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做事情有些不厚道哇”,老大眼睛红红的,接过来老四递的哈德门然后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地说道。
“嘿嘿,大哥,这个事情从何说起?弟弟什么时候做事情不厚道了”?毛老四也是大着舌头问。
“我知道我们以前是看不起你,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一个窝囊废,唉……,但是我们还是没有让你要饭,还是让你一家人衣食无忧嘛”?毛老大的脸藏在烟雾里面,嘴里面喃喃自语。
“嘿嘿,我晓得,我没有本事,也比不上三个哥哥,也晓得三个哥哥对我的照顾,嘿嘿,别说了,我们兄弟四个好久都没有这样喝了,来来来,整一个”,毛老四说完就端起了酒杯。
“晓得我们照顾你,那你TM还给我们下绊子,害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老三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有些愤怒的的看着毛老四质问。
“这话从何说起,我老子做人从来都是坦坦荡荡,老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子把你们怎么了?你们三个家大业大,连老子吃的都是你们剩下的,老子还能把你们怎么样”?毛老四也是对着自己的三哥吼道。
“嘿嘿,你狗日的,老子从小就看出来了,你娃儿心黑哟,比那磨墨的砚台都还黑”,老二也是歪歪斜斜的指着老四骂。
“毛老二,你跟老子说话要有证据,老子到底把你们怎么了?把你们儿子杀了,还是把你们的老婆给弄了?特么的老子请你们好吃好喝,你们对老子说你妈些阴阳怪气的话,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毛老四也是毛了,其实你们老婆老子就是弄了,怎么样?三个乌龟王八蛋,毛老四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你麻痹,老子让你笑,砰,老子让你狂,砰,老子让你迁坟,砰,老子让你给我戴帽子,砰”!毛老三早已按耐不住,一脚踹倒了毛老四骑在毛老四的身上一拳一拳的砸在毛老四的脸上。
“啊……”,毛老四猝不及防的被踹倒在地,然后就被拳头砸得一声惨叫。
“特么的,捶他”!老二看到老三按住了了毛老四,然后趁着酒劲一脚一脚的踩在毛老四的大腿根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我的男人”,毛老四的老婆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出来一看,结自己的男人被自己的三个哥哥按在地上捶,女人就上前想去把骑在自己男人身上的毛老三,毛老三转过头红着眼睛看着这个拉扯自己的女人站起来就是一脚!
“啊……”,女人一生惨叫,被踹退了几步,然后后面的一挡,女人仰面栽倒,后脑勺磕在了凳子的尖角上面……。
“来人啦,来人啦,打死人啦”,毛老四的另外一个老婆看着自己的大姐生死不明,自己的男人被三个男人按在地上还在捶,连忙跑到外面大声喊人。
隔壁邻舍听到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以后,大家都跑了过来,看到毛老四家乱哄哄的场面,然后拉开了捶毛老四的三兄弟。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家给你们好吃好喝的,你们还发酒疯打我家当家的,亏你们还是我男人说亲哥哥,是不是你们以前欺负我们习惯了所以到我们家来欺负我们了是不是”?毛老四的小老婆一边扶着自己的男人到了椅子上面,然后一边骂道。
“你们自己干的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心里面清楚,你们的心真的是黑哟”,老三捶胸顿足的喊道。
“我们心黑得过你们吗,你让大家伙评评理,你们三家人搬到县城里面,我们也没有说什么,你们有能耐,有出息,我就守在家里面就可以了,但是我不可能让老爷子一直在茅坑里面泡起嘛,我怕你们不愿意,我就没有通知你们,我一个人请人出钱出力的把老爷子从茅坑里面迁了起来,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埋了,现在你们三个来埋怨我给老爷子迁坟是我错了,就应该让自己亲生父亲一直泡在茅坑里面才对是吗”?毛老四被打得像个猪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就是,你们这三个也是一副颜色,人家老四好不容易把你们的老爷子从茅坑里面迁出来,没有让你们三家出一分钱,现在你们三个人还倒打人家一耙,我都为你们脸红”,村里面的邻居也是指指点点的。
