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帅,原名黑风剑,祖籍云南,四十岁时得意入伍为官,三十多岁时还只是一个小兵兵,二十九岁时父母年迈家道中落,为维持生计只好变卖所有家产靠父亲做生意时的人脉关系买得一官半职,幸得上天眷顾官途一路飙升,前途无量。
当然这是和他的‘努力’是密不可分的,他很是懂得做官之道,他说:当官的就是要贪,但是不能像那些蠢猪一样贪得无厌,而我是贪得其所,贪之有道!
在官场上他一直默不作声,不伸张、不虚势,沉得住、稳得起,所以和他一起买官的那些人都下去了,而他上来了。
日本人打进来的的时候果断召集人马,对他们不支持不反对,维护好自己手下那一帮兄弟的时候还四处秘密扩张势力,为自己赢得一番‘无声胜有声,无招胜有招’,然而那些一开始就对日军阿谀奉承顺风倒的墙头草,他们不仅死的狠,死得惨,更有甚者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虽然这个人懂得生存之道,但人品不怎么的,尖酸、刻薄、自私、老奸巨猾,集万千丑恶与一身,但是在那个英雄与小人斗智斗勇的年代,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生容易,活容易,生活还是不容易啊。
撇开真小人和伪君子不说,其实黑风剑还是挺不容易的,靠自己一人不仅要养活屋子里的那一帮争风吃醋的摩登女人,还要每月犒赏三军,给手下那帮兄弟按时发军饷维持军心;后来因为名字不顺口,太过于“封建”,所以叫手底下的兄弟称自己“大帅”,一日不叫便是克扣军饷,本来就为数不多的银子,还要被他明里暗里摸了去,简直不让人活了,可是在那个混乱的世道,要吃饭就得跟着像他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好家伙。
别看他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可是一个对生活实质很有研究的人,他不仅活在当下,而且有远见卓识的眼光,早早地就为自己找好了出路。或者是说后路,以防万一,暗地里扩张势力不说,更是团结军心,还是不是地收养人才,我想那会儿马景也是被他利用的对象,但是那时候人家马景也确实需要帮助,要不是大帅的收留,说不定早就‘填沟壑’了,这也难怪人家马景对他死心塌地誓死效忠。
但是对于精武门陈真的事情干得也真是龌龊,本来他有足够的势力将他救下的,但是太过软弱无能,怯懦于日军面前不但出手,原因就是自己还有一大帮兄弟要养活不敢轻举妄动,还说日本人不好惹,不就是你一条人命吗,他们杀的已不少,多一条少一条也无所谓,但是还不知道那可是全民英雄,杀他就等于成为了全民公敌可是他无所谓,因为他的实力已经在当时屈指可数,毫无疑问成为了那个地区的佼佼者,除了日本人没有他不敢惹得,但日本人也是除了他不惹其他都要踩一脚,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猖獗放肆。
他身边不仅有文人,还有武官。他们分别是翻译官趋炎附和黑衣队首领马景,所以完全符合一个大将风范,文武结合才使他有更多前景,也是有了他们两个的相助,黑大帅在官场上才更加如鱼得水步步高升。
虽然他没有流芳于世,只是留得一世骂名,但也是一个有成就的男人,可是他的成功是踩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总结他的一生,那就是:少年无为,老来得志。
在他的世界里那就是一切都是一个笑话,要不是你愚弄了我就是我耍了你,那就是一个无所谓的游戏,要是你足够强大就去玩,要是孬种一个就别做无谓的炮灰,所做的角色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绿叶,那不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先进理念,是他后天总结的一种优势,别人是夺不去也学不会的。
所有的这些都是他年少时经过的、面对的,直到后来还是觉得那是一笔自己的财富,经过了太多的世态炎凉,面对太多的虚伪背叛,他终于还是变了,只是为了能够适应时代的潮流不至于被冲刷在黑暗的洪流之中,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足够的强大,至少他还是混到了大帅的位置之上,尽管当时那时一个虚有其名的傀儡。
早就说过他是一个不甘于现实的平庸之辈,确实事实也是证明了他的实力,他不骄不躁,不弃不馁,在沉默之中爆发,最后还是让所有人刮目相看,无所谓失败过多少次,只是在一股洪流之中尽显自己应有的光芒,只是时代所逼。
历史就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只要是有本事的人都可以在上面显示其本事,甚至是疯狂,可以尽情挥霍,那就是一个可以不犯罪的地方,那个巨大的舞台之上就是一个完美华丽的地方,谁有本事谁就去放肆猖狂。
显然,历史的推进还是需要那么一些人做一些无知无畏的是,好比当年的赵高、李斯、魏忠贤、和珅、童大宝,他们所充当的角色也就是一些可恶的卑鄙之人,可是谁又知道他们就是上苍派下来专门拯救的人,最终的结果还是被人误解,真正掩藏在其中的还只是一个没有结果的迷。
和所有人成功人士一样,黑大帅还是一个励志的人,只是所处的境地不同,于是乎,所有针对他的都是讽刺、嘲笑、冷眼,再多的看不起只是后来都成了自己的垫脚石,原来那些都是自己的辅助,要不是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激励自己,那不是一个无知小子。
当他成功的时候就会觉得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事,有时候无法用言语表达,当自己某一天有了哪一个权利之后就是狠狠地报复,报复社会,报复自己,报复他人,总之觉得就是应该做出一些事情让自己的心理得到一点点的平衡,哪怕只是自己的一点点缺失。
大帅他就是那么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只要是一点点关于自己的事都不会放下,鸡毛蒜皮的事都不会丢下,因为他觉得本来就是应该自己得到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上天亏欠自己的太多,就是应该现在一点不剩地归还回来,这是应该并且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他不断地汲取,吸收自己的那么一点点私欲,他的心里完全是被一种强势所占有,哪怕只是一种特别的感觉都是觉得是别人还在以以前的眼光审视自己,可是不知道自己还是变了。
上苍的怜悯,只是一个还没有看尘世间的人可怜,但是他不需要,直到最后自己还是那么一个认为自己没有错的人,他不需要对谁说“对不起”或是“原谅”。
当他知道自己错的时候还是可以来得及,因为并不是所有人曾经犯错的人都不值得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