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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匠

“这三个人是不是有病,都特么一声不吭的走了,输不起就不要来了嘛”,覃浪的手气不错,赢了,所以自己倒是希望这三个财神赶快回来。

“唉……,不回来就算了,老子也准备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覃浪喃喃自语,然后起身,感觉自己后面站着一个人,覃浪疑惑的往后面一看,这不是长期来自己这里的那个老头吗?好久不见了怎么这脸怎么这么白了,白得有些泛青了。

“嘿嘿,你这个老狗日的这么久不来了,老子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狗日的半夜三更的还想来吓我,嘿嘿,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覃浪说完还在老头肩膀上拍了拍。

老头不说话,只是死死的冷冷的盯着覃浪,然后一动不动的站在覃浪的面前。

“卧槽,是谁把棺材盖打开了,这TM如果是被主人家发现了,老子不是要遭,还好老子发现得早”,覃浪说完来到了棺材旁边,然后往棺材里面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尸体呢?怎么可能不翼而飞了?

就在覃浪有些着急的时候,这个老头也是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覃浪的后面,覃浪转过身一下子就撞在了这个老头的身上。

“现在不要烦我,今天抬过来的尸体不见了,我要去找”,覃浪也是有些着急,就对着这个老头非常近距离的喊了一声。

这个老头好像闻到了覃浪的呼吸,整个人颤动了一下,嘴里面喷出一口白雾,双眼泛红,举起双手就朝着覃浪的脖子掐了过来!

“你特么疯了是不是,老子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老子的尸体不见了,老子要找到”,覃浪有些不耐烦挡开了两条伸过来的双手,然后骂道。

“喝喝喝……”,老头看着覃浪嘴里面发出一阵阵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面一样的声音。

“喂,你们那三个上厕所的好了没有,你们守的尸体不见了,你们快过来帮忙找一下”。覃浪对着外面的三个人喊了一声。

“嗷……”,老头再一次朝着覃浪扑了上来,覃浪一下子抓住老头的双手,心里面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老头的双手真TM冷,而且上面还有尸斑!十根手指也非常僵硬,这TM是死人的样子!覃浪吓得一下子松开了老头的双手,老头的双手立马朝覃浪的脖子掐来。

覃浪一下子躲开,然后开始在屋子里面和这个老头转圈圈,覃浪心里面十分惊惧,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怎么办?怎么办?覃浪一边躲一边想办法。

覃浪跑进了厨房,然后从里面拿了一根手臂粗的柴棍,等着老头双手掐自己脖子的时候,然后一弯腰,对着这个老头的双膝狠狠的来了一下,只听见“咔嚓咔嚓”两声,老头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然后双手还是不愿放弃的朝着覃浪爬去。

覃浪丢了木棍然后上了楼,把从那些赶尸匠哪里要来的符纸沾了沾口水贴在了老头的额头上面。

老头一下子就不动弹了,覃浪把老头重新放到了棺材里面,然后开始烧纸,烧香烛。

“我说你个叶老幺,尼玛卖批看到老头起来了你也不跟我们说,害的老子尿都吓出来了”,郭老二骂道。

“大哥莫说二哥,你们两个都差不多,MMP的,要是老子不跑得快,不晓得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那个鬼抓住了”,刘金龙也是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TM看到那个老头从棺材里面坐起来的时候老子吓到了,所以想都没有想我就跑了”,叶老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TM看到的时候这个鬼正在从棺材里面翻出来,老子也是吓到了”,郭老二说道。

“我TM更惨了,老子看到已经都走过来了,老子不跑才怪”。刘金龙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道。

“我们都跑了,那个看尸体的人怎么样了”?叶老幺问刘金龙。

“我TM怎么知道,老子现在腿都是软的,不晓得”,刘金龙说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去喊帮手还是我们去里面和那个鬼斗”?郭老二愣逼兮兮的问。

“去个锤子,要去你们自己去,老子才不去了,万一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也被那个鬼给啃了,老子们三个人对付两个鬼,你们感觉有多大把握”?刘金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叶老幺听到刘金龙的话,一下子沉默不语起来,是啊,如果那个看守死人的没有被啃还好说,如果是自己三个人牛逼去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已经变成鬼了,自己三个人去了感觉也是送死。

“嘘……”,就在这三个男人蹲在篱笆外面商量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叶老幺连忙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吱嘎……”,篱笆墙的大门被人关上了!剩下的三个男人蹲在篱笆墙下面面面相觑,怎么办?回去?这TM乌漆麻黑的万一在半路上遇到了野物东西怎么办,不回去?这房子里面有两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要自己老命的两个鬼!三个男人一时间进退两难。

但是蹲在篱笆墙下面也不是个事,这TM在外面,如果外面来几个更凶的,那不是死得更快?