“大姐,你怎么啦?你不要吓我哈”!就在众人声讨毛老大三个的时候,毛老四的小老婆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大老婆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你们三个哥哥,哥哥!你们真的是我的亲哥哥,打我就算了,你们还连女人一起打,我老婆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们怎么办,啊?”毛老四挣扎了从椅子上面踉踉跄跄的来到了自己大老婆伏在大老婆的身上痛哭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毛老三这一下有些慌了,看着自己弟媳鲜血淋漓的裤子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快快快,快去请郎中”,甲长喊了一声,没有多久,郎中来了,然后为毛老四的大老婆号了脉,然后看着毛老四摇了摇头。
“沃日尼玛的毛老三,老子今天要砍死你的狗日的,卧槽尼玛,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你个狗日的黑心子”,毛老四噌的一下站起来准备要和毛老三拼命,结果被众人拉住了。
“来几个人把毛老三绑了,还有另外两个一起送到保公所,让我们保长决断”,甲长大手一挥喊道。
“甲长,我们冤枉啊”,这时候毛老大三个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看着甲长阴沉的脸色喊道。
“嘿嘿,冤枉?你们在人家家里面吃饭,吃了饭趁着酒劲行凶,现在人证物证据在,你们还说你们冤枉”?甲长一声冷笑然后叫人把毛老大三兄弟五花大绑扭送进了保公所去了……。
“天哪,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呀,我的老婆呀,你死得好惨呐,你走了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毛老四趴在自己老婆的尸体上面嚎啕大哭,小老婆在后面抱着毛老四哭得稀里哗啦。
众人看着毛老四一家这个样子,个个都抹着眼泪,有些人开始劝毛老四,给自己老婆张罗丧事,众人自发自愿的在毛老四家里面忙里忙外起来……。
毛老四的老婆出殡哪天,毛老四家的孩子和亲戚,还有毛老四老婆家的娘家人埋好了毛老四的大老婆以后全部都涌进了保公所。
毛家有些亲戚劝毛老四放毛家三兄弟一马,都说亲兄弟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不要这样搞,如果这三兄弟坐了牢,那这三家孤儿寡母的那个照顾,这三家人不就散了吗?
毛老四根本就没有听这些人说的什么东西,只是一个劲的抱着自己的几个刚刚从外婆家回来的女儿和小老婆哭。
“算了?那我女儿就白死了?那把你们的女儿拿来老子把她活活的打死,然后老子也说算了,你们愿不愿意”?毛老四的老丈人瞪着眼珠子问。
“毛老三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毛家亲戚解释。
“不是故意的?哪老子现在捅你狗日的两刀,然后老子也不是故意的,可以不”?毛老四的大舅子撸起袖子问。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我们保长大人来了,什么事情我们保长大人有决断”,甲长对着众人喊了一声,然后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保公所,大堂,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走了出来,然后来到了大堂上方的椅子上面坐了下来,端起茶杯,伸出两根手指拈起茶杯盖,然后吹了吹,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看着下面跪着的一群人,轻轻的咳了两声。
“谁是毛老四”?保长问了一句。
“小民毛老四见过保长大人”,毛老四抽泣的回答。
“你家四兄弟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他们三个逞凶杀了你的老婆”?
