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却霍元甲一代宗师神通广大不说,消息那也是也叫一个灵通,虽说没有农劲荪在旁边协助,但也是坐拥精武运筹帷幄,况且人家农劲荪也是一个大忙人,不仅要经营药铺,还要管理茶馆,要不然精武门是一个亏本的买卖,没有他的大力支持哪能还有那么多的经历和财力。
人家农劲荪和霍元甲不仅因为是因为好朋友才走到一起,更有一个重要的是,他们心中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信念,那就是强种保种,即要强健华夏名族儿女之骨骼,保炎黄子孙之魂魄,精中华儿女之操守,讲求的是一种尚武精神、以德服人,这是一个重要的理念。
就算是霍元甲不出门半步,也是能够知晓天下事,何况是一个元宵灯会的事,因为,目睹刘振声全过程事情的就有一个精武门的高手,那就是大酒鬼毛豁,他刚一回到精武门就把全部事情的过程告诉了霍元甲。
“哦,那么你觉得刘振声这个人怎么样?”霍元甲泯下一口茶慢吞吞地说。
毛豁半天没有出声,对于刘振声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久才是憋出一句话,说:“我觉得他这个人倒是挺热心的,但是有时候太孤僻,过于冲动,就拿今天来说吧,要是再把蒋豹也杀了可就真的要犯死罪了,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那蒋虎就是关舜天的亲儿子,今天要是被他抓住把柄,非得死无全尸不可。”
“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他这个人还是挺热心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正气,举手投足之间显示出一个少年英雄侠义之心,配得上大家叫的大侠之称号”毛豁说完的时候饮下大大一口酒。
其实对于刘振声,霍元甲早就在心里有一个答案,只是想要得到肯定而已,就试探性地对毛豁说:“要是他真要到到精武门、、、、、、”
“什么,你当真要收他为徒,他可是一个带罪在身的人,是一个杀人犯啊!!要是被关舜天知道真相,不仅精武门要被查封不可,那么多忠实的门徒可就要全散了”霍元甲还没有说完就被毛豁打断,可见酒鬼还是并不算糊涂。
毛豁看见霍元甲坚定地眼神,立马就改口说:“要是你觉得可以那就你说了算,反正精武门也是你一手创建起来的,但是农先生的意见你是必须要征求的。”
“那是。”
听到霍元甲那么坚定又肯定地说,毛豁脑袋一亮,似乎知道些什么地说:“哎,不对啊,感情你就是知道刘振声还没有离开上海似的,死活不肯去治病。”
“毛兄,你想多了,也已经很深,快快回去休息吧!”霍元甲说着就要将毛豁推出自己的房间,毛豁虽然没有得到霍元甲的答案,但也是无奈地离去。
从一开始的毛师傅到现在的毛兄,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比和农劲荪差,但是霍元甲和农劲荪那是几十年的交情,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岂是一般人个把月就能代替的。
蒋豹虽是蒋虎的结拜兄弟,但并不是关舜天的亲儿子,所以待遇也就没有那么好,关舜天只是在隔壁租了一套房子给他居住,免得眼不见心不烦,吃喝玩乐自然是无尽无穷的。
元宵灯会那一晚,蒋豹回到自己的房间,抱头就睡,可是刚一睡着就梦见蒋虎的样子和刘振声讨命的眼神,立马就被吓醒,翻身的时候后背也是一身冷汗,第二天就狠狠处置了跟从自己最后逃跑的那七个人。
关舜天还不知道刘振声还在上海的事情。
这晚,关舜天和往常茶余饭后一样伺候自己的大夫人胡氏,一边忙着捏肩揉背,一边还要递给她剥好的橘子,时不时地捶捶大腿,洗脚水冷了的时候还要端出去倒了,家丁虽然是用不完,但是就要折磨关舜天,谁让他不小心被问到身上还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
关舜天不敢不从,对于胡氏那是即生畏惧之心,又有感恩之德,因为胡氏父母双双仙游的时候曾嘱托,此生要是负了胡氏非得上来把关舜天带走不可。
关舜天特地吩咐下人出去,丢下自己和胡氏独自享受二人世界。
“嘎吱”一声之后就听得见有一个人绊倒进门而来的声音,待他抬头的时候才是可以看清就是蒋豹,胡氏惊得“啊”的一声把嘴巴张的虎口那么大,关舜天也是一惊把拳头大个的橘子全部塞进胡氏的嘴里。
还没有等到关舜天问话的时候就慌慌张张地说:“杀大哥蒋虎的刘振声还在上海!”蒋豹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刚才实在是装的太过于逼真,真的没有看到胡氏还在现场。
胡氏听到蒋虎被杀死的那句话之后,一个缓冲使劲就把咽到喉咙的橘子“嗤”一声全部吞到关舜天的老脸之上,一半已被咬烂嚼碎,一般还是芭蕉状,胡氏一脚踢开脚盆,光着脚板就冲向蒋豹,蒋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胡氏揪住衣领,同时狮吼般撕扯到:“我的虎子怎么了?”
靠的这么近,吼得这么凶,揪的这么疼,就要吃人一般,可蒋豹的畏惧之心远远大于心里的想入非非。
刚一走进的时候蒋豹就已经闻到胡氏身上飘逸出的香味,揪住他衣领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到她咚咚愤怒的心跳,朝他大喊的时候瞬间飞出的唾沫也能让蒋豹窒息,明显的加速心跳让蒋豹说不说出话来,徜徉在自己的虚无世界之中。
关舜天知道事情再也是瞒不下去的,一边擦拭脸上的残碎之物,一边对跪在地板上的蒋豹说:“你想什么呢,她是你的干娘,老实都说了吧!”都是男人,关舜天还是知道蒋虎心里想的是什么。
被关舜天这么一提醒之后蒋豹清醒过来,瞬间变得恐惧起来,但还是不敢说话愣在那里,因为他知道关舜天只是再给自己找一个替罪羔羊,谁说谁倒霉,面对女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缺点,那就是等死。
沉默许久之后还是关舜天开口说:“你的宝贝儿子上山不是做了侠盗而是名正言顺地做了土匪,弄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终于就在你回来的前几天遭天谴得到报应,在一个夜黑风高风雨交加的夜晚被人给杀了,诺,还留下一个回来报信的,就是虎子的结拜兄弟,蒋豹。”
“嗯嗯!”蒋豹一边符合,一边点头,表示罪责不在于自己,胡氏一听完便晕了过去,狠狠掐人中醒来就要开始打人,果然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哭完就要吵闹着报仇,最后就说是自己失去儿子没法活了,吵吵就要自尽上吊。
关舜天和蒋豹那里拗得过胡氏,女人一发狠鬼都要怕死,再说还是两个大活男人,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
“儿子没了咱再生一个,要是你没了我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夫人。”关舜天紧紧抱住她激动地说。
胡氏反问:“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行么?”关舜天坚定地回答:“你信我就行!”
胡氏满意,折腾了大半夜累了才是睡去。
蒋豹关上门默默离开,心里自责都是自己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