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粮草运送官员一道,去临城去卢燕镇” 她心里已经打好算盘了
于是开始在屋里收拾了行装,若是她一个人 或许不敢去 但是现在有那么好的机会,又怎么能不把握, 将贴身衣物收拾好,又给阿娘留了一封信 ,将屋里的等全部息灭后,消失在了夜里
不出意外,大军出发,是从厨城门走,她此时去厨城门郊外悄悄等侯,待到大军到达后悄悄的跟上去, 辰初起,浩浩荡荡的大军运着粮草开始出发,
只见刘楚璃身穿湖蓝色圆胡领长衫 ,披着一件黑色绣花披风,骑在马上,好不耀眼,不禁让人直呼,“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大军约行走了半日,走出了京城 ,袁安雁远远的跟在身后,不敢太靠前,若是被人发现,
她也还不清楚这个晋王的脾气,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将她压回京城,那就麻烦了, 到了夜里,大军撘起了帐篷,夜里行走也不安全, 只能待到第二日才能出发 ,袁安雁远远的在远处休息,也不敢向前, 一个士兵走向刘楚璃
“殿下,今日在下隐约发现有人一直远远的跟着,只是根据动作来看,约是只有一人,要不要在下留两个人好好观察?”“本王已经发现了,还是一个女子,现在就在不远处,不要声张,待会儿她自然会现身” 刘楚璃武艺并不差,这人跟了一路了,他早发现了,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便暂时没有拆穿
“你,你,过来”刘楚璃对着不远处休息的士兵喊到
“殿下”
“过来,去办件事”,说完压低了声音在两人的耳边说了什么
“是”答完消失在了夜里, 袁安雁也不敢睡得太死,这荒郊野岭的,最是有野猪野兽, 若是睡死了,还不知明日还能不能醒过来呢, 她靠在一颗大树下,一身浅色衣裙,披着一件较后的披风,只是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又不敢生火, 只能蜷曲着身体,瑟瑟发抖
“呼~”
“唔~” 远处不知什么声音响起,袁安雁握紧了前几日官家赐予的青龙剑,警惕的看向四周
“呼~~呼~~”声音接着响起
“不好,狼叫声”心里打了一个寒战,不会这么倒霉吧, 此时怎么办?是在这还是跑去生火的大军处??
“嘶嘶~”四周的声音原来越大, 就算她武功再高,也是一届女子,力气不大,若是几只狼出来,她怕是根本敌不过, “算了,保命要紧,”若是死在这荒郊野岭的,落下个尸骨无存的下场,那多亏啊, 说完,牵着马,悄悄的往大军处走去, 待离大军还有一点距离时,已经被人发现了
“谁?谁在哪?”一人声音响起,有的将士已经站了起来, 个个都抄起了家伙“别动手,别动手,是我”袁安雁声音响起,士兵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你是谁?鬼鬼祟祟的跟着大军作甚?”士兵问到,“带我去见你们殿下,自然明白了” 跟他士兵讲铁定是讲不明白的,只要晋王殿下同意她跟着大军,便都好办了“大胆,殿下岂是你能见的?说,你到底是谁?不说就杀了你”
“我乃将军府的人,待我见到你们殿下,我自会跟他解释” 若是不说出她的身份,怕是见不到这个晋王了 士兵听到的是将军府的人,也不敢胡来了,只能将她带到了刘楚璃帐篷前
刘楚璃从帐篷里出来,看向她,她并不认识“你跟着粮草军队作甚?” 刘楚璃并没问她是谁,只关心为何鬼鬼祟祟的跟着
“我是袁安雁,想去临城的卢燕镇,只是山高路远,一个人多有不便,便想着跟着运送粮草一道过去” 袁安雁说到
“袁安雁?你不是刚赐婚太子为太子良娣了嘛?去前线作甚?” 刘楚璃又问,看情况还是偷偷跑出来的,这是逃婚?
“阿爹病了,我要去找阿爹阿兄,” 她低头如在哭泣一般的说到,“哦?是嘛?将军若是病了,京城怎会收不到消息?” 刘楚璃嘲笑了一下,知道她在说谎 , “我 ,我,阿兄自是书信来家里的我方才得知的” 本来就是假话 被他怀疑,自然是慌了神了
“呵!若是袁将军病了,为何偷偷摸摸的去?”,“阿娘,阿娘不让我去军营找阿爹,所以我只能偷偷的跟着”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话渐渐没有了底气 “本王看是未必,若是不说实话,本王这就绑你回京城向父皇问罪,若是知道太子良娣逃婚而走,你觉得将军府该是什么罪行?”
“殿下” 听完他的威胁,原本还站着不动的袁安雁站不住了,直接跪了下来, “说,你跟着粮草运送干嘛?” 刘楚璃见目的达到,又反问
“我,我,我……”低头下跪的袁安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他是晋王,是官家的亲儿子,太子的弟弟,若知道她是为了逃婚出来, 又该如何处决她, 将军府定是要满门被定罪 “你们下去吧!”见她有难言之隐,便吩咐了一下旁边的人,
“是” 见士兵都退了下去,“你且说说,若是实话说,本王可以考虑带你一道去卢燕镇”,“真的?”袁安雁惊讶的抬头看他,不可思议的说 ,“如果你如方才那般说谎的话,本王不介意帮个忙将你送回京城”, “那好,见殿下是个好人,臣女也就实话实说了,若有什么冒犯之处 还请殿下饶恕” 她在心里打了个气,打算说了出来
“我不愿当太子良娣,我的性子也不合适当太子良娣,只是我阿爹和阿兄在外打仗,赐婚圣旨便下了, 阿娘不敢违抗旨意,便接下了圣旨,而我此去,便是要阿爹和阿兄想办法的, 我知道这件事是大逆不道,但是若是嫁与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嫁人做甚,
还请殿下不要将我送回将军府,只当没见过我,便让我一道去了,臣女一定感激殿下,”说话,实打实的又磕了几个响头,祈求道, 听到她说完,刘楚璃不做声,若是自己纵容她与自己去前线,, 那就是帮助太子良娣逃婚,不光官家对他失望,就连太子也会对他有意见
原本他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就紧张,若因此得罪他,怕是以后自己没啥好日子过的, “你先起来吧”见她跪着,便让她先起来了,“那殿下是答应了?”袁安雁欣喜的抬头望着他