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清晨很爽朗,不像城市一样有那么多的喧嚣,从清晨一直想到晚间,直到深夜,在这里你可以听到虫鸣鸟叫的声音。亦可以感受花香蝶飞的乡村气息。
但是今早却是多了一些“呐喊”的声音。
原来陈江多年跟随得到习惯一直都保留着,就是每天清晨都要晨练,练习自己爱上的功夫。
难怪他有那么好的功夫,可不是吹嘘的,就是在生活中一点一滴积累出来的,更不是想打就打的,那可是一朝一夕积累出来的。
在这里不需要什么特别定制的健身器材。那些天然的大树木料就都用不完,什么仰卧起坐、引体向上、单双杠、俯卧撑都能够一气呵成全都完成。
说也奇怪,按道理霍东阁应该有时差才对,但是他不仅克服了自己对中国的时差,还悄悄地跑出来看陈江练功夫。
到底是陈江鼓励了他还是功夫给了他动力?此刻他就躲在一棵大树的上面偷看,但是也不知道人家陈江可是“练家子”,不会发觉不了他那么一个小屁孩的。
再说在精武门前的那一战又不是没见识过,他只是让他故意偷看的而已,就精武门的精神而言,也是需要人将其继承并且发扬光大的,让他看看也无所谓。
但是陈江想看看霍东阁有没有什么先天性对功夫的领悟,就该练了了功夫,原先还是猛劲儿十足的拳脚功夫,这会儿倒是变成了慢吞吞的“太极”。
霍东阁看都没看到过,更别说知道这是什么功夫,对他的感觉而言就是一女人练得娘娘腔功夫,这些招式令霍东阁猜不透“这么猛的男人练出这么女人的动作,到底有没有力气??”
想到这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个鬼脸好,顺便扔出了一个小石子,方向直接瞄准了陈江的脑袋,但对于陈江来说这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被他巧妙地躲开了,但是霍东阁还不停手继续扔,一个接着一个,但是都被他一一躲开了。
他还不死心,又继续,这下可不一样了,陈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他的手就像安了弹簧一样把石子都反弹了回去,全都稳稳当当地击中了霍东阁的全身各个地方,脑袋、胳膊、屁股无一幸免!
陈江忍住不笑出来。
紧接着就是走过去把他拉了出来:“怎么样学会了几招??”
小家伙无语,只是走路还一别一扭的,嘴里不停地抱怨。先生对他是又爱又疼,当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与那些黑衣队相比,这只是蚊子咬了一样。
两人还没走出多远,前方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才见的徐玉君。
徐玉君很主动。上前和陈江打招呼:“陈大哥真勤快,还早练,功夫真棒!”
旁边的小家伙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因为受苦的是他,就嘟着嘴“哼”了一声。
虽然徐玉君对陈江很拘束,但是对霍东阁倒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要是换一种说法就是“童真”!吧,就毫不客气地说:“我看到了,你是故意的。你活该你!”。
说完也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站在旁边的陈江对他们的对话简直不知如何说才是好,因为他不太懂幽默,不太爱说话。
然而美国是一个比较开放的国家,所以在美国那么多年都没有交到一个女朋友,面对霍东阁和徐玉君这样活泼的人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好意思了。
陈江在一旁也只能俨然一笑!
霍东阁用英语说到:“这姑娘是你的妹子还是女朋友?真漂亮!”
徐玉君不像其他大家闺秀一样都出过国留过学,而是向传统的中国女孩一样在家学习中国“伟大的艺术!”所以只要他们一用英语对话就茫然不知所挫了。
“他在说什么?是不是在骂我?”徐玉君追问道!
陈江有些窘迫,没有回答霍东阁的问题,而是直接对徐玉君说:“哦,没什么,他在夸你漂亮!”
徐玉君更加不好意思了,红晕着脸说:“你人小鬼大的,知道什么叫漂亮吗??”其实他听到陈江这么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只是不像外国人一样直接表现出来而已!
陈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就说:“哦,对了,徐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应该去拜访你的!”
“你怎么还叫我徐小姐,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徐玉君说。
陈江连忙回答说:“记得,怎么不记得,那时候的你,呵呵、、、、、、”
提起当年,徐玉君只是记得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年幼无知,当然没有陈江懂事,还记得那时候他是她的英雄。
“是啊,我们一大早就来了,是凯文在旁边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才没有发现我们的,只是看见小家伙挺搞笑的,所以才没有打扰你们”徐玉君说着就指了指路边的车子。
在远处,有一个人,那大概就是徐玉君所说的“凯文”。
顺着望去他还踱着步子,大概是由于天气冷的缘故吧。他还披着一件长的披风,一头的卷发,手里还有一根没燃尽的香烟,哦,是一个烟民,但是从没见他往嘴里吸过。
把他观察了一遍之后,陈江似乎有所领悟,抿着嘴笑着说:“他看起来又冷又酷的,是不是也是个高手??”
面对这个问题,徐玉君也是满脸的疑惑,对于凯文徐玉君还真是对他了解甚少,直说:“他跟了老爸十多年,一直都是一个实在寡言少语的人,应该不是什么高手吧,反正开车的技术倒是挺好的,每次都护送来来回回从没出过事故,对我也挺不错的!”
“他的名字叫做凯文,听起来像是一个老外,但是是一个中国人,哎,别说那么多了,我给大娘带了早餐来,快进屋吧。要不然都凉了。” 她 一口气继续说道。
陈江当然要客气一番了才进去。
然而黑大帅,依旧没有放弃对陈真的追查,对于他的立功梦,只能说“精神可嘉”!。
他对陈江可是煞费苦心那,几次派马景出去都没有动静,或许是马景隐瞒了什么,急得大帅脸上的横肉看到掉下来,就像是瘦了好多似的,再说他那些家丁门卫个个无精打采,似乎是没睡好觉一样。
这不。
今日大帅还在厅堂喝早茶,门口有两站哨的,杵在哪里就没有一个当兵的样子,睡觉啊的技术倒是高超,要不是仔细看还不知道他们竟然站着就睡着了,右边的哪一个睡得正起劲儿,突然,“啪”的一声,正是铁砂掌一巴掌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