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临匀笑容更大些,柯倾之被他的笑容吸引了,好像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的开心,“王爷笑什么?”她好奇的问
“没什么”权临匀收起了笑容淡淡的回了一句,柯倾之见状,也不再问,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很奇怪的是,气氛并不尴尬,甚至有些温馨 ,虽说马车也算暖和,但将肩膀就这样露出来,也是十分的冷的
权临匀看着她,伸手认真的慢慢的一件一件的拉好她的衣服,又将披风给她披好,认真的系着,后又觉得少了些什么,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一切都那么自然,明明是不熟悉的夫妻而已,而此时却又像已经很多年的夫妻一般 “对了,王二哥与阿嫂多年无子,这是阿嫂的心病,待回去后,我写一份方子,劳烦王爷派人将药抓好,送往枣儿村,”柯倾之对他说到
“好”听到他的吩咐,权临匀本就觉得不是一件大事,答应了 “这王二哥身体的问题,倒是一直让阿嫂内疚那么久”柯倾之感慨到
“嗯?”权临匀有些没听懂,“就是阿嫂一直觉得是阿嫂的原因,其实不是,她一直觉得没有给王家生下一男半女特别对不起王家” “你给王二检查身体了?”权临匀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或许他也不知为何原因吧?
反应有些过激了,虽然话还是很平淡,只是声音有些大,但柯倾之也听出来了 “对啊,不然怎么知道他身体有问题?”柯倾之虽察觉出来了的的不对劲,但也觉得没什么,也没有管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给他检查身体了?”权临匀此时声音更有些大了,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话语间有些质疑和怒气 “啊!”柯倾之奇怪的看着他,这人怎么这般奇怪?至于反应那么大嘛?
权临匀听她的肯定,不知为何,有些吃味,心情瞬间有些不好了,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直盯着她看,好像把她看穿一般,没有说话
马车走得有些颠簸,柯倾之看着他,有些奇怪,见他一直盯着她看,脸色也有些不好, 她也不知这王爷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方才还笑着呢,怎么一会儿不到,怎么就变了?好生奇怪,然后,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也渐渐有些紧张起来,柯倾之不喜这样的感觉,转身坐好,没有再面对着他
权临匀正坐着,便闭起了眼睛,好像在小憩又好像在思考什么,只是脸色难看得紧, 一路上,他都不看她一眼,倒是柯倾之瞥了他几眼, 一路上路过了一些路上卖有小吃的摊贩,柯倾之望向外边,正好看到一个茶馆,马车渐渐停下,
初九凑近到马车前,说到“王爷,王妃,这有家茶馆,是要休息一下还是继续赶路?” 柯倾之看着权临匀,只见他依旧沉思不再说话,柯倾之只能叹了口气,对初九说到“赶路吧”
说完,也不在看外头,说实话她是有些饿的,走了那么久,但是现在这个王爷也不知怎么回事 ,脸色如此难看,她也不想去碰这眉头,马车刚想动,只听到权临匀一声,“休息一下再赶路” 说完,便不再看她,好像两个人不认识一般,率先下了车
柯倾之原是以为他回等着自己呢,没想到头也不回的走了 弄得柯倾之有些尴尬,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初九见状,只好唤人搬来凳子,想着扶柯倾之下马车,没走几步的权临匀突然又转身向马车走来,初九也识趣的站到一旁接过他的剑,
权临匀上了马车,将她抱起,下了马车,柯倾之看着他,虽说他看着心情不好,但好在还算细心,没有碰到她伤口,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凳子上,然后坐到一旁,刘楚璃也过来坐着,小儿端来了茶水 “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小二,有何吃的快速上几样,我们要赶路”初九对着小二说到“好嘞,马上就来”见小二退下,初九吩咐完便到一旁站着,柯倾之笑着说“你且过来休息一道休息吧”
“是”初九听到王妃如此说,便也没有拒绝,过来坐着,其他的侍卫也都下了马,到一旁的桌子休息, 刘楚璃在权临匀下车时就发现了,这个临王心情不好,虽说两人不过几日的相处,且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
但熟悉他的人便可感受出来,这人心情十分不好,只是刘楚璃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两人也不是很熟, 初九也感受自家王爷心情不好了,方才在上马车时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便这般了
难道是战事有是什么问题了?也没人有消息传来啊?初九疑惑的看着柯倾之,好像是想问王爷是怎么了, 柯倾之见初九看自己,她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王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待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一些糕点,权临匀又将她抱上了马车,继续前行 到军营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两人不说话的话,时间也算难熬,还好,有些累的柯倾之侧着身体靠着马车便睡着了
不一会儿,权临匀望着睡着的柯倾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听到她可能看了其他男子的身体,便有些不开心
两人是夫妻,她都没有看过他的身体呢,就先看了其他男子的身体了? 但想想,她是医者,医者无男女,其实也不算什么,
但是,他还是有些吃味了,只是他都那般生气了,她都像没有发现一般 哎,是他多想了,她对他也不过是普通男子的感觉罢了,也不必解释什么,
见她皱着眉头,像是睡得不安稳,权临匀也将不好的情绪放在一旁, 悄声的走到她的旁边,温柔的将她的头移到他那边,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的拉好披风将她盖好,看着她熟睡的面容,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什么在变,那时成亲时,只觉得不过是个仪式,自己无心在男女之事上,所以一直以来,对她亦不过是有夫妻之名的陌生人罢了,好在她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向来两人算是见面的机会都异常的少
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变了,具体在什么时候,他不知道,好像是在她为将士们送来几十万的冬衣,又好像是她用嫁妆为将士们准备了近百日的粮草
又好像猜到她独自一人,前往敌军大营,烧毁了敌军所有粮草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