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有试探的意味,是柯倾之最先反应过来的,在府中从未见过此人,也不知是谁,便点了点择宁,让她往那边看,
“父王,是父王回来了”说完,挣脱了柯倾之的怀抱,向权临匀跑去,“他就是临王?”柯倾之心想,这与传言出入也太大了些吧!自己看着他想这边走来,连忙站好,理了理衣裙,
“身体可好多了?”抱起择宁,温和的说到,
“嗯,宁儿好多了,这几日父王你都不回来看我,还好有母妃陪宁儿”择宁抱怨的说,听到她提到了柯倾之,便看了过来
“王爷”“父王”柯倾之和择安同时行礼喊到。权临匀点了点头,“听大夫讲你会一些医术,又救了宁儿,本王在此谢过, 你可以提一个要求,本王会尽力办到” 柯倾之摇摇头, “不用了,举手之劳,我也没有救了宁姐儿,只是调理她身体罢了,她这先天不足之症,一时半会儿也根治不了,好好调理才是”
“大婚之日,并非本王有意不来,只是的确有急事,即是本王对不住你, 若有什么需要本王帮助的,尽管开口,只要不是过分请求,本王会尽量满足”
“王爷军务繁忙,妾身明白的”柯倾之又是摇摇头,说到,看着她的样子,他倒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还好,
这时下人向前来“王爷,王妃,用膳了”
“母妃抱,”宁姐儿挣脱了权临匀的怀抱,伸手向柯倾之,她也只好向前,抱了宁姐儿,权临匀走在前面,柯倾之抱着宁姐走在后面,择安跟着,一副和谐的画面在下人的眼中。
的确,这王妃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貌,王爷容貌又是从未见过比他长得好看的, 两人站在一处,实在般配得很,还有两个容貌上乘的公子小姐,实在是养眼得很。
饭桌上,谁也不说话,可以看出这王府的规矩挺到位,中间两人同时夹了菜到宁姐儿碗里这种尴尬的小插曲,
结束了晚饭,权临匀去了书房,柯倾之带安哥去书房背书,宁姐儿回屋休息后,
她去花园里走走,消消食,夕阳正好,便叫唤之去书房拿了书,她坐在秋千上看了起来
从书房出来的权临匀刚好看到这一幕,夕阳打在她脸上,金色的光显得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低头看书的模样甚是安静祥和,
不得不说,他这个王妃是极美的,在看了无数的女子中依旧是容貌出众的一个。他走向前,到她旁边,
“孙子兵法?”他提到,
他还以为她会看什么消遣的书籍,话本之类的,没想到却是《孙子兵法》,这确实在他意料之外了。
“嗯,无聊,看看,解解闷”看向权临匀,站了行礼又坐了下去“若是无聊,可看些话本,或者上街逛逛,这《孙子兵法》晦涩难懂,本王倒是不觉得是解闷的好方法。”
“每个人的爱好不同,这《孙子兵法》倒是很合妾身胃口” “那你讲讲,读了这本书,有何收获?”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意思就是说战争是国家的大事,它关系到百姓的生死,国家的存亡,不能不认真地思考和研究。因此,要通过对敌我五个方面的情况进行综合比较,来探讨战争胜负的情形:
一是政治,二是天时,三是地势,四是将领,五是制度。 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
而这句就是用兵的规律像水,水流动的规律是避开高处而向低处奔流,用兵的规律是避开敌人坚实之处而攻击其虚弱的地方。水困地势的高下而制约其流向,作战则根据敌情而决定取胜的方针。
妾身不才,只能读懂它表面的意思,相信王爷常年作战,对这本书已经熟悉非常了”她知道他是有意试探,她也明白,有时候坦诚比很完美的谎言更容易博取信任,所以她说了
“王妃谦虚了,就这两句,已经看出王妃对这本书的认识非常深刻了,本王自愧不如,只是不知王妃深究这孙子兵法,是有什么意义?”
他俊美的脸一下子变的异常的冷峻,那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脸,好像是要从她细微的表情中看出她的目的。
而柯倾之也一样,抬头面对着他,只是没有想象中的暧昧氛围,倒是有一种刀光剑影,互相试探的意味。
就这样盯了许久,柯倾之笑着,站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让她有种被制约的错觉,她很不爽,
虽然站起也比他矮上许多,她仅仅到他肩膀,这身高差,好吧,她认了。
“妾身知道王爷有意试探,想知道是敌是友,只是妾身想告诉您的是,赐婚本非妾身所愿,也不是你所愿,
我只想有一个地方生活,柯府还是王府,我没有选择,我是从京城来的没错,你防着我也情有可原,但是我未必就是京城那边的人,
相信王爷这可通天地的本事,早已将我的背景调查清楚了,其实对我,你不必这样防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我没有兴趣去知道你的事情,也希望你别打听我的事情,你只要知道我们没有利益冲突之处,就可以”
“只是,若是本王执意要查,你又待如何?”他言“王爷聪明绝顶,手眼通天,妾身自然是拦不住的,那便随王爷的便罢了”说完便离开了。
连续几日,权临匀都在府中,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书房,现在柯倾之相信那天他为何不来了,
是真的忙,绛云轩和蘅芜苑有一些距离,晚上的权临匀也不来她蘅芜苑,见面的机会很少。
只有在早膳,晚膳的时候才会见一面,这一日,正在用早膳的时候来了几个穿军装的人,柯倾之看着他们是一脸着急的样子,等行完礼
“发生何事?”权临匀放下了碗筷,问到 “回王爷,今日在城西发生了很多怪事,这几日的城西处药店有大量的药品短缺,并且又出现了大量的病人,皆为相同症状,已有十几例”穿着军服的人禀告到
“可有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