“回保长大人,小民家境贫寒,老父亲前些年上厕所结果猪圈塌了就埋在了里面,我们那个时候连饭都吃不起,所以就是想把自己老父亲从茅坑里面迁出来也是有心无力,所以这个事情就一直搁置着,到了后来,我们家里面开始慢慢的好转起来,我也和三个哥哥商量过,但是三个哥哥没有当回事,然后事情就不了了之。
后来三个哥哥为了发展就举家搬迁到了县城里面,我寻思三个哥哥既然去了县城里面,这个责任就应该我这个守家的人来操办了 所以我就请了人,把自己的老父亲从茅坑里面迁了出来,自己心里面也良心安心一些,
就在前几天,三位哥哥大清早就来我家找我,说给我有事情商量,我也是在外面打理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早上才回来,回来以后我就和我两个老婆张罗着酒菜招待三位哥哥,呜呜呜……”,毛老四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就说我迁了老父亲的坟破了他们三家的气运,说我不应该把老父亲的遗体从茅坑里面迁出来,就这样我们就吵了起来,后来就是他,一下子把我踹在地上开始打我,我的老婆过来拉架,结果被他一脚踹死了,呜呜呜……,可怜我的老婆呀,你死得好惨呐”,毛老四哭得死去活来。
“咳咳,毛老三,他说的都说实话”?保长看着耷拉的脑袋的毛老三问。
“保长大人,我也是……”,毛老三准备说话。
“我问你,他说的是不是实话”?保长喝斥。
“是……”,毛老三应了一声。
“毛老大,毛老二,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说”?保长问。
“我们,我们,我们没话可说”,毛老大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们都认了,毛老大你们三兄弟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气运过失杀了自己的弟媳,如果不判你们,对不起昭昭天理,你们听好了,毛老大,你作为大哥,俗话说,长兄为父,你不但没有劝解纠纷,还一起行凶,判你两年零三个月,毛老二,你也是一样,好好去牢里面警醒一下”。保长顿了一下。
“毛老三,因为你属于酒醉杀人,也是属于过失杀人,判你十五年,你有什么话说”?保长问。
三兄弟耷拉的脑袋,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毛家三兄弟的老婆孩子哭得死去活来……。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毛老四家里面越过越好,回来自己的小老婆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毛老四时不时还”接济”着自己三个嫂嫂,把三个哥哥的家也撑了起来,十里八乡的人提起毛老四个个都是竖大拇指。
“嘿嘿,这个结果是不是让你出乎意料”,红姐看着现在的毛老四满面红光的逛街,问。
“世事无常,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就在那一瞬间”,悬心看了一眼毛老四喃喃自语。
两年过后,毛家老爷子的坟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等到毛老四连滚带爬的来到自己父亲坟前,只看见周围到处都是泥土和棺材碎屑,还有一个四五米深的坑……。
“这下遭了”,毛老四心里一冷,一屁股坐了在地上……。
“嘿嘿,终于来了,是不是想找我报仇”?悬心坐在一个山洞里面,看着对面全身已经暗黄的金圪瑙龙问。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怕你承受不住灵气的扩展,把自己脑袋被灵气胀爆了”。
“我自己的身体不需要你操心,你把我一家搞得家破人亡,你该死”!金圪瑙龙怒骂。
“我迟早都会死,但是不是死你的手里面”,悬心淡淡的说道。
“哼!但是我今天必须要你死”!
“嘿嘿,你已经没有以前的灵气支撑了,灵穴也破了,何必这么执着呢”?
“老子现在就弄死你”!金圪瑙龙咆哮着一跃而起,双手抓向悬心的脑袋!
“嘻嘻,等了这么久,你还是来了”,突然从悬心后面走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对着金圪瑙龙微微一笑,然后一下子捏住了金圪瑙龙的双手,然后两只手掌突然变大,把金圪瑙龙搓成了一个拳头那么大的丸子一口就吞了下去……。
“额额,还是这种从灵穴养出来的东西安逸”,红姐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说道。
“我现在想创建一个帮会,然后收一些有本事的道士和尚,扫世间魑魅魍魉,荡人间妖魔鬼怪”,悬心看着红姐说道。
“这个可以有,但是这些都要钱,我们现在钱都没有,怎么建帮会”?红姐说道。
“嘿嘿,天下之大,有人性者居多,我们可以找一下”……,悬心嘿嘿一笑……。
