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劲荪这么一问,霍元甲当时就懵了,自己精武门的事情还没有说,倒是想要听自己的故事,霍元甲虽然是不甘心,但是毛豁和阿玉的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是要说的,只是他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看着农劲荪那样坚决的眼神,最后霍元甲还是慢吞吞地说:“毛兄,他、、、、、死了!”
农劲荪大惊,脸上的肉变形的不比刚才霍元甲那样的激烈,说:“你们不是一起去看病的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俊卿你要给我交代清楚!”
虽然霍元甲和阿玉一样不愿意在地提及那段往事,但是对于霍元甲那是非说不可得事情,在一盏茶的功夫之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的明明表白,听完阿玉的故事农劲荪不仅赞叹“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还是经历过这么大的往事!”
“所以我打算把她留在精武门,这既是她义父郭平和毛豁的心愿,也是我对他们的承诺,劲荪,你觉得呢?”霍元甲问。
“你看着办吧,反正负责她吃饭的又不是你!”农劲荪故意说,但是霍元甲是知道他的心意的,就说:“哎,精武门的事情就是你我的事情,这些日子要不是你苦苦支撑,精武门怕是早就要关门了!”
“既然排除了心中的疑虑就该告诉我精武门的事情了吧!”霍元甲补充说。
农劲荪看见霍元甲静下心来说,就是觉得该告诉霍元甲真相的时候了,说是真相他们所看见的只是一个表面的真相。
农劲荪就把事情的经过和霍元甲说:“你走后的第三天,那个警察局长关舜天再次光顾精武门,找到刘振声不由分说就把他带走,我们追去要人,以为是那件杀蒋虎的事情,但是警局的人说刘振声另有其罪,我们问其原因又不说清楚,我们知道这其中定有内情。”
“精武门势单力薄,想要追查又无处可查,所以只能是静观其变等待你打回来!看看你在江湖之上的人缘关系还有没有什么可用之处?”农劲荪补充说。
霍元甲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简单,只是浅浅一说:“这一去 来回就是一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必他们在牢狱中已经对振声狠下毒手吃尽了苦头!”
“我们要去探监,无论给多少钱监狱长就是死活不肯让进,刘振声在精武门的时候还是蛮用心尽力的,师弟们都很听他的话,在他走了之后就颓废一蹶不振,邻居街坊们知道之后又是闲言碎语,所以对我们精武门也是另眼相看,远处不知道的还可以,近处的看见我就要躲避,所以刚才你进来的时候看见他们的眼神也是正常的事。”农劲荪补充说。
这边还在苦苦冥思的时候,关局长那边一听见霍元甲回来也是提心吊胆,正在赶紧商量对付霍元甲的对策。
之前的蒋豹就是现在的关小虎,也就是关舜天的独生儿子,他的两只脚虽然被刘振声砍成重伤,但是已经恢复,只是走路的时候还是一颠一跛瘸瘸拐拐的,更加重要的是他们父子之间已经和好如初,此刻正在狼狈为奸商量一些事情。
“爹,孩儿听说霍元甲已经回来了,要还是那刘振声继续关在监牢里不采取措施恐怕会夜长梦多!”关小虎一边剥着一个橘子一边说。
关舜天就在一旁抽着大烟,深深吸了一口说:“我们的终极目的是扳倒易家,刘振声死不死都是一个中间的利用工具而已,霍元甲功夫再好又是如何,现在已是洋枪时代,那些个笨蛋武夫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呸!!”
关小虎咽下一芽橘子的时候就说:“爹,话虽如此,但霍元甲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的精武门就是由精武体操会演变而来,可见他的实力之大,再说要是刘振声不死难解我心头之狠。”
关小虎话一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高大威猛的影子踏门而来,双手叉腰,肥头大耳不比关舜天差,渐渐显眼的时候才是看清就是他的夫人胡氏,怪不得人家都说他们两个有夫妻相。
人家都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个胡氏倒是人和声音一起到来,一见面就给关舜天来一个河东狮吼,这算是一个下马威,待到关舜天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上前就被揪住耳朵,再接下来就是特有的而且总是那句话的威胁:“虎子说什么的都要答应,老家伙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关小虎听得这句话已经不上百变,耳朵已经腻了不说,老茧都结了两层,这个时候关小虎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以往偷偷摸摸可以从胡氏的眼皮子地下溜之大吉,似乎今天的关小虎特别背,被一个列外给害了。
“虎子,这么急着要去哪儿呀?”关小虎刚刚象一只老鼠一样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叫住。
关小虎一个反应过来说:“不去那里,孩儿见爹娘恩爱就不愿意打扰,独自出去散心了!”
这时候胡氏就放下手中揪住的耙耳朵,走过去关怀关小虎,摸着他的脑袋说:“看,我们的虎子就是懂事,那没事了,你去吧!”
关小虎不知道她还会来这么一出,只是暗自庆幸自己的没有事,用余光扫描一下关舜天的时候就给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出去,那时候关舜天就像是一个被征服的老鼠一样不敢轻举妄动,从他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出那是一种请求。
“你小子竟然敢扔下我!!”关舜天用嘴型给关小虎打暗号表示意思说。
关小虎头也不回就自己离开,之后就是听得见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声音,瓷器倒地“咣当”而碎的声音,也有男人大声惨叫的声音,更有女人嘻哈得意的声音,哈哈哈哈、、、、、、
古往今来,即有泼辣强悍的女子就有温柔贤惠的女人,关舜天的夫人胡氏算是一个剽悍的胖辣椒,然而易荼嚎易老爷家的就大不一样了,当他们还在床头打架的时候,刘氏端上一杯热茶,然后轻言细语对易荼嚎说:“老爷,请用茶!”
多少个日子他们都是这样恩爱,虽说胡氏对关舜天的那样也是她内心的关爱,但是不一样,人们更加倾向的是刘氏对易荼嚎那样的温情,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么幸运,似乎这是易荼嚎一个。
“老爷,我们应该想办法把刘大侠救出来才是,他有恩于易家,被关进去已经一个月了,要是再不救出来可就有危险了!”刘氏递完茶之后就说。
想易荼嚎也是一个非常用心之人,能留住一个女人的心他是已经做到了,还是那么完美天衣无缝,此刻他正在一边品茶一边慢吞吞说:“不用担心,他的师父霍元甲已经回来了,霍师傅的名声在外,只要是他一出马的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真的!!”刘氏听见易荼嚎这么一说突然惊喜起来,但是这个举动似乎不是被易荼嚎所看重,就说:“你瞎激动什么,我易家想要请他做师傅还不肯,偏偏要跑到人家的门下当徒弟,哼!”
看得出来,刘氏还是蛮关心的刘振声的,原因不只是他对自己有恩那么简单,只是她心中的那份情义早就结束在摇篮之中,当听到他有危险的时候也是那么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