“砰砰砰……”,覃浪以为那三个男人已经被吓跑回去了,所以准备关门睡觉,刚刚准备关里面的门,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三声,应该不是那些东西”,覃浪心里面想到,然后提着一根木棍来到门前。

“那个?”覃浪低着嗓子问。

“是我们,我们刚才在外面上了厕所回来,你就把门关了”,叶老幺在外面说道。

“吱嘎”一声,覃浪打开了门,看着站在外面畏畏缩缩的三个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特么的,你们三个狗日的遇事倒跑得挺快,现在老子已经解决了,你三个狗日的就回来了。

叶老幺看着脸色阴沉的覃浪,有些悻悻然。

“你没有事吧”?刘金龙缩在两个人的后面弱弱的问一了一句。

“你说呢,要进来就快点,不然老子关门了哈”,覃浪说完做势要关门,三个男人一下子就溜了进来,然后畏畏缩缩的警惕看着周围。

覃浪也没有理他们,径直走进了正房子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叶老幺和刘金龙三个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然后朝着偏房走去……。

“我说叶老幺,看来这个看尸体的有些本事啊,我们三个人住偏房,在这荒郊野外的,而且还是死人最多的地方,万一我们睡着了的时候,突然蹦出来一个要命的我们三个人不就交待在这里了吗,我感觉还是和看守尸体的一起比较安全”,刘金龙咽了咽口水建议。

“我感觉刘金龙说得对”,郭老二也是一脸惊恐。

“咚咚咚”,覃浪刚刚上楼就听见下面的大门响起了敲门声。

“特么的,三个大男人有那么胆小吗”?覃浪在楼上骂了一句,根本就没有准备下楼。

“兄弟,我们想在这里面睡,偏房好久都没有睡人了,阴浸得很,我们怕以后得老寒腿,所以我们想进来和你一起,人多也热闹”,叶老幺在外面喊道。

“你们就不怕老头在起来和你们打麻将”?覃浪语气有些戏谑。

“嘿嘿,有您在,哪里会让他起来作妖,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您就是管这里的老大,不管哪个牛鬼蛇神来了都会乖乖的听您的”,郭老二连忙拍马屁。

“我们就是来找您保护我们这些弱小的,您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刘金龙如是说到。

“唉……”,覃浪叹了一口气,然后还是下了楼,打开门,把三个男人放了进来,然后自己上了楼,留下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那个……,我们睡哪里”?叶老幺眼巴巴的看着覃浪问。

“嘿嘿,你们不是想进来吗,就睡这里了呗,再说你们不是请来守灵的吗,你们不要告诉你我你们想上楼睡觉”?覃浪站在楼梯上歪着头看着下面的三个男人。

“那个,好吧”,叶老幺咬了咬牙,然后来到了太师椅上面睡下,郭老二也是眼疾手快的占了另外一张,只剩下刘金龙站在原地没有地方了。

随后就是三个男人的吵闹声,然后变成拉扯,到了最后,三个人一致决定轮流守灵,这样才安静了下来……。

覃浪看着四仰八叉的睡在太师椅上面的两个男人和坐在两个人中间瑟瑟发抖的守灵人,咽摇了摇头,然后自己上了楼睡下……。

“喔喔喔……”,雄鸡一唱天下白,覃浪已经起床打扫了庭院,然后给尸体烧纸,烧香烛,然后自己生火做饭。

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三个男人,覃浪也只是撇了一下嘴,然后自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覃浪刚刚吃完饭,门外就来人了,覃浪打开门,外面吹吹打打进来一群人,然后还有拿着吃的都众人,三个男人在睡梦中惊醒,看到主人家已经来了,自己守灵还睡着了,感觉有些脸红。

众人把带来的食物放在桌子上面,叫覃浪一起吃,覃浪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吃了,然后就在一旁看着众人。

