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就在想,这女人啊要说能够称得上美的,那可不单单只是脸蛋漂亮,是必须要综合考量的。
脸蛋固然重要,但婀娜多姿的身材也占有不少的分量,尤其是大长白腿让人看了都能眼晕。
现在我手下有两个兵特么已经着了人家的道了,要是任事态这么发展下去这位不请自来的妮子多半会坏了我的好事的。
我心里想归想,但是明面上也不能干涉别人的自由,张亚玲在我们这里可以说成了所有男人注视的目标。
这妮子性格大方,动不动就说拜年话,很是讨大伯和伯母以及姐夫他母亲的喜欢,而且张亚玲跟堂姐是大学同学,从理论上来说她比我们五个人都有丰富的学识。
再一个张亚玲在席间也不断起身跟我们这桌上的人挨个敬酒,有说有笑,在短短的时间里仿佛我们就跟老熟人一样。
两张桌子分为男宾和女宾,姐夫和他的父母亲即是亲戚又是上宾,所以我们将姐夫的父亲安排在里手位置坐北向南,我的大伯与他并坐,位置在他的左手边。
而我则是背朝客厅大门,也就是正好面对姐夫的父亲,在我右手边依次排开三个人,分别是大勇和张保军还有就是我的大伯。
左手边分别是林东军和冯志以及我的姐夫。
女宾桌上也同样如此,不过她们是围着一张长方形的茶几分别落座的。
姐夫的母亲跟他的父亲一样,面南背北。
跟她并坐的是我的伯母,东边是小外甥,南边是姐姐,西边正是不请自来的长发美女张亚玲。
由于玻璃茶几比较矮,所以那边几位女同志基本上都是高坐下手夹菜。
张亚玲的位置正好面对着我们这桌的张保军和大勇,另一端冯志身材矮小,正好张保军可以一览无余的欣赏着对面的张亚玲,不过他的目光到底落在张亚玲身上哪个部位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个张保军时不时的就会向对面瞟上几眼,还闹的大勇想跟他换位置坐,理由就是想跟我我的伯父敬酒,其实这都是废话,他是嫌林东军个头太高碍他眼了。
冯志和林东军何尝不也是那副德行呢,动不动就转过身对伯母和姐夫的母亲频频举杯,表面上看这是尊敬老一辈人,可实际上他们也想看几眼张亚玲,具体看哪儿我估计跟大勇和张保军应该一样吧!
要说我不爱看美女那纯粹是瞎话,我们围着的是一张大圆桌,从我的位置看去,只能看见张亚玲的半边右肩,堂姐坐在方桌的南边,她的身影在无形中就形成了一种屏障,几乎是把我看向张亚玲的视线全都给遮挡住了。
姐夫转身想跟堂姐说话,堂姐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目光又落在了张亚玲的大白腿上,显然是堂姐生气了,她不想自己的男人看向别的女人。
这么一来姐姐肯定发现林东军和冯志转身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我在想大勇他们四个真特么是一群混蛋,净顾着看美女了,我交代的事都特么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林东军这时没话找话端着酒杯去给堂姐敬酒,我一把将他的胳膊薅住:“你得了吧东军,你一个结过婚的人跟着夏搀和什么,我姐不喝酒,你还是省省吧,留着肚子跟大伯和姐夫喝酒吧。”
说完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时冯志也明白过来了,把刚端起的酒杯又重新放回去。
接着我又转身在大勇的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并且凑到他耳朵跟前说道:“你小子给我收敛着点,特么的你看够了没有?别忘了今天需要办的事。”
大勇看我真的生气了,赶紧一本正经的吃喝酒菜,张保军也知道我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再向对面看了。
接下来他们几个知道该怎么办了,轮着翻的纷纷给姐夫敬酒,但姐夫这边跟喝白开水似的,显然还没有喝到位。
至于张大总裁,也就是姐夫的父亲,我倒是不担心他喝多少酒,也不担心他会不会劝我们不让姐夫多喝。
毕竟他那儿有伯父陪伴,我的伯父爱喝酒,说不好听的只要有酒让他做什么他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酒量也很大。
张总裁虽说风风雨雨搞自己的事业,免不了要陪客人喝酒,酒量也很大,但对于伯父来说他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每次来家他里都对伯父有很大的抵触心理,并且只要来伯父家他没有一次是能都清清醒醒离开的。
在这种场合,有我的伯父作陪,他可以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哪有功夫顾得上姐夫呢!