覃浪,本来是给毛家做法事迁坟的阴阳先生带的一个徒弟,自从自己师父给毛家看了那一次风水以后,整个人就有些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结果没有多久,自己在镇上喝醉了以后失足掉进了河里面也无人知晓,自己和师娘家里到处找,都没有找到,结果七天过后,自己从河里面浮了起来,自己也没有学到什么本事,被自己的师娘劝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自己就喜欢去自己的三叔那里,这个三叔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听说以前可是敢跟一个成了精的黄大仙干过,就是那一次过后,三叔被黄大仙的仙屁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覃浪有空就拿着自己家好吃的去找这个疯疯癫癫的三叔,然后三叔有时候清醒的时候就指点一下覃浪。
“唉,孩子也这么大了,本来想叫他和阴阳先生学一些本事,以后也不至于饿饭,现在好了,这个短命的阴阳先生也死求了,现在浪儿天天和那个三疯子一起,我怕用不了多久,我们的浪儿也会变疯了”,覃母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个世道就是这个样子,算了,咱们出点钱叫吴老婆婆给他说一门亲事,有了老婆孩子,火石落在脚背上他自己应该也会成熟了”覃老爹抽了一口旱烟,然后在自己的鞋帮子上面磕了磕说道。
老两口就这样商量了起来,二天一大早,覃母就去了吴老婆婆的家,然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吴老婆婆收了好处以后乐呵呵的满口答应了下来。
覃浪那天晚上亲自看到毛家老爷子的坟突然炸开,然后一个人形怪物从坟头里面蹦起来一下子就没影了,吓得覃浪爬在另外一个坟头上面的杂草里面动都不敢动……。
三叔叫他晚上来坟堆群里面练胆,结果碰到炸坟,直到看到毛老四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这里,然后整个人就像没魂一样,把后面赶来的人劝了回去……。
缓过神来的覃浪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然后准备去找自己的三叔,结果找遍了整个村子就是没有三叔的影子,自己悻悻的回了家,看着自己灰头土脸一脸狼狈不堪的样子被自己的父亲用他的烟杆敲了两下……。
后来听说毛老四家从自己父亲的坟炸了以后,刚开始就是家里面的家畜家禽莫名其妙的死,然后就是人得一些莫名其妙的病,最后毛家三个哥哥听说也死在了牢房里面,毛家的几个媳妇全部都改了嫁……。
自己的三叔已经消失了几天了,覃浪一天无精打采的跟着自己的父母去地里干活……。
“明天赶集,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去镇上了,我们明天早上一家人都去”,覃母吃过晚饭做完了家务活说道。
“我不去,我在家里面看家”,覃浪瓮声瓮气的说道。
“看家?你家里有万贯家财吗还是怕别人把自己的房子背走了?一个年轻人一天焉眉耷眼的,还没得一个老头子看起来有精神,明天跟老子去镇上把头发理一下,乱糟糟的就像一个鸦雀窝”,覃父瞪着覃浪骂了两句然后吹了油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覃浪就被自己的母亲喊了起来,然后吃了早饭,一家人穿得整整齐齐的去了镇上……。
覃浪跟着自己的父母,来到了镇上,然后自己就像一个木偶麻木的跟着自己的父母转来转去……。
不远处,吴老婆婆带着一个姑娘和两个中年人对着覃浪一家三口指了指,然后覃浪的父母也看了一眼对面家的姑娘……。
我们哪里赶集是三天一场,到了第二次赶集的时候,覃浪的父母就带着覃浪来到了饭店里面,好像等着什么人,没有多久,对面就来了两个老人和一个姑娘,这个姑娘看着覃浪四眼一对,姑娘红着脸把自己的头低得低低的。
“你们来了,坐坐坐,”覃母非常热情说招呼着这三个陌生人,覃浪以为是自己的远房亲戚,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所以自己也没有在意。
“臭小子,见到人了,也不和人家打个招呼”,覃浪的母亲在在自己的儿子背上轻轻捶了一下骂道。
覃浪脸上一阵懵逼,自己的父母也不介绍对面的一家人,就要自己叫人,自己该叫什么都不晓得,怎么叫?不带这样玩的哈。
看着对面的覃浪一脸懵,这个姑娘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小子有些愣”,覃母连忙对着对面的三个人道歉。
“没事,看着小伙子蛮老实的”,对面的男人笑了笑,然后覃浪的父母开始和对面的两个男女开始拉起了家常,坐在对面的姑娘时不时就瞅一眼覃浪,看着覃浪也在看自己,然后慌忙的赶紧低下头……。
回到家,覃浪的父母把覃**到了面前,然后给他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三个人里面的那个姑娘就是你以后的婆娘,你感觉怎么样”?覃父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问。
“我的婆娘?”覃浪突然一愣,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给自己找了一房媳妇,心里面的滋味有些难以明了。
“怎么?看不上?”覃父两眼一突看着覃浪,手里面的烟杆好像时刻准备着往覃浪的脑袋上面敲。
“不不不是,我只是感觉有些突然,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也有心理准备”,覃浪不知悲喜的说了一句。
