西就走了。”
安抚了下妹妹,虽说没有使她放松下来,还更加的害怕了。可是,白话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急戳戳的回到了屋子里,装装样子的取了点东西就直接的走了。
丝毫不顾及后方的父亲的暴跳如雷。走在大街上的白话,眼看着天还亮,并没有急匆匆的赶往自己的任务区,而是漫无目的游荡着,有好几次都差点被车撞倒,也不管不顾,毫不理会对方的谩骂。
而是径直的、晃晃悠悠的前行着,而那些车主见其不答话,也不回应更是不满了,只是白话走的快,没有堵住白话,只得大声的喝骂了几句,啐了两口余痰便各自离去了。
再说白话,此时,走着走着的他已经完全的忘我了,这走着呢!
突然,一声嘶吼和几声惊叫,白话本能的竖起右手的小指随手一划,脖子处飞出了一块吊着的方形玉片,只见玉片上各类的纹路组成的奇异图案,瞬间好似活了过来,一阵亮光抖出,化成了莹莹的墨色光亮的小剑,斩向了有敌意的一面.
“哇呜~”一声厉叫便没了言声,却说白话本能的再次划拉了下小指后,任由脖子间飞起的玉片作为着,继续漫无目的的走,至于那嘶吼的对象全然不顾的向前进着。
“哎,他是哪队的负责人,怎么这....唔唔....”旁边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刚想抱怨两句,就被旁边两个姿色中上的女的给联手捂住了嘴巴。
“你别害死我们。”
“闭嘴,别说了。”
好容易见是白话离开了这里,这俩儿女的狠是松了口气,这时的男子终是挣脱了开来,打算再次的抱怨的嚷嚷了两句,却被其中一个女的话语吓得直接把话给吞了回去,差点就被自己的牙给咬掉了舌头。
“他叫白话。”
“他...他....他,他就是...是等级最低,组员死亡率最高,但是成功率也最高的白话。”其中一个只是斜睨了眼男子,就和另一个女的搀扶的走了,就好似躲瘟神似的。
男的也不说话了,连地上的“尸首”也不管了,匆匆的里去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