所以这次让他们爷俩都喝高我是势在必得,姐夫酒量要大过我一倍还多,不过我们五个人跟他一个人喝,怎么着他也是受不了的。
当然姐夫也是老江湖了,自从大学毕业跟堂姐结婚后他就没少跟客户打交道喝酒,久而久之也就练出了很大的酒量,一个人喝一瓶白酒跟没事人似的。
不过今天这场合估计姐夫有点悬,大勇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一瓶白酒是没有问题的,当然他不能跟姐夫相提并论,姐夫喝一瓶白酒没有事,但大勇喝一瓶白酒之后就会东倒西歪,满嘴胡话,满嘴跑火车。
至于林东军他们三人酒量如何我没有十分的把握,不过这几天我们在一起喝酒我也能看得出这三位也是爱喝酒的主,即便他们三人加起来能够跟姐夫打个平手,这不还有大勇吗,另外我在稍微攻克攻克,让姐夫喝醉那也是很容易的。
今天我们五个人的任务就是让姐夫喝醉,他喝醉了我们好套他的话,把那走失大学生的事给揽下来。
冯志别看个头矮小,但这家伙头脑灵活很是机灵,他与姐夫并坐,两人离得最近。
一旦酒杯端起那话就不断了,什么大老板啊,我的亲姐夫啊,反正类似拜年的话一股脑的往外倒,两个人频频举杯。
姐夫知道这差不多是场“鸿门宴”,他想招呼大家一块喝,这也是酒桌上的技巧,以免一对一把自己给喝大了。
但姐夫还是小瞧了冯志,我听林东军说,冯志在部队时曾经在连部做过三年的连部文书,文书相当于连长的秘书,要是不会看眼色行事那还能称得上是文书吗?
本来冯志是打算留在部队的,无奈在考军校时落榜一度灰心丧气,从而在做完三年文书后就打了复原报告回了原籍。
在冯志与姐夫喝了几杯酒后,冯志显然在酒量上不是姐夫的对手,不过他能说会道,差不多他喝一杯酒就能让姐夫喝一杯多甚至两杯酒。
冯志敬酒,林东军看出他快顶不住了就开始助阵,伯父与张大总裁那边也开始玩起了划拳喝酒,什么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
闹的旁边那桌女同志不停的向我们这边看,俨然伯父家的客厅在此刻就变成了酒楼似的,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满屋子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屋顶上大伙抽香烟飘出的青烟缭绕在屋顶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我觉得好像哪儿有点不对劲,转眼向大勇和张保军这看去,不看还则罢了一看我是气的胸膛都快炸开了。
这特么两个混蛋自己在那儿开始碰杯喝酒,两个人喝的满脸通红, 奶奶的你们两个这是瞎搞什么呢!我还指望你俩给我瞭敌助阵呢,怎么自己就开始起“内讧”喝上酒了!
待会冯志跟林东军那边要是顶不住,我还指望你们两个呢。
这特么两个混蛋怎么这么不争气呢,我憋着肚子里的火,冲大勇腿上踢了一脚小声说道:“你俩这是干什么呢,不过了?怎么自己就喝上了!”
大勇说:“班长,我们这不是闲得慌嘛,再说您看这气氛,这氛围,您让我俩就这么干坐着这谁受得了啊,另外,您…您也不让我们看美女,这不我们就只能喝酒解解闷了。”
我说:“看你这话说的,我不让你看美女你就不看啊,眼睛长自己的鼻子上边我能管得住吗,看吧看吧,总之你们四个必须把姐夫给灌醉了,不然今天晚上你们就上火车站买车票去,买完了回来让我看看,我看了你们再去把票给退了。”
大勇和张保军一听我这话,有点纳闷道:“班长,您这是干嘛呢,干嘛让我们买火车票,买完了还得再退了票,这算是惩罚吗?要是这样,班长您还是高抬贵手吧,我们美女也不看了,今天我们保证无论如何也把姐夫给灌醉不就得了嘛!”
屋子里划拳声劝酒声不绝于耳,五个人跟姐夫一个人喝酒,从酒席刚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伯母也反复为我们添加了好几道菜。
我们男宾这桌依然喝的尽兴,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女宾那桌早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结束了宴席,她们几个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聊一边看我们喝酒,可我们五个人一直喝到现在也没有见姐夫喝多少酒。
果不其然姐夫是谈业务的高手,毕竟他在他们公司业务往来上要陪客户喝酒,而且还是经常性的,没有两下嘴上的功夫那哪行呢!
我们五个主要是大勇他们四个向姐夫劝酒,可说到喝酒,每一次敬酒你总得有个理由不是,不能说让人家喝酒人家就端起酒杯无任何理由就喝吧。
这其实跟谈业务谈买卖是差不多的,我们五个人在喝酒方面还算差不多,不过涉及到劝酒那就不能跟姐夫相提并论了。
就拿大勇为例,他跟姐夫说他是外地人,来到北京怎么着也算是客人,客人向主家敬酒这应该没问题吧,姐夫,您是不是该给我这远道而来的兄弟一个面子,您喝上一杯成吗?
姐夫说,你叫张大勇,我认识你,在我跟小梅结婚时我们收到你的贺礼了。
不过你刚才说你远道而来算是客人,得让我这北京人也就是主家喝上一杯酒,理由呢?就因为我是北京人,而你是外地人?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这酒我不能喝,而且我还得罚你一杯酒。
大勇有点懵了,问姐夫这话怎么解释,你们结婚时我哪儿送过什么贺礼啊?