昨天过来的小姑娘伤伤心心的哭着,有几个妇人也是跟着抹眼泪,另外的一些男人也是满面悲切。

法事什么的做完以后,八个壮汉抬着棺材一路吹吹打打的离开了义庄,义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嘿嘿,老弟,好久不见,来来来,我刚刚送我的喜客回老家,然后就回来了这里,这是主人家给我的东西,我们一起来尝尝”,坐在覃浪对面的一个男人笑呵呵的说道。

“啧啧啧,这么多好吃的,红豆腐,香肠,腊肉,还有一块牛肉干,我说龚老哥,这一次你的东家有些大方了哈,等我一下,我去把我的酒拿出来,这么好的菜,没有酒那不是糟蹋了吗”,覃浪看着一桌子的好菜,心里面的酒虫也勾起来了,然后拿出来人家送给他的一瓶自家酿的二篓酒,两个人开始慢慢的喝了起来。

这个姓龚的男人叫龚毅腾,一家人世世代代都是赶尸匠,在龚毅腾小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嫌弃自己的父亲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然后就离开了这个家,龚毅腾的父亲一个人一边带孩子一边赶尸,等到龚毅腾十几岁的时候,和自己父亲一起搭档的赶尸匠在送尸体的半路上碰到了山魈,山魈附在了尸体上面把搭档弄死了,龚毅腾的父亲也是死里逃生。

龚毅腾的父亲回来以后就准备另谋出路,但是自己除了赶尸结果什么都不会,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还是继续干老本行。

龚毅腾小时候就被父亲送进了学堂,但是大伙都知道龚毅腾是赶尸匠的儿子,就连教书先生都感觉靠近龚毅腾晦气,没有多久,龚毅腾不管自己父亲怎么往死里打自己,自己就是不上学了。

最后父亲也没有办法了,干脆就就开始教龚毅腾赶尸术,然后父子俩开始一起赶尸。

前几年,父子俩也是送一个横死的尸体回老家,但是没想到这具尸体半路上突然尸变了,龚毅腾的父亲为了就自己,被这具尸体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龚毅腾回来以后就拿着家伙准备去为父亲报仇,结果自己被尸变的凶物抓瘸了一条腿,戳瞎了一个眼珠子,要不是龚毅腾跳进河里面,也会死无全尸。

后来,龚毅腾开始努力钻研自己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赶尸术,现在自己在圈子里面也算是有名了,为了延续自己家的香火,龚毅腾知道自己这个鬼样子没有人会看到起,自己而且还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然后就找人贩子买了一个姑娘回来。

买回来的女人也是家里面养不活自己了,然后被自己的父母卖出来了,龚毅腾给她买衣服,买好吃的,这个女人也是跟着龚毅腾生了两个娃,然后在家安安心心的跟着自己的男人过日子。

“嗝……,嘿嘿,覃老弟,看不出来你高人不露相哈,啧啧啧,一个人就把刚刚起尸的凶物弄翻了”,龚毅腾打着酒嗝笑眯眯的看着覃浪说道。

“不要说了,老子当时也是吓惨了,狗日的三个守灵的不厚道,起了尸也不招呼一声,自己三个人偷偷摸摸的跑了,剩我一个人在这里,不是老哥你给我的那些符纸的话,说不定今天都看不到老哥你了”,覃浪说道。

“哈哈哈,覃老弟谦虚了昂,过分的谦虚等于骄傲哈”,龚毅腾哈哈大笑。

“真的,老子刚开始以为那个老头就是活的,来吓我的,结果没想到他真的死了”,覃浪说完,脸色有些伤感。

“哎呀,老弟,我晓得你和邢老头关系好,但是人,不管是谁,都逃不过死的,所以想开些,就像以前那个教书匠说的啥子今朝有啥子今朝醉哟,想那么多干啥子,来来来,再喝一个”,龚毅腾端起碗碰了一下覃浪的酒碗,然后自己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啊……,这TM带劲”,龚毅腾抹了抹胡子拉碴的嘴,痛快的喊道。

覃浪也是端着酒碗一饮而尽,然后皱着眉头,吃了一口香肠压了压酒,然后开始慢慢的给龚毅腾说起了当天晚上说事情。

“啧啧啧,老弟,你的那一根木棍还在吗”,龚毅腾突然问了一句。

“在啊,也不知道这根棍子怎么回事从,都特么捡回来一个多月了,看起来干干的,就是烧不燃”,覃浪说完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厨房,然后拿着一根通体漆黑的木棍走了出来。

