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你莫要哭了,若是哭坏眼睛可怎么办呀’温桐华无奈的道。
早知童珠喜爱阿兄温重华,没想着才听闻阿兄离家就伤心不已。
若非有童珠这般爱着阿兄的清冷与高洁的美貌,估计早就与自己在那八百年的争执与殴打中互生嫌隙,早就形同陌路了。
偏生阿兄性子冷淡不爱搭理小姑娘,偏生还有许多小姑娘吃他这一套。这里桐华也不想细说,只想先安慰了阿珠作罢。
‘阿珠,我心里也苦楚郁闷良久,实在找不到好人倾诉,只得说与你听,没成想惹你伤心是我之过,阿珠莫哭可好?’
‘桐桐,我只是一时听闻重华哥一言不发就离开,想想委实伤心的很,待我哭过又好受许多,你说,好端端的大学不上,干嘛非要去参军受罪?听说军统很是辛苦,而小兵最是吃苦受累,,,’
说着,童珠作势又要哭泣起来。
温桐华一边递着干净的帕子,一边低声安慰。
‘一开始,我何尝不是同你所想一样,原本在家中重华哥对我偏爱更甚于父亲母亲,我也不舍得重华哥吃苦受累,可是,他的决定如果连我们都不支持,他心里不是更苦吧’
看着童珠的哭泣声越来越弱了,温桐华就把最近的苦闷一一道来,憋的太久了委实承受不住,本就是个娇娇女,又是多愁敏感的年纪。
‘阿珠,听闻窦叔伯升迁了,不日便要搬往锦州,听闻锦州富裕,怕是豆子哥哥也要同往前去了。’
‘桐桐,要是窦大哥随窦叔伯去了锦州,那你可怎么办呀,都怪我们太小,要是快快长大该多好呀’
童珠珠说的有模有样,好似一下子长大至成人就可以不用承担异地恋这种关系。
窦叔伯与自家温家是有婚约的,故而两家一荣俱荣,就好比窦叔伯升迁之喜,留下来的官缺却让温博占了。
温家从此也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