姐夫没有理他,直接说,要说主家,你那口中的老班长高子健应该是主家,毕竟这不是在我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大勇听了这话有点抹不开面,不过确实姐夫说的在理,或者说大勇本身这话问的就有问题,招来林东军他们几个人的指责,说他嘴笨。
大勇不甘示弱接着说道,诶不,姐夫,我的意思你可能没有听明白,我是说我远道而来,而且是从乡下来的,从农村来的,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而您是北京这大城市的,我这不远千里的乡下人向您这本地人敬杯酒,您不能不喝,不喝就是看不起我这乡下人,看不起我这农村人。
他这话一出口林东军三人表示说的好,还向大勇伸出了大拇指以示赞赏。
我也觉得这次大勇总算说到点子上了,然后拭目以待看姐夫这次到底喝不喝。
可他说完没想到姐夫说:大勇是吧,你说这话就更不对了,什么叫你是乡下人我就得喝酒呢?我说要往上倒三辈,就拿我的爷爷说,他是北京郊区的,也是农民,跟你的家乡一样,都得种地务农。
你说我不喝这杯酒就是看不起你这乡下人,看不起你这农村人,那么我请问你一下,如果我要不喝这杯酒,依你的逻辑来说是不是我也算看不起自己将近八十岁的爷爷呢?
大勇这下没话说了,想狡辩但姐夫不撒口,一直拿刚才的事压着大勇,说他这是在歧视姐夫,看不起姐夫,把姐夫的人格给侮辱了。
姐夫拿这事不依不饶,非要让大勇喝三杯酒。
大勇没话说,不喝三杯酒就意味着对姐夫人格上的侮辱算是事实了。
他们这还没完事呢,冯志就打算为大勇原话,姐夫说谁开口谁替大勇喝了这三杯酒,不然就别吱声。
再说任何话就表示看不起我,认为我看不起自己的爷爷,我就是不孝之人。
三个人没话说,纷纷看向我这边。
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怪就怪大勇这话说的没含量,什么叫城市人看不起农村人,我和堂姐也是农村的,要照大勇这么一说,那不成了姐夫看不起自己的妻子了?这特么的张大勇,说这话好像连我也给装进去了,这样的情况下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最后我只能摆摆手,说:“大勇你小子还是赶紧把酒喝了吧,你说这话我不罚你就不错了,平日里你那能言善辩能够察言观色的本事都哪去了!”
我心想张大勇这玩意儿八成现在都在想旁边坐在沙发上的张亚玲的吧!
大勇喝完三杯酒后不再言语,该轮到林东军他们三人了。
四个人到最后这酒劝得都根打架似的,干脆张保军直接说了:“姐夫,不管说什么你赶紧喝吧,赶紧醉吧,你不醉我们哥几个还得买火车票去… …”
总之不管怎么说最后他们四人跟姐夫打了个平手,双方都喝的伶仃大醉。
堂姐坐在沙发上有点看不过去了,她站起身走到我跟前将我叫了出去,到院子里堂姐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好像看你们五个人打算要把你姐夫给喝死呢!
不就是今天想让他们答应那事吗?你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叫来几个帮手搞你姐夫吗,你小子别忘了他可是我男人,真要把他喝出个好歹你跟大勇他们几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姐你可别怨我,你不都在屋里看着的吗,我可没有劝我姐夫一杯酒。这是大勇他们高兴想陪姐夫多喝两杯,我能不让人家喝吗!这可是在咱家,咱不能怕人家吃咱喝咱不是吗。”
堂姐说:“你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他们几个还口口声声叫你班长,都听从你的指挥,你现在赶紧到屋里让他们几个停下来,不然以后你甭想再花我们一分钱,另外小时候在村里你让我站着尿尿这事我还没给你算账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啊,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不还没怎么着呐,堂姐就开始心疼自己的男人了,看来白天说的那十几万八成是要泡汤喽!
堂姐说到要切断我的经济来源,我心想这可万万不能,一旦我没有了经济支撑,我们这几个人顶多再撑上个十天半月也就该树倒猢狲散了。
于是我对堂姐说:“这个嘛…这个让他们几个停下来到不难,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堂姐问我什么事,我趁着稍稍有点醉意把这次的想法告诉了堂姐。
没想到堂姐竟然说:“原来就这事啊,你想带着你的弟兄挣这些钱我知道,虽然这事我知道,但是这还得你们几个好好跟你姐夫谈,哪有像你们这样的,把人家往死里喝。”
我说:“可不是吗,这是算我失算,这不我也想自力更生挣些钱补贴家用嘛,一时着急。”
堂姐有点着急的说:“你赶紧到屋里让他们停了,本来你姐夫来咱家就是说这事的,你看让你给闹的,都喝多了事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