“烧不燃刚刚好,老子就把它拿来当烧火棍”,覃浪晃晃悠悠的说道。

龚毅腾醉眼朦胧的接过覃浪递过来的木棍,然后用手一摸,眼睛有些不相信,然后又拿鼻子嗅了嗅。

“哈哈哈,真的是造化,哈哈哈,没想到这个道家梦寐以求的法宝却被你用来当成烧火棍,哈哈哈,笑死我了”,龚毅腾笑的全身都在抖。

“啥子法宝哟,不就是一根棍子吗,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覃浪有些不相信。

“这根棍子你是不是在柳树下面捡的”?龚问。

“好像是吧,我就在河边的柳树下面捡的”。

“听说过雷击木吗”?龚毅腾问。

“就是被雷劈过的树呗,有什么好稀奇的”,覃浪撇撇嘴。

“真的是浪费这么好一根雷击柳了,你知道为什么我父亲和我打不赢尸变以后的凶物吗?就是因为手里面缺少这种法宝,如果老子当年手里面有这一根雷击木,老子根本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我的父亲也不会死了”,龚毅腾说完抱着覃浪的烧火棍哭了起来。

“如果你想要这个烧火棍,我给你就是了”,覃浪看着哭得非常伤心的龚毅腾说道。

“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我不能要”,龚毅腾说完,把手里面的烧火棍爱不释手的递给了覃浪。

“既然是我的,我就可以送给你,我拿着也没有什么用,在你的手里面,它才能发挥自己的价值”,覃浪笑了笑说道。

“不行,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龚毅腾还是把烧火棍递过来。

“要不这样,这根棍子反正都有这么长,你可以弄成两节,我要一半,你要一半就可以了”。覃浪建议。

“好,既然老弟想成全我,我再推辞就是虚伪了,如果你相信我,把棍子交给我,我给你重新打磨一下,然后你可以拿着防身,毕竟这个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龚毅腾说完,就端起桌子上面的残酒,一口喝了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嘿嘿,赶尸都赶成傻批了”,覃浪看着离开的龚毅腾,笑了笑。

现在义庄里面一具尸体都没有了,就剩下覃浪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守着。

“浪儿,开门,我来看你了”,覃母在外面喊道。

覃浪听着是自己的母亲来了,连忙开了门,然后看着自己的母亲脸色有些憔悴,带着一大包东西吃力的提着。

覃母连忙去把母亲手里面的大包接了过来,然后扶着母亲来到了屋里面,然后给母亲搬了一张凳子坐。

“妈,你带这么多东西干啥子,我这里又不是没得,看你还带这么多,累到了吧”,覃浪看着桌子上面的大包里面全部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还有衣服什么的,覃浪嘴上在抱怨,但是心里面还是暖暖的。

“嘿嘿,给我自己儿子带东西,就算是再有这么多,我也不会累”,覃母捋了捋自己鬓角有些泛白的鬓发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我去给你做饭”,覃母准备站起来,却被覃浪轻轻按住了。

“我去做,你走了这么远累了,我去做饭,你休息一下”,覃浪说完,然后就去厨房忙碌起来。

“覃老弟我来了,哈哈哈,来看看我给你把这根棍子整得怎么样”,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非常爽朗的笑声。

“哎,大娘,你什么时候来的,哈哈哈,这一次有口福了,大娘应该是给覃老弟带好吃的来了”,进了屋的龚毅腾看着坐在凳子上面的覃母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个油嘴狗,哪一次带带来的东西你没有吃过”,覃母也是看着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笑骂。

“嘿嘿,我就喜欢吃大娘做到东西,比我家的那婆娘做到好吃多了,就连做梦梦到大娘做到那些好吃的都流口水”,龚毅腾拍着马屁。

“就你嘴就像抹了蜂蜜一样,等一下让你多吃两块腊肉”,覃母笑着说道。

“好,大娘,我来找覃老弟,您在这里休息一下哈,走了这么远的路,您受累了”,龚毅腾说完就跑进了厨房。

没有多久,厨房里面的两个男人终于忙完了,一盘香肠,一盘青椒腊肉,一盘午餐肉,一盘牛肉干,一盘油炸花生米上面还有亮晶晶的白糖,最后才是一碗猪蹄汤,三个人吃得其乐融融,龚毅腾就像一个开心果,逗得覃母笑得合不拢嘴。

