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梭化作长虹,无视物理阻碍根据两点一线原则瞬息已至。
面前一座上挂古色古香的牌匾,门前香炉上坐一对狮身龙头的异变生灵,外部玻璃结构的建筑。
现在的世道啊,不理包子收购瑞欣咖啡集团,斩获品鉴大赛金奖的咖啡配咸丰年间传承至今的肥美包子,股市直接芜湖起飞!
南华山癫,气象台。
办公桌边围坐九个中年人,上座者戳了戳显示屏上的红区:“各位除了染生都是六品以上的哲家,你们觉得这里帝流浆是否会突破阈值?”
其中有个我见犹怜的少女,鹅蛋脸,柳眉,杏眼微眯似含着点点星子,玲珑琼鼻架着副竹制框架镶嵌琉璃镜片,平添上几分书卷气,云鬓微霜轻掩着耳。
她敲打着代码的手停了下来:“根据我的分析帝流浆会在增加十个百分点后突破阈值,当地生物会突破一次大瓶颈,但这是预支了两次造成的现象。”
“好了染生,不用搞这么复杂敲半天代码不还是和我们一样。”稀稀拉拉有几个人举起手来,包括即墨染生自己也举起手。
“好,十位有八位举手那概率就是百分之八十!”
即墨染生被这群凭一念晓人间的哲家不严谨的态度感到不屑,她正打算反复验证研究结果,收到一条来自朋友的信息,那个朋友正是李钥。
曾经他还没有学哲之前她还一直当他是个学富五车的冷门网文作家,谁知他一入哲道即疯魔。
她微微摇摇头,合上笔记本电脑,周遭空间一阵扭曲消失在原地。
她已到了王府井的那家驰名中外的老字号包子铺,里屋搭了个简陋的戏台,台上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讲述自编的话本。
就见他啪的一下狠拍惊堂木,另一只手扇动几下油纸扇咳…咳…“上回提到过那玄古之时……那叫一个民风淳朴,那个可以说是您哩,今儿和人家内人借个宿啥的,那都相当稀松平常事儿。
言归正传,那天村东头来了个娇俏小娘子,玉手牵着个俊朗郎君,端的是一副烟观媚行的做派。
“娘子娇美若妻,小生王…麻…小生王曦月。”
全村唯一的泥腿子秀才如此撇脚搭讪着走近,煌煌大日下,偏偏撑了把油纸伞,伸出背负的爪子。那小娘子掏出一副画卷,随势塞进秀才儒杉袖子。
“噢!你想来文的,哏,本少爷且陪你玩玩。”看那郎君竟不作为不由狂喜。
他便姑且先装起文绉绉地架势,但那抹秦皇外祖父的笑容是藏不住的。等天抹黑,秀才实在是馋人家身子,垫上两三板凳扒窗户根。一看没少干这斯文败类的勾当,就等日落西沉,突然肩膀吃痛…
“啊哟…哪个不开眼的,爹!”
身后人颇有两分文人风骨,扯着破锣嗓子。
“麻子,老子怎么和你说的?废物才需要女人!”
王曦月低头嗯嗯应合,单手背后哆嗦。“瞧瞧你干的什么偷鸡摸狗的窝囊勾当,我老王家世代服侍皇家如今却是没落了!”老王长叹生之多艰。
突然,目光一滞,直挺挺迎面向王曦月倾倒。
“爹~爹~我~我没有,不!哈哈~死了没了!”
赤浆在染红足下黄土,方正的淌血小砖“咣当”坠地。
欲听后事如何,且听小生下回细细道来。
新时代贯彻落实传承与发展并进,很多老祖宗的东西也留下了深厚的影响力。加之生活节奏轻快,曾经开展过一项轰轰烈烈的斩狗大户“乌托邦化实行动”俗称杀四郎,抢碉楼。
没有所谓的天赋灵根,酒色财气,贪嗔痴慢疑九道镣铐浑然天成,每破一道可在生命层次得到一定跃迁。哲修体系按三品九生划上中下等,破全部镣铐则为至人,据说曾经众生皆为至人。
少年因大考落选,当然承祖辈余荫生计不愁,干起说书的行当。李钥的不少网文创意也是由此改编,当然是经过少年同意。
即墨染生在台下找到了啃着包子配咖啡的李钥,坐在他身侧。闭目享受美味的李钥突然意识的什么,睁开一双自认为洞穿天机理的邃眼。
“您来了。”李钥故作镇定。
“当时我给你写了封“琅环阁”的推荐信…你不会撕了吧?!”
“撕了,都是形而上的学问,吾不屑与谋!”说这话时李钥好一番指点江山气势。
“那天疆卫那边为什么不去,按我的举荐你至少能三年内坐上参谋长!”即墨染生捂着胸口问道。
“要是给个军候还差不多…且慢,那推荐信您写的,我还以为是您爹写的让我入赘呢…再写一封不?”李钥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没了。”染生翻了个白眼,随即话锋一转在李钥手里塞了一卷玉简:“不过你可以去阁考,放心,有后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