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王府后花院,齐龙胜躺在摇倚上,两侧站着两个服侍的丫环,身边停着几个家丁,齐龙胜悠闲的眯着眼睛,拿起碗在铒料,喂养着塘中的金鱼。
京城街道上,阮近拿着摇扇,身后跟着段雨泽。
“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他不明白一早急急起身欲往何处。
“齐王府,昨日把二叔公子打伤了,我这个做侄子也应该去探望不是?”
“后天就是太后的五十寿辰,公子……。”他提醒。
“只要我准时到席,母后不会怎样的。”话毕,阮进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齐南王府前,方雨泽陪着阮进走至齐王府前。
“快去通禀一声,阮公子有事相见。”段雨泽上前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对方见牌马上向府内跑去。段雨泽走回阮进身旁。
书房内,齐南王拿着毛笔正描绘书法。
“王爷。”一阵敲门声。齐南王手一斜,出现败笔。
“进来。”他长吁一声,脸上显出不悦之色。“有什么事,大清早的?”来人拿出一块令牌,齐南王见令大惊。
“快带我去。”他急急放下毛笔,跟着家丁出了书房。齐王府府前,方雨泽陪同阮近站在左侧的石狮子前等待。
“两位,我们老爷有请?”来人匆匆禀报,阮进,段雨泽大步步入府内。大堂内,齐南王座在上堂,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而后又放开茶盅。
“两位这边请。”两人在家仆的带领下进入大堂。
“两位光临本府有何要事?”不明对方身份,但能拿出大内令牌也绝非泛泛之辈。
“二叔。”院进轻轻叫道。
“你是……,齐南王起了身子,眼睛直直望着阮进。”
“回王爷,是太子殿下。”身旁的段雨泽介绍道。
“二侄,十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齐南王走到大堂,握住他的双手,十分高兴。
“二叔,侄儿是来请罪的。”阮进低下头。
“侄儿何罪之有?”
“昨日在云何客栈,我打伤了三表兄?”听到这话,齐南王身子一由一颤。
“是老臣教子不严,小儿活该,侄儿教训得好。“阮进看到二叔说这话时脸上哪苍白的脸色。
“这是上好的金创药。”阮近从身上拿出来,递到齐南王手中。
“二叔谢犬子谢过太子。”
“二叔,哪我先走了。”阮进拿起扇子拜别。
“侄儿慢走。”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齐南王伸手掠去额上的汗珠。“这该死的龙胜,怎么会碰到当朝太子。”他暗暗骂道。
后院,齐龙胜依旧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哼着小曲,日子过得挺别致的。
“王爷。”身旁的仆人见王爷气冲冲的走过来急忙行礼,听到仆人提醒,齐龙胜看见爹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爹,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他有些胆怯地问道,他可从来没见过父亲这么看着自己。
“王爷,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看龙胜的。”王妃从后面走来。
“你们知不知道昨日在云何客栈打伤龙胜的是谁?”他口气更加严厉。
“不管是谁能大得过咱们齐王府吗?”王妃得意地说道。
“哼……。”王爷冷笑。“是当朝太子,咱们的好儿子把当朝太子得罪了,你让老夫以后如何太子面前说话。”
“他能把你怎么样?你好歹也是他二叔。”
“都是你把他给宠坏了,你以后就好好呆在府内,别在出去给我惹事。”他指着齐龙胜怒道。
“娘。”齐龙胜身子不由一颤,抱着母亲。
“慈母多败儿。”齐南王扔下这一句话,风尘仆仆的离开后院。
街道上,行人穿梭来往,两侧的摊位,摊主招呼着过往行商。
“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去齐王府?”他有些不解。
“你知道齐南王拥护谁吗?”
“鄂王。”段雨泽顺口而出。
“不错,如今只有他有这个实力跟我争,最主要的就是有齐南王在父亲耳边说话。”
“不过您己经是太子,您还怕什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冷冷地说道,话中透着一股冰凉冷段雨泽身子一震。自古皇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骨肉相残。这是皇家最大的悲哀。
翠云楼,香凝睁开眼睛,救完人心情格外舒畅,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郭姨几次跟我提起爹娘,我爹娘最底是什么人?我爹真的会是江洋大盗吗?”她趴在桌上细细思索。
想起一次无意的闯入郭姨的房间。
“香凝有什么事?”她慌忙地收拾着什么东西,最后把一根发钗插在发髻上。
“郭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对她的行为表示疑问。
“我能有什么事瞒你,我要忙了。”匆匆出了房间,香凝注意到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
翠云楼此时早己客似客来。
“爷,喝。”花娘为其倒满酒,拿着酒杯哄他喝下。
“哈……。”一阵狂笑。“亲一个。”说着凑上嘴角。
“你好坏,这么爱占人家便宜。”撅着嘴,回头过。
“别生气了,我们喝。”客人拉过花娘,一摇一摆,翠云楼充满着青楼应有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