“妈,既然来了想,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嘛,反正家里面有沈念”,覃浪说道。

“不行咯,家里就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嘛,一个人又要带娃娃,还要做家务,哪里搞得赢,我等一下就回去了”,覃母摆摆手说道。

“唉……”,覃浪有些黯然神伤,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爱人,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人家还在家里面为自己操持的家。

覃浪在无数个梦里面都是把自己的老婆紧紧的抱在怀里面,结果一醒来看到自己还是在这个死人的地方,心里面好压抑,自己都给自己鼓劲说你已经这个样子了,不如让她重新找一个。

但是覃浪的心里面非常不舍,想起以前两个人的甜蜜日子,再看着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感觉自己又配不上自己的老婆,覃浪一直都在纠结,一直都在犹豫不决。

“浪儿,妈要回去了,你自己在这里要好好的,家里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都很好”,覃母说完就要准备离开。

覃浪和龚毅腾两个连忙送覃母走了很远一段路,才被覃母劝了回来。

覃浪看着自己母亲远去的背影,眼角有些湿润,龚毅腾拍了拍覃浪的肩膀。

“回去,我有话和你说”,龚毅腾一脸凝重的看着覃浪。

“怎么了?”覃浪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们家有大难!”龚毅腾郑重其事的说道。

“大难?什么大难?”覃浪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龚毅腾问。

“有人把白虎送到你家了,要的是你家全家死绝,连你家的畜生也不放过”!

“真的假的”?覃浪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龚毅腾。

“不信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回你老家去看看就知道了”,龚毅腾说道。

“也行,反正现在义庄也没有什么尸体,我也想回家看看了,好久都没有我的儿子老婆了”,覃浪叹了一口气说道……。

“妈,你回来了,覃浪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沈念背着孩子看着自己的婆婆回来以后问。

“浪儿在那边蛮好的,来,这是他给你们娘俩的钱,你自己拿着”,覃母从自己的包袱里面摸了几块袁大头出来递给了沈念。

“既然是覃浪给我们的,那就放在妈哪里嘛,反正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见外”,沈念笑着说道。

“我这个背时的娃儿不晓得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才娶到了这么好的媳妇,闺女,我们覃家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覃母拉着沈念的手双眼噙着泪花。

“我知道现在覃浪有些害怕见到我,我等他自己过了自己心里面的那道坎,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沈念安慰着自己的婆婆然后把婆婆扶进了屋里面。

“咦!我们这几天家里面怎么老是死鸡死鸭的,我还盼着这些鸡鸭什么的下蛋卖两个钱呢”,覃母回来看着自己的鸡笼里面又有两只鸡已经不动了有些疑惑的说道。

“就是,这几天老是死这样死那样,是不是鸡瘟来了”,沈念也是有些不解。

“没事,死了就吃了,扔了怪可惜的”,覃母说完就开始去厨房里面烧水准备烫鸡……。

晚上,覃家桌子上面香喷喷的鸡汤已经炖好了,鸡汤旁边还放了一碗辣子水,准备蘸鸡肉吃。

覃母抱着覃西早,让自己的儿媳先吃饭,然后自己再吃。

“哈哈哈,好香,我大老远就闻到鸡肉的香气了,啧啧啧,我的口水都吞不赢了”,就在这个,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三叔来了,快进来坐”,沈念听着外面的声音,就知道那个疯疯癫癫的三叔来自己家蹭饭来了。

“嘿嘿,真的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三叔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下来端起沈念递给自己的碗筷就吃了起来。

“我说老三,你最近几个月去哪里了,人影都不见,你这样长期疯疯癫癫的也不是个事,还是找一门媳妇好好过日子吧”,覃母语重心长的劝。

“媳妇?”三叔看了沈念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啃着鸡肉。

“唉……”,覃母叹了一口气,然后哄着自己的孙子。

“好了,我已经吃饱了”,三叔吃了一阵,然后用手胡乱的抹了抹嘴巴,然后离开了覃浪家。

对于这种情况,沈念和自己的婆婆也是没有办法,任凭三叔离开,然后自己开始吃……。

“啧啧啧,白虎煞,有必要做这么绝吗”,三叔走出覃浪家然后看着覃浪的房子喃喃自语。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覃浪一边赶路一边问龚毅腾。

“中了白虎煞人精气神都有些虚,额头上面也会出现一团白雾,等到额头上面的白雾变成了虎头,那个时候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了”,龚毅腾回答。

“那我母亲和老婆孩子不会……”?覃浪有些慌乱,自己以前跟自己那个阴阳先生的学艺的时候是听说过,但是没想到有人对自己家里面放白虎煞。

“放心,现在还没有这个白虎还没有成气候,只是咬你们家的一些鸡鸭什么的,还没有到咬人的地步”,龚毅腾安慰着覃浪。

“能破吗?”

