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败俗？！”
“我倒不觉得这是伤风败俗，反而认为它是财富密码。”
“你要是觉得行不通，那我就去找别人合作。”
项飞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还顺势去拿书。
老鸨将信将疑，不是很相信项飞的嘴：“你拿走，我就不信，你给的这玩意，真有那么神。”
“老板娘，别……别呀！”
凶神恶煞的大汉急忙劝阻：“这是好东西呀，能媲美《黄帝内经》《素女经》呢，有了它，咱们店的生意肯定能蒸蒸日上啊。”
“对呀对呀，这里面写得多好啊。”
“老板娘，你……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老鸨一怔。
“这真有那么好？”
几个壮汉点头如捣蒜。
“老板娘，你看看上面的这些图画、这些姿势、这些要诀，是那家青楼有的？”
“咱们就是独一家呀！”
“那时候，会有多少文人墨客、贩夫走卒过来体验啊。”
“他们一来，觉得新奇了，肯定还会下次过来。”
他们站在男人的角度思考，给出了很诚恳的建议，让老鸨有些迟疑了起来：“你们真喜欢这玩意？”
“很喜欢。”
“那行，咱们就试试。”
这时，老鸨才终于答应了下来，道：“项飞，我们的生意要是没好，我可不饶你。”
“你找两个好点的账房先生，把账算清楚点，别少给我银子了。”
项飞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呢，就被流云拉住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项飞。
“我都已经把事情解决了，你还拉着我干什么？”
项飞不怀好意的在她的身段上扫了一眼，嘿嘿笑道：“你是想留我过夜，跟我切磋切磋保健技艺？”
“色痞！”
流云红着脸啐了一口：“我的事情，你还没解决呢。”
“我都已经把保健书拿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解决的是栖凤楼的事儿，可不是我的事，想用这种拙劣的偷梁换柱离开，你把我想的也太简单了吧？”
流云道：“今天，你不把我的事儿解决了，你就别想走。”
保健再好，也只是下等娼的身价提升了，能多赚点银子了，跟流云这种卖艺不卖身的歌姬没一点关系，她收不到半点好处，项飞就是在偷换概念。
“我……”
项飞欲哭无泪，不能打女人，而且她还不讲理，只能求助的看向老鸨。
“这是你们两个的事儿，我不管。”
老鸨是在偏心流云，流云再次受到了文人墨客追捧的时候，她才能凭流云赚钱，跟娼无关，她在带着人离开的时候，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流云可怜巴巴的看着项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项先生，如果我再不能受到文人墨客的欢迎，就要沦落到去接客的娼了，你……你也不希望我会那样吧。”
“真到了那一天，记得第一个通知我，我做你的第一个客人。”
项飞嘿嘿一笑。
作诗可以，但是，想白嫖？没门！
流云没想到项飞居然会这么的不解风情、不知道体贴人，嗔怒的一跺脚：“项先生……”
“化解你的处境很容易，让我留宿，你陪我一夜，我说的可不是吟诗作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懂得。”
项飞道：“第二，你出钱，买我的诗。”
在听到项飞前半句话的时候，流云在心里把项飞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是混蛋、都是王八蛋！
她在心里虽然骂的很凶，可一个残酷的事实，却摆在她的面前，必须得遵从项飞，否则，没有人再追捧她了，老鸨为了利益，肯定会让她出卖身体。
她深知这一点。
与其接客半点朱唇万人尝，倒不如便宜了项飞，她都已经绝望了。
可紧接着，就听到了项飞说的可以拿钱买诗。
“拿……拿钱买？”
流云有些不敢相信的耳朵，眼睛含泪的看着项飞。
“不然呢？”
项飞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想让我免费给你作诗，让你赚钱？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流云破涕为笑，幽怨的看着项飞，不止是悲是喜：“讨厌！”
“我怎么就讨厌了？”
项飞道：“我就问你一句，你买不买？我还有很多外卖要送，没时间在这儿浪费。”
“买，买。”
流云破涕为笑道：“得多少银子？”
“五百两！”
“成交！”
流云眼前一亮，才区区五百两而已，没多少钱。
项飞傻了眼，歌姬这么有钱？不眨眼就能拿出几百两银子。
流云从床下面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满了她这些年积攒的珠宝，拿出一枚交给了项飞：“这个价值五百多两银子呢，给你。”
项飞用系统估了一个价，五百四十多两，他收下珠宝后，张口就来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首是唐朝末年的崔护写的《题都城南庄》，项飞为了交差，只能拿出来用了，并改了个名字——《赠流云》。
“赠流云！”
流云眼前一亮，激动的抱住了项飞的胳膊：“项先生，谢谢你，谢谢你。”
“有了这一首诗，文人墨客一定会继续追捧我。”
她激动的又蹦又跳，左右敲打着项飞在她怀里的胳膊，有点打击节奏，就像是按摩似得，还蛮舒服的。
项飞享受的眯着眼：“如果能把换成脸，肯定会更舒服。”
流云一怔，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就见项飞的胳膊，居然在自己的胸脯中间，俏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急忙松开了项飞的胳膊。
项飞闻了闻胳膊，说了一句让流云抓狂的话：“真香啊。”
“淫贼！”
一道身影，用不一样的方式，粗鲁的撕开了流云的内心防线，闯进去了不说，还留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
项飞拎着外卖盒离开，在经过一间客房的时候，听到一阵阵既具有隐私的话。
“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嘛？今天怎么了？”
“昨天晚上才刚跟我家婆娘弄过，估计是还没缓过劲呢。”
“那你还来找我……”
“我这不是想你了么。”
“光想我有什么用，又办不成事。”
项飞笑着摇头，看来不管什么年代，都有软男啊，只不过，他们没有小蓝片，不能解决紧急需求。
小蓝片三个字，让项飞忽然灵机一闪。
“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