“量你狗日的也不敢嫌弃人家,你看人家闺女长得多俊,配上你是绰绰有余,晓得不”?覃父说道。
“是是是,父亲说的不错”,虽说覃浪见过这个姑娘,但是现在叫他想这个姑娘长什么样子,现在还真的有些模糊。
“好了,人家的父母也不嫌弃你,所以这个事情已经成了,只要你结了婚,我们两个老东西也可以松一口气了,老子盼着抱孙子可是想了好久了”,覃父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
就这样覃浪稀里糊涂的就被自己的父母找了一个媳妇,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除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真的还没有和其他女人深交过,心里面有些忐忑,还有一丝丝期待……。
没过好久,覃浪就被吴老婆婆带去了女孩家,女孩家里面有四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吴老婆婆把覃浪带到了女孩家以后,自己吃了中午饭拿了好处喜滋滋的就回去了,留下覃浪一个人在女孩家坐立不安。
女孩看着这个男孩的窘态和坐立难安的样子感觉好好玩。
“你叫覃浪”?桌子旁边的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问。
覃浪猛的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大汉点点头。
“我叫沈念光是你大哥,这个叫沈念宗是你二哥,这个叫沈念耀是你三哥,这个叫沈念祖是你四哥,以后要对我妹妹好晓得不,不然我们家四兄弟直接把你拆了”!沈念光说道。
“嗯嗯嗯,我一定对你们妹妹好,如果我对她不好的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覃浪看着女孩赌咒发誓的说道。
“哥……,”女孩羞赧的打了自己的大哥一下,然后红着脸跑开了。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妹妹还晓得害羞”,四个哥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覃浪在哪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这几天覃浪就跟着女孩和四个舅子一起***活,女孩时不时被自己的哥哥调笑两句,然后老是被哥哥安排和覃浪一起干活,或者给覃浪端水什么的,给他们两个创造机会……。
一周过后,女孩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害羞了,现在可以大大方方的和覃浪聊聊天,时不时帮覃浪擦擦汗,端茶倒水什么的。
覃浪有时候碰到女孩的手,心里面都是一阵悸动,这种感觉从覃浪生下来都没有体会过,个中滋味不是用文字能表达出来的。
今天,覃浪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准备回家,沈母也是交代自己的姑娘在夫家去了以后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管自家闺女记不记得到,反正就是噼噼啪啪一大堆。
覃浪看着被自己母亲交代的有些晕乎乎的姑娘,心里面美滋滋的,刚开始两个人并肩走,前面有人来了的话,两个连忙拉开距离,红着脸各走一边,就像互相不认识一样。
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到了覃家,覃家看到自己的儿子带着老婆回来了,覃母远远的就来接了,然后拉着姑娘的手回家,家里面的三亲六戚,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部都来看覃浪的新媳妇,一时间覃家热闹非凡,女孩也被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的覃浪拉去介绍自己的亲戚……。
就这样女孩在覃浪家里面住了几天,然后自己就想回去,覃浪又把这个女孩送回去,覃浪又在沈家住几天,然后这个女孩又把覃浪送回来,我们老家叫这种叫野猫送路(*^ワ^*)
覃浪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被爱情包裹的甜蜜里面,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全其他……。
没有多久,覃浪带着吴老婆婆就去沈家正式提亲,两家商量了以后,就叫镇上算八字看相的陈瞎子看了日期,然后两家开始筹备着覃浪的婚礼。
黄道吉日,覃浪带着自己的亲戚朋友一路吹吹打打来到了沈家,沈家也是人头涌动,热热闹闹,中午时分,覃浪就背着女孩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的回了家……。
夜,闹洞房的老表兄弟都已经散了,床上坐着一个全身火红的女孩,头上顶着火红的盖头,覃浪喝得踉踉跄跄的进了屋,然后看着坐在床边的新娘子,手脚麻利的拴上了门。