“能!相信我”,龚毅腾拍了拍覃浪的肩膀。

“覃家三老鬼回来了,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好事”?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问。

“一个疯老头,何惧之有,叫人给我把他盯住了,我倒要看看这个疯老头到底有没有人们吹牛时候说的那么厉害”,另外一个男人说道。

“嘿嘿,也是如果我们把这个疯老头干赢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哈哈哈”,阴恻恻的声音有些得意。

“现在我们还是要稳一点,虽然是拿他覃家人当诱饵,但是也不晓得这个疯老头会不会从外面赶回来救命”。

“嘿嘿,你放心,已经回来了,而且已经发现了我们放的白虎煞了”,阴恻恻的声音说道。

“好,那我们就准备看好戏了”,男人非常期待的说道。

“白虎煞,白虎煞,引进屋里死全家,到底是谁要覃浪一家死绝”,三叔百思不得其解。

“我先来试一下看把这一头白虎引不引得出来”,三叔说完开始忙活起来……。

“咦?你这个村子不简单啦”,还没有到村口,龚毅腾连忙停下来看着离着不远的村子来了一句。

“怎么不简单了?我看还是和以前一样哈”,覃浪摸着脑袋鼓起自己的只剩下一个的眼珠子看到。

“嘿嘿,你们村子里面至少有三个懂行的,你看,村口有十几个五猖兵,这些五猖兵还不是属于一个坛口的”。龚毅腾指了指村口说道。

“五猖兵?怎么可能?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大法师啊”,覃浪彻底的懵了。

五猖兵覃浪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相传,

在西南地区的法教当中,对法师作用最大,用得最多的,莫过于“五猖兵马”,而“五猖兵马”也是名气最大,只要是学习,或是接触过这块地域的法师端公的人,多少也听闻过。

“五猖兵马”的来源要追溯到黄帝蚩尤大战之时,死去了几十万人民,而这些人死了成了孤魂没有去处,直到唐王做梦,梦到孤魂找其帮忙,故下令敕封这些孤魂为“五猖兵马”。

猖兵不仅是梅山、元皇法师主要的助手,就连道士用的兵马也是猖兵,只是与民间兵马不同,道士用的是雷坛兵马。

在湖南、湖北、四川、重庆、贵州等地供奉的“翻坛张五郎”、“郭氏三郎”被视为“五猖兵马”的首领,“五猖”包含东路五猖、南路五猖、西路五猖、北路五猖、中路五猖,从方位具体来说,指东方九夷兵、南方八蛮兵、西方七戎兵、北方五狄兵、中央三秦兵。

而“猖”即是“山魈木客”,天地五行结晶之处,会有天地之气交通,如果这个地方有古坟、树木、石头、精怪,或者人死在这里都会成为五猖兵马。

猖兵在行法过程中极为猖狂,既是大胆,又无拘束,勇武、凶悍、威猛,双目圆睁,眉如烈焰,呲牙咧齿,故为“猖”,民间总有人认为其是端公法师名下的邪神鬼怪,所以都不敢惹。每方的猖兵部下又统领五方,故称为“五五二十五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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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是一名技校生天天拿着一柄用白布包裹起来的棒槌以是个瘸子的身份上下学都带着,初中时遇到了女主性格很合得来便成为了闺蜜,他帮她挡祸水,她帮他挡红颜,之后女主上了一个比较不错的高中他们分开了,可分开也有联系。二人在不同的地方上学,某一天男主上课睡觉梦到一颗陨石袭来,男主惊醒抬头看向窗外陨石是真的,还在上学的男主看到天上那巨物不甘心人生就这样了,便开车来的女主的学校看了女主二人都懂了对方的想法。陨石离地球不到1000米时,二人来的学校的楼顶看着那巨大的石头没有绝望。男主再出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来到了一个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