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亵渎老板娘?”
项飞冷笑,抬脚踩向他的手臂。
“咔嚓——”
直接无情踩断。
郑二的嗓子里,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凄惨叫声:“啊~”
项飞再次抬脚、落下。
“咔嚓——”
两脚就踩断了郑二的一腿一手,这凶猛的一幕,让他的爪牙看的汗毛矗立,根本不敢上前。
“你废了!”
“你废了!!!”
郑二嘶吼:“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是荥阳郑家的家奴!”
“你敢打断我的手脚,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明明只是一个家奴而已,却有无上的荣光,只因为,他是荥阳郑家的家奴。
荥阳郑家,乃五姓七望之一。
先祖可以追溯到周宣王分封的郑国,韩哀侯灭了郑国之后,郑国的王室以及百姓出于对故国的思念,便以郑为姓。
以西汉大司马郑当时这一脉的郑浑、郑泰为开始,逐渐的发展为了高门望族。
郑兴、郑众是东汉的有名大儒。
郑浑是曹魏的名臣,历任魏郡、上党的太守,郑泰是扬州的刺史。
郑冲为西晋的太傅、开国元勋,郑袤是西晋的密陵侯,子孙四世都是西晋的重臣。
郑羲是北魏中书令,郑羲兄弟六人都为北魏重臣,他儿子郑道昭为兖州刺史,号称北方书圣。
郑孝穆为北周中书令,他兄弟郑伟为北周襄城郡公、龙骧大将军、江陵防主,他儿子郑译是北周内史,上大夫,并且还帮助杨坚建立起了隋朝,被封为了沛国公,任祁州刺史。
到此郑家算是彻底富贵了!
在唐朝,郑家先后共有十人当了宰相,其余的节度使、将军、司马、参军多到无法细查的地步。
这是什么?
这是天!
郑二虽然只是郑家的家奴,可打狗也要看主人呐,岂是项飞与林若渔这种寻常百姓能惹的?
“让我生不如死?”
项飞森冷一笑,无情的将郑二剩下的两肢踩断,并轻蔑对他的爪牙勾了勾手指头。
“来吧!”
一群爪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点头,纷纷向着项飞冲了过去。
“砰砰砰——”
项飞出拳稳准狠,也不跟他们讲武学招式,只凭借着一身恐怖的蛮力,就把他们制的服服帖帖。
一拳一个。
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咔咔咔——”
踩断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四肢。
这就是欺负林若渔的下场。
“项飞,你……你闯祸了!”
林若渔急道:“你这可算是彻底得罪郑家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们欺负你,我还不能教训他们了?”
项飞的话,让林若渔跟吃了蜜似得开心,心里甜甜的,暖暖的。
有他在,就算是得罪了郑家也不怕。
大不了跟他一起亡命天涯。
“在动手教训郑二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把郑家得罪死了。”
项飞语重心长道:“如果郑家想要报复咱们,他会在意咱们打了他们几个家奴吗?”
林若渔若有所思了起来。
这时,项飞把这些人,如扔死狗的扔在了酒馆门口,堆积成了一座小山后,走到街道上,抓住郑二的腿,扔向了对面的望月楼。
“咻——”
项飞的力气很大,可以倒拔垂杨柳,隔着近十米宽的街道,就把郑二扔进了望月楼里,砸倒了一片桌椅。
这,也只是一个开始。
随后,项飞抓起一个个爪牙的腿,就像扔垃圾似得,一个个的全都扔进了望月楼。
这不止是以牙还牙,更是挑衅。
望月楼的老板已经被项飞大杀四方的场景给吓傻了:“这等神力,恐怕已经可以与宇文家的成都将军比肩了!”
在他的胆颤心惊的注视下,项飞走了过来。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叫郑因果!”
郑因果底气严重不足:“我堂兄郑善果是兵部侍郎,你敢动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项飞没有跟他多说废话,一巴掌抽了过去,打断了他两枚牙齿:“别说你是郑善果的堂弟,就算是他欺负我家老板娘,我也不轻饶他。”
“我警告你,你若再敢打我们酒馆的注意,我把你撕成碎片。”
说着,他抬脚往底板上一跺脚。
“咔——”
青石板应声而裂,吓得郑因果打了一个冷颤,心里不敢再对项飞有丝毫的仇恨。
他只是郑家的外围人员,平时用郑家的名号吓唬吓唬别人还行,但如果他惹了麻烦,郑家还真不一定帮他。
“老爷,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郑二哭诉:“从来都是咱们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欺负过啊?”
“咱们虽然打不过他,但是可以报官啊,他还能跟朝廷对抗不成。”
郑因果眼前一亮:“对!报官,我就不信,当官的不怕郑家,只要项飞进了牢房,就能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到时候,林家酒馆也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了。”
一场针对项飞的阴谋,正在展开。
项飞对此毫不知情,正在接受林若渔的批判。
“你刚才救我之前,去柜台拿我的钱干什么?”
林若渔耿耿于怀:“赶快把钱给我交出来。”
项飞一头问号。
钱都充到系统里去了,他现在一文钱都没有,又不能把系统的事情告诉她。
“不给?”
林若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往项飞的屁股上踢了几下:“从你的工钱里面扣!”
项飞直呼卧槽。
老子刚才为了买鲁智深体验卡救你,还搭进去三十两银子呢,那可是老子好几年的积蓄啊。
项飞心里很不爽!
狠狠的在林若渔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扫了几眼,这得看多少眼才能赚回来啊。
玛德!
你要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不让你给老子生十个儿子,老子就对不起画的这三十两银子。
林若渔似乎也看出了项飞的不满,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吐气如兰道:“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你虽然拿了我的钱,可你也毕竟救了我,咱们一码归一码。”
说着,她一撩项飞的衣服:“小女子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