双手颤颤巍巍的揭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真美”,覃浪痴痴的看着新娘子,然后把新娘子扑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新娘子就起来给自己的公公婆婆敬茶,覃家两个老人笑呵呵的接过茶然后开始张罗着早饭……。
三天回门,覃浪陪着自己的老婆去了娘家,然后新媳妇就被母亲叫走了,覃浪就被自己的四个舅子勾肩搭背的弄去喝酒去了……。
覃浪自从有了老婆以后,天天都黏着自己老婆,寸步不离,老婆做什么自己都帮忙,看着自己儿子这个没出息的样子,覃家老两口也是相视苦笑。
俗话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眼看自己的媳妇快要生了,覃浪和自己的母亲把女孩就像稀世珍宝一样呵护着,生怕出什么纰漏。
覃浪发现最近几天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妇女手里面挎着一个竹篮子老是在自己屋前屋后晃来晃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看起来又不像,想到自己的老婆要生了,心里面也只是有些疑惑,根本就没有理会在意。
“浪儿,在家吗”?就在覃浪搀扶着自己老婆下地运动的时候,门口突然有人叫自己。
“谁呀”?覃母放下手里面的活然后问了一声,打开了门。
“三疯子,这段时间你跑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我们家这几天你还是不要来的好,晓得不”,覃母看着失踪了一年之久的三哥回来怕吓到了自己的儿媳就把他拦在了外面。
“我就是来你们这里解决事情的,事情解决了以后我就离开”,三叔老神在在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理会覃母如临大敌的样子。
“我扶你上床,三叔回来了找我有事,我去看看”,覃浪搀扶着老婆轻言轻语的说完就小心翼翼的把老婆扶上床,然后来到了大门口。
“三叔,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些时间跑到哪里去了”?覃浪问,
“嘿嘿,出去转了一圈,嘿嘿,小伙子不错嘛,现在快要当爸爸了”,三叔好像现在根本就不疯疯癫癫的了,说起话来跟正常人没有区别。
“那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覃浪直接问。
“走走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屋里面说去”,覃母本来还想阻拦,但是自己儿子把这个老人请进了屋里面。
“我老婆现在有孕在身,所以不能给你敬茶了,还请三叔不要见怪”,覃浪给三叔泡了一杯茶说道。
“自家人就不用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们,我们家的儿媳已经被东西盯上了”!三叔脸色凝重的说道。
“我说你个糟老头子就不要在这里神神叨叨的了,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把你轰出去”!覃母一下子站起来准备轰人。
“别别别,覃老二,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几天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妇女老是在你们家周围转来转去吗”?三叔连忙看着覃父问。
被三叔这么一提醒,覃母也是一愣,覃父抽了一口烟,没有说话,好像在想事情。
“我又问你们,你们从来就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的脸?嘿嘿,如果你们不相信,胆子大的话想,你们明天可以去看看哪个女人的竹篮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浪儿,把这个给你媳妇带上,肚子有些饿了,浪儿去把你们家说冷饭给我热一碗,”三叔说完,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面显然是不会走了。
“哦”,覃浪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然后给自己的三叔热饭去了……。
天快要黑了,太阳刚刚下山,覃父提着锄头出了门,然后到了晚上提着已经断了锄头一脸难看的回到了家。
“老头子,怎么样?看清楚了吗”?覃母里面上去问。
“有什么办法弄死她吗”?覃父没有理会自己的老婆,而是转过头问三叔。
“这个东西非常凶,我也没有把握弄得过,但是我尽自己的全力吧”,三叔也是一脸凝重的回答。
“好,我相信你,你需要什么”,覃父问。
“我需要的东西就是……”,三叔开始吩咐覃父和覃浪两父子起来。
夜,凉风习习,越到深夜覃浪就感觉自己的周围越来越阴冷,这种冷就像从自己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一样。
覃父和覃浪两个就守在自己自己老婆生孩子的房间大门外,两父子手里面拿着一根柳条,柳条上面裹了一层用白纸剪成的剪纸沾在了上面。
“来了”!三叔在屋里面喊了一声,屋外面的气温好像一下子降了十几度!
