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天宇在院子里烤着暴纹猪,白天师傅的事让他久久反应不过来,他知道了师傅秘密,但其实林天宇也有自己的秘密,而且可能比他师傅那个秘密还要令人惊讶。那就是其实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说来也是不可思议,他本来正在爬泰山的,突然就是一股黑暗到极致的力量如图一道贯穿天地的黑色雷霆打在他的身上,接着自己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简直没有半点科学可讲。而且是以婴儿的身份降临的,从有记忆开始他就跟着师傅了,说来林天宇一直也不知道师傅的名字呢,问了师傅也不说,直到昨天师傅的消亡。
这又不得不说下林天宇的第二个秘密,他可以偷取已死之人的一切化为己用,包括记忆!他也不懂为什么会有这能力,可能是穿越之人都有的金手指啊,系统之类的吧!也就是说昨天天宇看见了师傅的记忆
此时的他就是在消化那些记忆,他看见了师傅说的一切,一切都如师傅所说的发展,直到画面一转,似乎是在天界的第九层,外空间裂缝里,不断的有着各种霞光,雷霆,火焰,狂风呼啸,空间裂缝里不断的崩坏然后重组中!
要知道以天界九重的空间壁垒的强度,能够生存已经是顶尖强者了,而现在居然有这么一群人在里面大战,连空间都给震碎了!
“血帝,不用再逃了,你难道不管你的族人了吗?!”一个无比威严,雄浑的声音响起
而在那些各种能量汇聚的对面是一股黑暗到极致的力量,只是纯粹的黑,不断的吸收和抗衡着所有力量!
“呵呵,这就是“天赐之人”的风采吗?就是这么一群眼里容不下别人的狭隘之人!今天因为我自己的狂妄自大,导致族人先我一步,我无话可说,只怪自己还不够强,不能打到那第十层推了这九重天界!”
回应那雄浑声音的是一个全身被黑暗包围的人,看不见的他的面容,因为此时的他似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那些黑气就如图有灵智一般把各种手段挡了下来,甚至还在慢慢的吸收着周围散溢出来的力量!
“神将?神王?哈哈哈哈,不过如此,今天我只横推至此,不是我血帝输了,只是觉得羞于与你们这种人为伍”
血帝怒视着围绕着他的各路神将,神王,最后看向创世神王
“何必呢,为了这份虚荣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在那众人的后方是一位正浑身散发着异样光芒的创世神王,可此时的他状态却并不好,他的生命精华正已肉眼可见的融入他身后的裂缝,那道裂缝后是一片虚无,但却让人不敢直视
“对不起,我不想对你的族人出手的,但这件事已经不是我能阻止的了,你做的太过了,你知道我身后的永痕封印一旦破碎会发生什么吗!”
可还不等创世神王继续,血帝便打断了他
“我也很好奇传说中的第十层是不是真的存在啊,不过我就不陪你们玩下去,这个元素被我拿到也是巧合,如今便回归虚无吧”
说着血帝周身的黑暗缓缓褪去,在一阵剧烈的波动后,化为了一颗元素晶石!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黑暗的载体,他们都知道这个不起眼的石头可以改变一个人!就在这时,血帝扬手一丢,那晶石便直奔创世神王的身后的裂缝而去了。
“不要!”
在场众人终于反应过来,正在修补裂缝的创世神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散发着或天灭地的晶石撞击在了那道裂缝上!紧接着一道巨响,周围的空间墙再也坚持不住,彻底的崩塌了。血帝大笑着被一道空间裂缝拉扯进去,而众神也无能为力。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创世神王身后的裂缝里,血帝的那股力量里夹杂着一个人影!此时的众神根本来不及多想,但画外之人的林天宇却看清了,那个人影就是正爬山的自己!
林天宇万万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居然和师傅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倒不是说自己有多生气,反正自己以前不过是个孤儿,只有一个还在读书妹妹,以前自己不怎么在乎她,只是每个月给她生活费,倒是师傅给了自己家的温暖,所以他在地界,在师傅身旁的这几年早已断了回去的念想,但如今再忆起以前那个家突然很想那个小丫头了,如果能重来。。。
“呵呵,哪有这么多如果”
林天宇自嘲道,接着血帝的记忆画面就到这停了!大多数人只知道那场神战的主角是百年来最接近帝元境的旷世奇才,两千年前一怒冲上天界九重准备打破“永恒封印”的疯子血帝。
据说血帝在九重天之上独战众神,那一战无人知晓结果,只是每个人都记住那天的滔天血色,黑暗以及血帝冠绝天下的霸气。百年前那一战之后,血帝就没了踪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一战过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天界的创世神王陨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九重天界尽数失守,十二大神王陨落了七位,也就是说再加上创世神王,世上仅存的十三位神王被血帝斩杀了八位!
林天宇有些激动,听师傅说和自己看确实感觉不太一样。但同时他又有很多想不通的。
“不应该啊,师傅在地界这么多年的记忆为什么都没有了,自己百年前被带到了这片世界,岂不是说自己活了100年了,而且既然我修为没有变动也就是说师傅的修为确实是都没了的,那他是怎么从时空裂缝活下来的呢。。。”
林天宇想了很久实在没有答案,也就不去就多想了。林天宇吃饱后坐在院里的古树上,喝着师傅留下的酒,看着外面的世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这片森林了,但现在他需要出去行走了,他需要为师傅报仇,也想自己的妹妹了,那天界的第十层一定有着回去的办法,尽管可能已经过去了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