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现在还不知道,杨广把杨若惜留在自己的身边,究竟是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若自己拆穿了杨若惜的身份,会造成什么后果?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准则,项飞才选择了帮杨若惜打掩护。
杨若惜不知道项飞的想法,暗道:“他虽然拥有着一身的神力,但是,脑子似乎不太好使,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话。”
可仔细想想,人无完人,项飞已经超过了许多男人,自己为什么还要奢求那么多呢?
他脑子不好使更好,以后自己能驾驭的了他。
杨若惜在心理自我安慰了起来,越看项飞越觉得顺眼了起来,或许就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吧。
“大家听我说一句,杨姑娘因为就咱们,所以才会逼不得已的冒充公主,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大家都不要说出去。”
林若渔道:“不然,咱们也难逃罪责。”
“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劈死他。”
程咬金很仗义。
“我们是不会说出去的。”
“放心吧,我们的嘴巴可是很严的。”
“哼哼~谁要是说出去,断子绝孙。”
众人发誓明志。
让杨若惜很是感动:“谢谢,谢谢你们。”
天色已晚,他们是叫不开城门的,只能第二天早上,城门开了的时候再进城。
郑因果狼狈的跑回了郑家。
郑善果正在考虑事情。
他根本就看不起项飞,死不死的也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让他苦恼的是如何给杨广交差:“把哪个家族家族推出去好?谁能做郑家的替死鬼?”
“那些流民,又应该安置在什么地方?”
这两件事情,搞的他头大,根本难以入睡。
这时,郑因果推门走了进来,一脸焦急的表情:“兄长,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就大事不好了?”
郑善果眉头一皱。
“公主她……她居然在民间。”
郑因果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把晚上发生的事儿,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什么?!”
“杨广把若惜公主放在酒馆里干什么?他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郑善果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为了让她在民间收集咱们郑家的犯罪证据?”
“不太可能,我觉得是因为项飞。”
郑因果道:“项飞那小子邪门的很,比朝中的大将还要厉害的多,今天晚上更是屠杀了咱们郑家几十个人。”
“什么?”
郑善果眉头皱得更紧:“他们没有死,还跑了?真是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说着说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呼一声:“你……你刚才说什么?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项飞啊,兄长,怎么了?”
郑因果满头雾水。
“是他!”
“谁啊?”
“项飞,杨广的应梦贤臣,原来他不叫项翅、项膀或者项翅膀,而是叫项飞啊!”
郑善果恍然大悟,全都明白了:“杨若惜在酒馆里,是杨广想让她拉拢项飞,嘿嘿~杨广啊杨广,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
杨广找到了应梦贤臣,乍一听上去,似乎困扰郑善果的事情应该又多了一件才对,但是,郑善果却想到了一个歹毒的计策。
原先,他一直没有想好,把城中的什么地方清除干净,让那些极有可能会爆发瘟疫的流民住下,现在有目标了。
城东!
就让流民住在酒楼的附近,一旦瘟疫爆发开来,必然会传到酒馆,那时候酒馆里的人或许都得死,项飞、杨若惜怎么逃?
还应梦贤臣,呵呵~以后,你们就在梦中相见吧。
想到了这一个破局点之后,困扰着郑善果所有的问题,也就全都迎刃而解了,他拍了拍郑因果的肩膀:“做的不错,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郑因果长处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这次把事情办砸了,郑善果还要骂自己呢。
第二天一早,也就在项飞他们进城的时候,郑善果也带着奏折来到了宫中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免礼。”
杨广坐在龙椅之上,道:“郑尚书,洛阳城中难民安置一事,你可商议出了什么对策?”
“回皇上的话,下官已经想到了。”
郑善果道:“这些流民有爆发瘟疫的危险,而且,皇上还执意要把他们留在洛阳城,下官想到的是,在城中划出一个区域,将百姓迁出,由流民所居,拉线封控,不许百姓进出。”
“如此一来,流民既安置在了洛阳城中,施粥救济也方便,他们还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
“其次,一旦爆发了瘟疫,瘟疫就被控制在了很小的一个地方,不会大面积的感染,治理的时候也相对容易。”
杨广满意的点头:“如此甚好!郑尚书真不愧是朕的智囊啊。”
“多谢皇上赞誉。”
郑善果趁热打铁道:“下官也已经想好了封控的地区,皇宫在北城,南城门是进出洛阳的主要通道,这两个地方不行。”
“城东与城西,分别东市与西市,百姓们买卖东西所用,西市买卖的都是生活用品、柴米油盐,东市买卖的多是马匹,因此臣建议,封控东市,这个方法,对洛阳城百姓生活的影响最少。”
百官附应:“郑尚书所言极是。”
“封控城东?”
杨广眉头一皱,杨若惜跟萧南可是在城东呢,如此说来,就要把他们给赶出去了?
可是,当郑善果把要封控的地形图拿出来之后,杨广眼睛一瞪:“不可!”
地图上,封控的地方,正好把项飞所在的酒馆给包围了起来,一旦爆发的瘟疫,酒馆肯定首当其冲。
郑善果是故意的吧?
可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知道了若惜公主在里面?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肯定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同意的。
“皇上,臣没封控的这个酒馆,本身很有实力,可以作为朝廷为流民施粥的地方。”
郑善果道明原委:“朝廷只需要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每日熬粥给流民吃便可,如此一来,朝廷还能省去了一笔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