看着面前的影影绰绰,覃浪冷汗直流,但是想起自己的老婆在里面,咬了咬牙。
“你们这些狗东西来这里干啥子,这里是你们来的地方吗,跟老子滚起走,不滚起走的信不信老子让你们魂飞魄散,让你们做鬼都做不成”!覃父看着面前这些影影绰绰的东西躲在黑雾里面准备往大门里面冲,直接骂道。
“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哪里来的滚回去哪里,等今天晚上过了,我们爷们亲自为你们祭香宝蜡烛,不然就不要怪老子手里面的哭丧棒不留情面”!覃浪也是大吼一声。
看着门前威风凛凛的覃家两父子,对面的黑雾还是消散了一些,但是还有些影子蠢蠢欲动!
“砰!呜哇……”,覃浪看着一个黑影突然欺进,毫不犹豫抡起手里面的哭丧棒狠狠的砸了下去,黑影一个踉跄,惨叫一声,然后躲得远远的看着这边。
就这样,这些黑影和覃家父子俩僵持不下,时不时上来两个都被覃家父子打了回去!
屋子里面,一个穿着女人衣服的妇女大着肚子坐在床边,嘴里面哼哼唧唧的,好像要生了一样,但是小孩就是不落地。
妇女脚下面放着一个铜盆,铜盆里面装着水,只听见这个妇女哼哼唧唧的说,“你是男是女嘛,你就出来嘛,你不出来,你也辛苦我也辛苦哟,哎哟,嗯哼哼……”。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面突然多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妇女,妇女手里面挎着竹篮子,然后蹲在了坐在床边妇女的身边,从自己的竹篮子里面抓了一把血淋淋的破布对着床边的妇女的下身就塞了进去!
妇女一**,这个穿着红衣服的妇女就往里面塞血布,也不知道过了好久,坐在床边的妇女也不**了,只是冷冷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红衣服妇女,悄悄咪咪的从自己大肚子里面掏出来一张黄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摁在了这个红衣服女人的额头上面!
“呜哇……”,这个红衣服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噌的一下站起来就想跑,坐在床边的妇女连忙端起脚下的铜盆一下子把里面的水泼了过去。
“呜哇……”,女人又是一声惨叫,然后消失不见,守在门外说覃家父子听到了吗响动连忙打开门,看到三叔穿着妇女的衣服,辛苦的把垫在自己肚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
“你没事吧?怎么样?弄死了没有”,覃父看着三叔问。
“狗日的好凶哦,老子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结果还是没有彻底的解决这个祸患,但是以后的几十年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了”,三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道。
覃家父子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在三叔的吩咐下给还围着自己屋子的黑影烧了香宝蜡烛,还有些顽固不化的直接用哭丧棒赶了出去。
覃浪看着自己的房子,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等到天亮以后覃父在家看家覃浪带着自己的三叔去了自己老丈人家。
刚刚才到门前就听见屋里面传出来一阵阵婴儿的婴啼,覃浪一下子窜进了屋里面,看着自己的母亲抱着一个襁褓,心里面五味杂谈,然后还是先去看了躺在床上虚弱的老婆,安慰了老婆以后才出来看着襁褓里面的孩子,这也是自己的儿子。
“起个名字吧”,母亲抱着自己的孙子非常高兴的说道。
“就叫覃西早吧”,三叔在旁边说了一句。
“覃西早?不如叫覃沈涛吧”,覃浪的老丈人建议。
“干脆叫覃今良吧”,覃浪如是说到。
“这个孩子必须要叫覃西早”!三叔斩钉切铁的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