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就是黑帮,消息真是灵通,阿豪是为了执行命令,姚啸龙是为了报恩,还有就是把陈真拉进自己的狮龙帮,那么又增一员大将,所以就当阿豪在嚎湾码头找到陈真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将陈真的行踪告诉了姚啸龙。
这不,姚啸龙找了陈真好好久,终于还是得知他的行踪,当然是带着人自己上门来。
“哎呀,陈兄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姚啸龙看见陈真一激动就拥抱了上去,但是陈真根本就不想看见他,更加反感这种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就说:“这是在关老爷面前,还请姚帮主自重!”
陈真看的清楚,来人一个就是阿豪,其中一个就是丁平,看见阿豪也是在姚啸龙那边,陈真才是明白原来阿豪也是他那边的人。
陈江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多的成年人突然之间一下子闯进这个又破又烂的破庙,突然之间觉得有一种“寒舍蓬荜生辉”的感觉,但是这些人的面色不是那么和善,在陈江的心里自觉地就把他们和黑帮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还在陈真的后面说:“大哥,你不是说你没有参加黑社会的吗?”陈江继续说:“他们都是谁?”
陈真说:“别乱说!”
但是姚啸龙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故意在哪里绕圈子说:“啊呀,真是委屈了你们,看,这大冬天还要你们住这么个破庙,真是对不起关老爷!”说完就在关老爷的面前合掌参拜了一下。
姚啸龙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从来就是不信神,也不拜佛,但是今日列外, 就在陈真的面前给关老爷拜了一下。
陈真是一个直肠子的人,看见姚啸龙这般啰啰嗦嗦倒是自己直接说:“姚帮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是没有那就请回吧,陈江明日还要上学,可是不要打扰了他的休息。”
听见陈真的态度这么僵硬,明明就是在下逐客令,再说这个地方也不是他们的,丁平可就是看不惯了,一下子站出来说:“不要不知好歹,知道他是谁不?狮龙帮和青虎帮的老大!”
陈真当然是不稀罕什么老大不老大的,这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活,谁也是改变不了。
“我陈真何德何能,高攀不起!”陈真的态度一直是那么坚硬。
丁平第一次听见这么恶劣给姚啸龙说话的的语气还是陈真,简直是不给面子,就说:“你!”只是说了一个字就开始动起手来,不经意间就一个飞脚踢了过去。竟然没有想到陈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陈江就往后退,一个 滑步巧妙地躲开了。
陈真就要开始还手,丁平也是做好了就要开始再次进攻的动作,突然姚啸龙一声大喝:“丁平住手!”
丁平立马就停下手来,用自己恶狼般发绿的眼神看了姚啸龙一眼就不再动手。
姚啸龙这才是走到陈真的面前说:“我知道陈兄弟对我们上狮龙帮有看法,但是请相信我们干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是你愿意,狮龙帮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说完开始撤。
知道最后陈真的态度还是很坚硬,根本就没有要去狮龙帮的意思,面对姚啸龙的妥协就说了两字:“不送!”
走到陈江虽然也是对黑帮的传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看法,今天丁平的做法也是吓到了陈江,但是最后姚啸龙的哪一出那是给力陈江好的印象。
姚啸龙一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是停了下来,姚啸龙转过身来说:“哦,对了,陈兄弟,你的身手好,最近英国人摆下一个擂台,声称自己就是天下无敌,还用了三万元的奖金打下堵住,要是中国人赢了就可以拿走!”
“这件事情不仅仅是打擂台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对中国人的侮辱,我相信像你这么有个性的年轻人定是憋不住自己内心那股火气,要是你愿意,我们狮龙帮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姚啸龙继续说。
听见这么一说,陈真并不是在乎那么三万块钱,只是那句中国人赢了就可以拿走实在是深深触动了自己的内心,这不是明摆着的看不起中国人,虽然我们穷,但是穷得有志气,陈真终究还是忍下那一口恶气,并没有说话,直到姚啸龙离开这间屋子。
虽然姚啸龙和陈真见面不多,但是对于陈真这样的年轻人自己还是有一点了解,因为他们都是出来混的,而且在自己的心中还有那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理想,像极了当初的自己,所以对于陈真姚啸龙还是那么自信,相信不久之后,陈真就是自己狮龙帮的人。
果然,第二日就看见满城风雨都是在流传英国人奥皮音在张园摆擂台的事情,最后还有一句就是:天下第一挑战病夫之国。
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的是神探,再就是会长徐建,第三个就是那个长时间睡在街边的乞丐,随后就是全城的人民,就连是张园的班主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当徐建第二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马上做出自己的一级防备,果然就是像那个神探说的还是一样,说不一定就会做出下一步的动向。
与此同时,想见你既然是知道英国人的下一步,马上就叫人来做出自己的防线,自己就是一个商会会长,所以还是叫人立即给自己盯紧了嚎湾码头。
其实,这个擂台多少还是有一点冲着精武门的刘振声来的,因为就在关小虎设计害了易家的时候就是说明白了,刘振声已经发下话说,他在精武门随时等着他们的挑战,这不仅是对自己权威的布防,也是对中国人的尊严维护。
对于刘振声而言,这一战不仅是因为要夺回奥皮音手中的《老残游记》,更加是要为这个“病夫之国”证明自己的实力。
今早的时候就有一个叫做胡思思的精武门徒弟跑进来说:“师傅,听说英国人在张园摆擂台,还在张榜下面羞辱中国人,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去?”
霍元甲刚刚要表明自己态度的时候,就听见农劲荪抱怨着进来,一边走路一边说:“这些个杂种,这不仅是看不起中国人,简直是对全世界的侮辱,太猖狂了!”
霍元甲见他很少这么生气,赶快把他扶过来说:“干嘛那么生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以他人之气,伤自己之身,这又是何必呢!”
“哎呀,这样看来你是早就是知道了!”
“哎,谈不上,只是有所耳闻罢了。”霍元甲一摆手谦虚地继续说“难道你才是知道的!”
农劲荪一头哭脸说:“那个张园就在我家的门前,我咋就不知道啦!”“那么,你有什么想法,这次给他们的教训可是不能比俄国人的差!”
他们两个自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所以万事还是好商量,这次也是不例外。
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就是这样,心有灵犀,只要是农劲荪要来说是和霍元甲商量,那么霍元甲就是知道农劲荪已经有了答案,所以霍元甲说:“这事儿还得看你看着办,非得要你去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农劲荪听得出来这是一个在取笑自己的话,一时之间就觉得无语。
说的正是高兴的时候,突然之间听得一声呐喊,正是从里屋内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